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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梦中梦7892020年2月17日字数:29455第四章1941年11月29日,所有的德国人都在讨论,我们在这个冬天的小小挫折,然后另一种声音会随之响应,等到明年夏天我们再来收拾他们。宪兵们都忙碌起来了,到处在寻找失败主义者,我还是不要随便听信谣言为好。
我收到了一些前线的朋友发来的信件,都在抱怨眼前的困难,团长也下发了命令,现在前线到处都在要求补充兵员和物资,因此上级命令,裁剪并动员后方的后勤和机关人员,迅速投入作战部队。我找来了芦道夫商议,不知不觉中列博尔也像其他的占领区一样,聚集了很多前来分享胜利成果的人,他们或者托关系,或者以各种名义加入了看起来并不是很有必要的机构,都在花着占领区征收的占领费,在敌国境内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平时我就当他们不存在了,现在上级要从这些人里抽调一部分去补充兵力,哪些人能动,哪些人不能动,真是让我很头疼,我相信芦道夫会有办法的。
我很需要找个地方放松一下,不但是肉体,也是心理上的,于是我去了玛尔塔的家,这个纯洁的小天使会给我需要的慰藉,并不需要真的做什么,只要和她在一起待一会儿,就能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在玛尔塔的家里,她的父母很恭敬的接待了我,主动把自己女儿硬推到我身边。我抚摸了几下她的后颈,给她戴上了项圈,牵着她遛狗一样在她的房间了走了几圈,她的样子十分诱人,我问起了她的近况,她说她新交了一个男友,我表示我不会干涉她的交往,她以后注定是要嫁人的,能拥有她一段时间已经是我的荣幸。
我让她带我去见了她的男友,开门的竟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她看到我们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玛尔塔显得更加惊讶,她并不知道她的小男友私底下竟然是女装癖。我压抑的心理终于在这里找到了宣泄口,我的卫兵,嗨淫狸嘻,看到穿女装的小男孩非常兴奋,他很大方的掏出很多糖果去诱惑小男孩,两人小声商谈了一会儿,便大方的在我和玛尔塔面前做了起来。
我对男男之事毫无兴趣,没有抬头看一眼,按摩玛尔塔的胸部,欣赏玛尔塔这时复杂的表情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城里的一个啤酒馆发生了一起袭击,几个士兵正摸着女服务员的大腿,看舞女跳艳舞时,几个匪徒突然冲出来投掷手榴弹,拿着一把PPD40冲锋枪和几支手枪扫射全场,在我军来不及反应时又破坏了邮政局和广播电台,我军赶到包围邮局后,另一伙匪徒旋即冲进警察仓库抢夺武器弹药和现金,我赶到现场部署围捕,随后爆发了一场激烈的巷战,我遭遇了匪徒投掷的炸弹攻击,艾瑟尔及时把我推开救了我一命,我只得停下去处理伤口,接下来的行动由督查芦道夫统一指挥。
这次战事进行的很不顺利,敌人不再主动冲出来暴露自己,而是穿着便装藏在楼房阴影下进行隐蔽的射击,这很像是前次大战中,比利时和法国的平民狙击手战法,我部往往只能在匪徒开枪后才能做出反应,当殿后的敌人被包围一座木制建筑后将其放火烧毁,大火和浓烟把残余匪徒驱赶出来成了俘虏。
芦道夫对俘虏的拷问颇有一种艺术家气质,手段残忍让旁边的专业拷问员也心惊胆战,他也不乏幽默感,在一个看起来文化人模样土匪的背包里搜出了一本他自己写的诗集,在诗歌里谄媚表达了他对俄布匪首斯大林发狂的爱,芦道夫于是找来一个斯大林的雕像,让他睁开眼睛对着自慰,若手冲不出来每2分钟在他面前阉割掉一个他的同伙。
这次冲突也暴露了诸多问题,警察中有人在偷盗武器卖给游击队,并为游击队进攻提供向导,伊万诺夫先生表示了愿意承担失察的责任。我盯着他看了良久训斥了一顿将其留任,也许这些人并不可信,但我仍需要他们的合作,帝国在这个冬天的小挫折正在促使一些人在重新考虑自己的立场。
在占领区的治安作战中,除了交通枢纽的静态驻防部队,还有一些机动搜索部队,他们中尤其以SS第36迪尔勒万格旅最为恶名昭著。我听说他们都是囚犯和逃兵组成的,旅长迪尔勒万格博士是个有奸杀幼女前科的人,他不受任何条例约束,一切都按照他个人意愿行事。他的部队经常集体喝醉走错路,行军时大喇叭放着音乐,游击队跑了他们就随便找一个村子杀光交差,并把强暴作为杀戮的必要前奏,常用方法是把村民们驱赶到谷仓里,点上一把火,再用火焰喷射器和机枪杀死逃走的人。
回到住处我去看望了正在被芭芭拉照料的艾瑟尔,她被炸伤后表现的很坚强也很乐观,而这只是更加深我对她的愧疚感。继续阅读着奥托记录里,关于艾瑟尔在他家里的情况,打算在这几天把这些东西整理一下,然后我会把这些东西都烧掉,将其永远封印起来。
那天的事情后,艾瑟尔被从心理到肉体的打败了,她的母亲当时在瑞典,又有大人物在保护她逃过一劫,但艾瑟尔明显无法指望得到母亲的救援,而她的亲子小福克成了奥托手里的最好人质,为了小福克的安全,艾瑟尔愿意忍受一切屈辱,即便无法相认,只要看着儿子在健康成长就好。
也许是为了验证艾瑟尔的服从度,在一次晚餐时,薇拉让艾瑟尔趴在自己的身边,撩起艾瑟尔的裙子,把自己的高跟鞋脱下来,让艾瑟尔拿着这个自慰,艾瑟尔的听话的拿着这只鞋,用口水充分润滑了鞋尖,塞进自己的下体,坐在桌子上让每个人都能看到这个东西在她阴唇上摩擦的样子。这时薇拉走过去,向佣人们当场拍卖艾瑟尔身上的东西,她的丝袜,内裤和乳罩,衣服卖完了就卖她身上的部位,阴部,乳房,菊花,还有人提出愿意买艾瑟尔的头发服务,嗅了嗅艾瑟尔的头发,用她漂亮的金色长发包裹着自己的JJ撸了几发。艾瑟尔全程一副听话配合的样子,不时露出沉迷其中的淫笑。
薇拉看到艾瑟尔已经完全屈服,便放心的让她帮自己照看孩子。薇拉对自己孩子的要求是可以尽情享受艾瑟尔的肉体,可以弄疼她,不玩死怎么样都可以。
但在这个贱人身上满足了性欲之后,如果被她知道还有在学校里骚扰女同学的,就别回来见她了。
39年10月初的周末里,薇拉的孩子们决定把这种对性的好奇付诸行动,父母都离开后,早熟的霍特开始怂恿他的几个哥哥们,这些大男孩让艾瑟尔送果汁进来,然后趁她不注意,用绳子捆住了艾瑟尔的上身,又把她的双腿M字展开捆在一旁,又用口球堵住了她的嘴,4个大男孩挤在一起,仔细的观看艾瑟尔完全打开的阴唇,较为年长的卡尔还得意的和自己女友的做了比较,称赞自己女友的比艾瑟尔的好看多了,瓦尔特不服,两人于是伴随着各种吹嘘的争吵起来,罗曼不屑的插嘴:这个骚逼早被人干烂了,当然不如你们女朋友的好。
被人干烂了,这几个字好似几记重拳击在了我的心口,曾经是我心目中的天使,现在被几个小鬼头这样肆意的羞辱玩弄。
艾瑟尔这时像是在呼应这个评价一样,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在4个男孩的注视下变得湿润流出了淫水,男孩们被这个新的发现而感到振奋,艾瑟尔果然是个风骚淫乱的女人,只是这样被看着身体就动情了,于是纷纷伸出手指沾一点放在嘴里品尝,霍克用舌头往阴唇里面舔,艾瑟尔成熟的身体流出了更多的淫水,不管她主观是否愿意,现在她身体的骚味已经遮不住了。感到更加兴奋的男孩们愉快的拿出了偷偷买来的玩具,各种尺寸的假阳具和振动棒,现在是属于,儿童的时间,了。
瓦尔特用手控制着振动棒的抽送,兴奋的吹着口哨:看啊,她喷出越来越多的骚水了,这样迷人的景象,男孩们很快把持不住了,在兄弟们的鼓励下,瓦尔特脱下裤子,把已经膨胀的肉棒插进了艾瑟尔发情的身体,艾瑟尔的奶子上也有两个人在吸吮,另一个人的手指在艾瑟尔的菊花上画圈,在四兄弟的围攻下,艾瑟尔被送上了高潮。
瓦尔特看到艾瑟尔的变化,一副好学生的样子对艾瑟尔说:我们这样认真的学习你的身体构造,就请以后教给我们更多吧。
也许艾瑟尔真的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她点了点头,霍特解开了她的绳子和口塞,艾瑟尔用双手和嘴满足了瓦尔特以外的3个男孩。4个男孩一起喷射白浆在艾瑟尔的脸上,那种场面一定很淫靡。
这时夫人薇拉领着朋友们回来作客,艾瑟尔洗洗脸,用保守的女仆衣服遮蔽了身上的绳子痕迹去做侍者,不一会儿又被卡尔他们招呼上楼,在艾瑟尔的身后,薇拉的女伴不无讽刺的说:看来你的新女仆真受孩子们的欢迎啊。
薇拉附和着发出鄙夷的笑声:可不是嘛!看着像是个贵族出身的淑女,其实背后净做些勾引老爷和少爷的勾当,不过这种贱女人玩玩就够了,哪能真把狗当人看,唔呵呵呵呵。
薇拉刻薄的嘲笑似乎唤起了艾瑟尔的羞耻心,她再进走进4小鬼的房间,一直在躲闪小鬼头们的靠近,嘴里嘀咕着:会被妈妈发现的。
男孩们当然不会放过她,她下楼时下体就塞着跳蛋,这时被报复性的开的到了最大频率,艾瑟尔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双腿软了倒在地上,小便失禁,尿液留了一地,薇拉这时也走到了门口敲门进来,想寻找更多的笑点,一直在静观兄弟们所为的小妹夏莉故意碰撒了果汁,帮艾瑟尔遮掩了她失禁的事。薇拉一脸嫌弃的让他们都去洗澡去,还不忘提醒一句:当然艾瑟尔你也要和孩子们一起好好洗洗。
到了浴室里,小鬼头自然会更加放飞自我,他们一拥而上绑上艾瑟尔的手脚,给她剃掉了阴部的毛发,变成光溜溜的样子,然后用针筒给艾瑟尔浣肠,清洗干净后再装完里面,下面的两个洞穴里都塞进跳蛋开到最大,一直到艾瑟尔的菊花也失禁的喷出水来。
到了晚上全家一起吃饭的时候,艾瑟尔在桌子下面被奥托操着,他的孩子们愉快的讲起了今天和艾瑟尔的事情。
那天之后艾瑟尔似乎心理上也产生了某种变化,晚上休息时霍特从艾瑟尔卧室门上开的洞,看到艾瑟尔的两只手,一只扣弄自己的阴部,一只抓着自己的乳房,正在进行自慰,他看的很过瘾,越来越迷恋她了。
照顾小福克和小弗兰克的事情都交给艾瑟尔了,薇拉为了保持身材这时已经停止给孩子喂奶,艾瑟尔每天都要花费很多时间去清洗两个婴儿的尿布,逗他们开心,给他们喂奶,哄他们睡觉,霍特和罗曼也时常会想要握着艾瑟尔的乳房也喝一点奶,这时艾瑟尔会本能的表现的很温柔,也许这两个小主人还只是两个需要人关爱的孩子,艾瑟尔也把自己的慈爱分给了他们。
罗曼提议在一个晴朗的天气里出去到野外郊游,艾瑟尔也被要求一起去,在小溪边一处看起来很理想的野餐地点,这些小鬼头把艾瑟尔的内衣全部脱去,用绳子捆住手脚,在乳房上也绑成8字形,在外面披了一件深色的大衣,在她的乳头和阴唇涂抹了催情药膏,把她放置在了树下,小鬼们穿上游泳的衣服,在深秋还不会太冷的河里玩耍,不时故意在艾瑟尔的面前露出自己的阳物,旁边会有其他的陌生人经过,似乎并没有察觉艾瑟尔这时有一侧的身体是赤裸的。艾瑟尔不时舔着嘴唇,她的身体散发一层细汗,想要把外套甩开,然后做一些成年人都爱做的事情,小鬼们留意到了艾瑟尔身体的变化,用跳蛋去挑逗艾瑟尔主动说出来,他们穿好衣服做出一副要收拾好回去的样子。
艾瑟尔咬咬牙也终于如了他们的愿望说:请不要就这样走了啊,还有事情没做的。
罗曼:大姐姐,想要我们做什么的话你就说出来吧,不然我们不会懂的。
艾瑟尔用比较大的声音坚决的说:请用你们的大肉棍插我的那里和屁眼。
艾瑟尔的声音也被旁边几个来钓鱼和野餐的人听到了,这确实是有点脱离常识了,于是小鬼们把艾瑟尔描述成了一个喜欢勾引男人的淫乱女仆,对这种经常可以在小说里看到的事情,人们是喜闻乐见的,小鬼头也邀请了他们一起加入惩罚这个淫荡的女人。
在一片干净的草地上,一群不同年龄的男人,带着同样的表情围在艾瑟尔的身边,他们把自己的阳具争先恐后的塞进艾瑟尔的嘴里和阴部,屁眼3个洞里,艾瑟尔也放飞自我的浪叫着:再插,大力,请更深。刚才积累了很久的欲望,现在得到了充分宣泄,她已经像个真正的妓女一样主动,一波一波的高潮,把她的浪叫推上顶点。在离开时还有几个男人主动留下了联系方式,他们很满意艾瑟尔的服务,希望还有下一次,他们愿意支付令人满意的报酬的。
在其他人都走了以后,有一个人留了下来,艾瑟尔看到这个男人,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
这个男人希望能租用艾瑟尔一段时间,他会支付一笔相当可观的报酬,这笔钱也确实让小鬼头们动心了,于是他们完全无视艾瑟尔的意愿,与他签订了一份艾瑟尔的租用合同:甲方,女囚的所有人,卡尔·科赫乙方,女囚的租用人,台森·安多夫女囚,艾瑟尔·希施,下面还有艾瑟尔的私部,屁眼和乳晕也涂抹了墨水,拓印了印记。
主要内容有:一,甲方将女囚租给乙方使用,租期为,1939年10月3日到11月3日,在期间内,租用人可以任意使用女囚的身体,可随意殴打和惩罚,但不能造成女囚身体的永久伤害。
二,女囚要全身心服用租用人乙方,听从其一切指令(但不得用于违法目的)如有不服从和反抗,乙方可自行采取必要措施,包括鞭笞,电击等方式迫使女囚服从,三,万一女囚犯下任何反抗乙方的行为,必须接受惩罚和保证下次不会再犯。
四,租用期内,女囚可被乙方出租、出借给他人,但要不得超出向甲方租用期限。
五,以上内容对乙方的家人、朋友都有效。
六,到期后乙方必须将女囚归还甲方,如到期不还,或女囚逃亡,甲方将以协助囚犯逃跑的罪名起诉乙方。
这真是一份,把人完全贬低至宠物以下的残酷契约,我可以想见那时,艾瑟尔心里的绝望,也许她已经麻木了吧。
然后台森去找个一个称量小麦重量的称,把艾瑟尔放在上面称了一下重量,支付了1公斤10马克的卖身价,就把艾瑟尔装进自己的汽车里带回家。
1941年11月30日,沙福特少校率部来到列博尔修整,沙福特少校和我军阶相同,但比我要年长的多,他是国防军后备军的,他的部队将在列博尔地区进行一段时间的训练和演习,希望我能提供帮助。我表示将按照条例予以协助请保持联系。站在他旁边的是我很长时间没见的了弟弟,赫尔曼。他现在是少尉,沙福特的副官,一副年轻气盛,自信满满的样子,兄弟在这里相会自然要叙叙旧。
自开战后,德国军队的训练和演习,普遍都在帝国外的占领区进行,经常是随意画出一片广大的地带去实弹演习,而不必担心对居民的不良影响。在列博尔进行实战训练的部队总有好多个,我也偶尔会接到一些居民投诉,诸如被德国兵敲诈勒索,被醉酒的士兵无故殴打等,我对这些事有做的太过分的会去处理一下,更多的时候置之不理,德国人在这里都自认为天然应该摆出一副征服者的架子,我也不必要为了维护二等公民的权益,而去伤害同僚的自尊心。
赫尔曼很希望我能去看看,他所部将要进行的一次反游击作战,他像很多这个年龄的年轻人一样,渴望荣誉和冒险,对元首描述的那个千年帝国的宏伟计划颇为热衷谈及,他那热切的样子不容我拒绝。
我想起临走时母亲曾对说的:元首使用了比小毛奇更激烈的宣传,但这一代德国人的战争热情,其实比起1914年还是远远不如的,也许因为失败的皇帝进攻,也许因为30年代的危机,也许因为……。也许赫尔曼是兄弟里最像老爸的。
1941年12月1日这是自开战以来,我见过最宏大的火炮轰击,一列装甲列车为这次作战提供了火力支援,上面安装了6门75毫米野战炮和多门防空炮,搭载了2辆38T轻型坦克。装甲列车如同电影里的巡洋舰一样,向同一侧的敌人倾泄了毁灭性的炮弹,沙福特的营是国防军的标准配置,除了轻重武器还拥有4部无线电台,他可以按照需要将其中3部分给手下部队使用,这极大便利了作战以更快的节奏和更广的推进纵深进行,而我只有传令兵,手下部队时常只能各自为战。面对我军大举进攻,苏俄游击队放弃了阵地溃逃,随后我军展开了坚决的追击。
沙福特的部队将在列博尔修整到圣诞节后,明年会被纳入第六集团军序列。
1941年12月3日,我回来时看到艾瑟尔正在拿着奥拓关于她的记录在看,我低下头这时不知道要怎么和艾瑟尔说,她并没有发起疯来,也许时间已经冲淡了这些事。
沉默了几分钟,艾瑟尔问起了这些东西哪来的,我如实告诉她,奥拓·科赫被我杀了,也算替她报仇了。艾瑟尔问我想听这些事吗?她想也许要是说出来可能更好,对于父亲和男友的死,艾瑟尔其实当时就可以猜到,但总希望留下一点希望。
在温暖的阳光下和我的怀抱里,艾瑟尔说起:离开吕贝克后,她回到了但泽,应聘了一家公司当打字员,老板就是台森·安多夫,这个猥琐的中年大叔,先是把她调到身边当秘书,又表示希望艾瑟尔给他当情人,多次在办公室里对她进行骚扰,艾瑟尔不胜其烦的辞职了,他又总是假装男朋友的,把车停在艾瑟尔家的门口,送各种礼物。在39年开战前,艾瑟尔和父亲就短期的被但泽自由市的警察抓了起来,没几天又放了,这是因为但泽自由市里,有人希望完全听从德国的命令,有人希望维持但泽自由市的特殊地位,两伙人争执不下,在希施伯爵问题上,后者的意见最后还是占了上风,开战后轮到盖世太保来抓人就不同了。
台森也是一个靠投身SS而迅速致富的奸商,艾瑟尔一开始就很鄙视他,等到被他性骚扰就更加鄙视了,但被卡尔出租给他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恍如隔世。
台森还保养了一个叫凯丝的女人,也是台森的秘书,凯丝接受了台森的保养,故意在艾瑟尔面前,在办公室里和台森做爱,喜欢向艾瑟尔炫耀她从台森那获得的好处,艾瑟尔对此没有表现出她期望的羡慕,让她对艾瑟尔充满恨意。现在看到台森把艾瑟尔带回家,以为是艾瑟尔终归不能抵挡物质诱惑,还是答应了做了台森的情妇,凯丝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狠狠挖苦了一番艾瑟尔的假清高,假保守。
艾瑟尔沉默了一下继续说:虽然承认是为了钱而变成荡妇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但如果是得不到钱也要被迫让男人任意摆弄,那会是更加让人难受的事情,于是我坦然的承认了和她一样,受不了甜蜜的物质诱惑,再把她的身价嘲弄了一番,台森很有兴致的看着我们两个女人撕逼,没有揭穿我,而是提出,这样嘴上的较量他觉得不过瘾,不如玩点更刺激的。
我这时忍不住解开艾瑟尔的腰带,脱下她的裤袜,也许这种事应该在私人的卧室里进行,但现在艾瑟尔的故事要讲到让人感兴趣的地方了,我也忍不住想要对她做点什么了,双手分开她的双腿攻击她的私部。艾瑟尔有些气恼的说:你在干什么,这样……会被发现的。
我无所谓的样子:现在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有人来了我就把你藏到桌子下面。
艾瑟尔深呼吸几下,继续回忆这件事,我们的身体叠汤勺一样紧贴在一起,她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艾瑟尔双手撑着桌子,解开了自己的上衣说:那个台森真的是个变态,比你要变态的多,他提出让我们两个人比赛一场,输了的要做一天的奴下奴,被赢家当奴隶对待。我们两个女人本来就是全身赤裸,脖子上戴着项圈的状态。第一项是,我们两个的双手被手铐拷在身后,脖子上的项圈连在一起,中间的绳子大概有2米长,我们要用奶子当武器,互相迎面用奶子去撞击对方的奶子,直到把另一方撞倒在地,这场比赛撞奶子我输了,她的奶子更大更坚挺,那个台森自己当裁判,不时用手揉捏我们两个的奶子,挤出奶水,我想如果我们两个能把奶水喷到对方脸上,他就更高兴了。
我的双手也伸进艾瑟尔的衣服的,也在揉捏她的奶子,两个充满奶水的奶子碰撞在一起,那确实是非常值得期待的事情。艾瑟尔:第二场比赛是阴道拔河,我们躺在他的地毯上,一根双头蛇假JJ以同样的深度插进我们两个女奴的骚逼里,我们的阴唇都吻在一起了,然后我们用双脚尽量的把对方对着蹬开,比赛我们把对方蹬开后,假阳具还留在谁的阴道里。结果我赢了,真是用尽全身力气去夹住那个滑溜的东西,第三场是台森给我们两个浣肠后,比试谁的屁眼喷出的水,喷射的距离最远。还是我赢了,虽然这个胜利毫无用处,我们两个愚蠢的女人,是为了让那个男人欢心,就要表演这种淫荡的游戏。
虽然还不是休息的时候,但谁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在说骚话而不做点什么呢?
也许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但就是这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办公室情景让我们两个人更加兴奋,艾瑟尔主动脱去了碍事的内裤,现在她小裙子里完全暴露的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肉棒也很直接的轻易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但我并不急于运动,而是催促艾瑟尔继续说下去,这种事应该是我们生活的调剂,而不是一种心里的负担,反正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
艾瑟尔深呼吸几下,她玩弄起桌子上她送我的那支钢笔继续说:“然后台森把我们两个关在了狗笼子里,上帝!是真的狗笼子里,也许对一只狗足够大,但对于我太小了,甚至坐在里面也无法伸直腿,也无法让我舒展上半身,我在里面只能屈膝跪着,像狗一样趴在里面,那个叫凯丝的贱人也在我旁边被关在一样大的狗笼子里,但她却一脸兴奋的冲我摇屁股,她似乎不是第一次这样子被玩弄,很习惯,很愉悦的样子,我可不想被她看笑话,于是也试着去习惯这件事。台森把他的皮鞋伸进凯丝的笼子里,凯丝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鞋尖,台森又把另一只皮鞋伸进我的笼子里,我也只好像那个贱人一样也亲了一下,然后台森宣布了对我们两个的规则,在这一周里我们两个都是狗,也要像狗一样行动:1:不能说话,只能呜呜叫(白天会时常戴着口球,晚上至少不能让主人听到说话),2不能用手(手上会戴着厚实的护套,手指被完全包裹在里面),3不能站起身(只能跪爬,且身体不能超过主人腰部),4不能遮掩身体部位像夏娃一样自然赤裸,5只能被别人牵着项圈活动(像真的狗一样,而且项圈上有电击器可以遥控操作)6有任何反抗主人的举动,主人都会控制项圈进行电击矫正。
说完他就按了一下我的电击项圈,那真的很疼,我想如果我还是服从他比较好。那天我不知道在笼子里呆了多久,他叫来了他的仆人们,他们似乎和凯丝很熟都和她打招呼,凯丝也笑着招手,隔着笼子几个男仆把自己的肉棒伸进笼子里冲我晃晃,解下来我的口球,我会意的给他们挨个吸,他们舒服了就喷着在我脸上,我却无法去擦掉,白浆顺着头发滴下来,女仆在后面隔着笼子用各种尺寸的假阳物插我的屁眼和骚穴,我已经学会了放弃思考,只靠本能去做选择,在高潮来临时,我喷尿了,这着实把他们吓了一跳,然后很快就一起哄笑起来,凯丝很自豪的爬出笼子给我演示母狗的放尿姿势,她向侧面抬起一条大腿,对准了树下的位置像狗一样撒尿,她的淫水也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一个男仆上前用纸巾给她擦拭干净。然后我们两个练习怎么用狗的姿势舔食盘子里的食物,在房间里爬行,去用嘴拾起仆人扔出的塑料骨头,这主要是我在练习,凯丝已经很喜欢这种生活。
当天深夜台森开着他的小货车,在货架上摆着装有我的狗笼子,在但泽一处偏僻的街头,把我赤裸的牵出来,解开了项圈去掉了手套,告诉我:你自由了。
我的光着脚踩在10月初的柏油路面上,身体被寒风吹得全身毛发都竖起了,/自由/,我一直多么渴望,可来临的时候却让我不知所措,我感到脑袋里空空如也,我只想再回到笼子里,至少那很温暖,台森掏出手枪赶我走,我后退几步撞到了路灯上,他说,他会在500米外亮着大灯等我,如果我想回去就自己跑过去,但他不会等的时间太长,我给我的时间是20分钟。现在我回到了夏娃最开始的形态,我索性伸展开身体,让自己平静下来,试着向零星路过的人求助,他们很诧异的看着我,然后加速走开了,也许他们觉得遇到了精神病或者是一个陷阱,我向前走去希望找到一点可以穿的东西,什么都没有捡到,我想起我在附近有一个以前要好的朋友,也许可以向她求助,她隔着小窗户看到我的样子,没有开门,从窗户扔出一件破旧的连衣裙,我套在身上,还是很冷但已经强多了,我很感激她,我这副样子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接纳我是很有风险的,也许我真的是疯了吧,我再往前走,是几个真正的妓女在拉客,我看起来很像是来抢生意的,于是我高抬起头就这么从她们中间走过,在那几家妓院的尽头,对一个开车来的男人说:需要服务我,我很便宜。他把我拉进车里摸摸我的骚穴,那里已经湿的往外淌水,他很满意我的服务,给了我一些钱,我把钱还给了他就这样离开,我想我以后也不会再需要钱了,他收下了钱,给我留了一个地址,说了一堆他爱我什么的,也许他只是觉得我可能看上他了,在他的车轮胎旁,我趴在地上侧面抬起的腿搭在轮胎上撒尿,我感到无比愉悦,又向他要了一直打火机,把那件连衣裙点燃扔进垃圾桶里,我走到台森的面前,跪下亲吻他的脚尖和鞭子,他在我的屁股上抽打了20下,期间有警察路过,我对警察说,台森是我的情人,和台森拥抱接吻。警察没有怀疑,只是劝说我们不要吓到别人。
在台森的车灯下,我亲手用刷子在一块木牌上,写下了:奴隶-艾瑟尔·希施,把这块木牌挂在我的笼子上,回到台森的家里,度过了我在笼子里生活的第一夜。
台森把凯丝那个贱人提拔为我的女主人,然后就在一边看着,凯丝用浇花用的水管喷我,把我弄的湿漉漉,瑟瑟发抖,然后用一把硬毛刷刷洗我的身体,那手法和我以前刷洗自己的苏格兰牧羊犬一模一样,刷洗完了拍了拍我的头顶,就好像对待一只家养的狗一样,她还不知道在我的屁股上抹了什么药膏。
台森从外面还牵了一条狗过来,天啊!难以置信,那是我养大的公狗,我养了它好几年一眼就认出来了,肯定是奥托家的小鬼们搞来的,我刚被抓进去的时候还担心它们来着。
麦克……麦克……。我这么对它叫了几声,它认出我了很亲热的朝我扑过来,在我身上到处嗅嗅,我搂着它,它很亲热的舔舔我,旁边还有一只母狗和几只小狗,那几只小狗我也认得,是我给它配对生下的,那是一种,如同升入天堂的感觉,它们在这时像我的亲人一样,但不一会儿我就发现他有点不对劲,这条公狗的阳物膨胀起来,它总是想要转到我的身后去,我还不知道它是怎么了,只是尽量搂着它告诉它我有多想念它。
凯丝走过来给我带上一副拳击手套,把我的双手手腕铐起来固定到脖子位置,再用一根横木固定住我的双脚腕,强行分开我的双腿。麦克……它急不可耐的爬到了我的身后,不管我怎么呼唤它的名字,麦克的鼻子顶着我的阴部舔起来,没过多久麦克那条狗就骑上了我。不管我怎么嚎着反抗,麦克只是不停地在我的爱穴里抽送。麦克的那几只小狗也在我身上摩擦试探,叼着我的两个乳头吸吮……我难以形容我那时的感受,觉得大脑完全空白了,任由狗……我养大的狗在操我。
最新找回等麦克操完我,凯丝过来把我从木桩上解下来,我还没缓口气,她就放出了很多大型狗,一个个凶巴巴的冲我叫唤,我在手脚都被束缚的情况下连滚带爬的被狗驱赶到了墙角,这群狗似乎受过某种训练,它们一个接一个的骑上我,好像我是它们的同类一样,没有骑我的狗就继续对我露齿咆哮,用爪子把我按在地上,还有的在我身上撒尿……,我看到台森正架着一台摄影机在旁边很有兴致的在拍摄。
到了晚上让我和这一群狗睡在一起,我半夜爬起来,亲手掐死了麦克。台森对麦克的死毫不在意,他只是继续让我给那群狗舔JB并拍摄下来,我机械的执行者,觉得自己的精神似乎已经可以飞离肉体之外了。
凯丝还训练一条狗站在我的背上,让我驮着它爬行,那条狗会用爪子撕扯我的头发,就像它握着马的缰绳一样,凯丝则用皮鞭抽打我的屁股让我爬快点。她给那条狗披上了衣服,在狗窝里给我们举行了婚礼,把我的脖子上的项圈和那条狗脖子上的项圈连在一起,让我住在狗棚里,白天遛狗时也让狗拉着我一起去放风,我就这么和狗住了几天,还要吃狗盆里的狗食。
过了两天台森拿来两套兔女郎的衣服让我和凯丝穿上,整个大腿和屁股都露在外面,下面那根带子紧紧勒着屁股沟,让我觉得塞进爱穴里的假JJ都要掉出来了,他把我和那个贱人关进笼子里装进汽车不知道运到了哪里,看样子是靠近海边的一处人工森林,这个人渣在这里邀请他的同伙在这里狩猎,一个穿着高跟鞋戴着名贵耳环的女秘书一脸鄙夷的把我们两个放出来,穿上一双鹿皮靴,抓着我的项圈说明规则:我们两个母兔要尽量的逃走,5分钟后猎人们会开始狩猎,猎人会用麻醉弹向我们射击,和我们一起放出来的还有一些傻傻的家兔子和小羊,我和凯丝互相瞪了一眼较劲的比赛着往前跑,为了督促我们往前跑,他们还在我们的兔尾巴上绑上一串鞭炮点燃,在我们的惊慌失措中,那些人渣笑的非常夸张。
但跑起来我们两个都没什么力气,猎人们也只是对空开了几枪,牵着猎犬一追,就把我们两个吓得蹲在地上不敢动了。猎人们把我们两个像抬着鹿一样,一根木棍穿过我们手脚上绑着的绳子,脑袋耸拉身体左右晃荡着。猎人们一边烤羊肉,一边让猎犬操我们,我看凯丝也被大狗骑在身下心理有些得意,我已经被狗草了很多次,已经有点习惯这种感觉了,而凯丝则一副扭捏的样子,猎人们也走过来脱下裤子让我吸他们的肉棒,我觉得比起被狗操,这真是特殊的优待了干的特别卖力。”
讲到这里我感到已经被她榨干了一样把白浆全都灌注在她的身体里,然后我们一起去隔壁洗澡,期间忍不住又做了一次。艾瑟尔已经不再避讳和我谈起在科赫家的事情,也许说出来反而是一种解脱,她已经相信我不会因此而看不起她的,战争在继续,生活也在继续,有时我们都不得已,要做一些妥协和退让。
1941年12月4日,我弟弟赫尔曼所在的战斗群在治安作战途中遇到了突发情况,他们遇到了游击队的条顿堡森林战役式的伏击,被自己的雇佣的向导带进了包围圈里,战斗群的指挥官让所部原地修筑野战工事,展开防御并求援。
游击队一时也无法吃掉他们,我带着所能搜罗到的人去救援那支倒霉的部队,尽量营造一种人多势众的声势,在敌情不明,且可能遭遇敌人有打援意图的情况下,也只能利用这些非正规土匪,往往不愿意进行硬碰硬决战的心理,故意展开强攻态势,显示优势兵力进行威慑,完成救援后马上撤离绝不恋战。
回来后,赫尔曼向我抱怨,为什么不去消灭他们,为什么不展开追击,他所在的战斗群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失,那些匪帮只会远距离骚扰,只要两支部队汇合在一起勇敢的进攻就能赢。
我无意打击这个热血青年的勇武精神,但有必要对自己的看似畏敌避战向他做出解释:我们靠我们自己打不赢这一仗,在这片地形复杂,森林茂密的土地上,我们首先面临的就是情报的不足。当然我们可以广泛的派出搜索队,巡逻队,去寻找敌人,也可以派人伪装成当地人,收买一些合作者,但这在遭遇战中,都是需要时间和运气的,合作者向导更是一个很大的不稳定因素。并不是只要广泛的使用小部队去警戒和搜寻就一定有效果,分散的小部队本身很有可能会有去无回,过度分散力量更是给敌人以各个击破的机会。那些游击队是有飞机给他们运送武器和补给的,他们绝非自生自灭的普通强盗。要消灭他们首先就要断绝外界对他们的干预和支持,这需要等到帝国征服了俄国和英国以后,然后大兵团的拉网式包围猎歼,并断绝当地人对他们的支持,这些都是我无法做到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具备这些条件,现在看我注定要面临的是长期的战争,无法取得决定性胜利的混战。
我和赫尔曼说话间看到修整中的友军给玛蒂尔达1坦克套上了苏联坦克的木制外壳,正在进行针对性训练,路过的火车站台上有一辆ADGZ装甲车后送修理,这勾起了我对往事的一点回忆,赫尔曼也注意到了我看着那辆装甲车发呆,他好奇的问我那是什么,这是一种很少使用的装甲车,却曾伴随我参加的第一次战斗,我邀请弟弟和我一起去喝杯茶,只有艾瑟尔在内的我们三个人,一家人叙叙旧,我向他们两个人谈起:37年的时候,贝尔表哥来找我,对我说“现在波兰正在大肆推行反德教育,波兰的匪徒时常会越界抢劫德国人,破坏公共设施,还迫害在波兰的德国人,简直是无恶不作,狂妄至极,德国终归有忍受不下去要还手的时候,那时恐怕会误伤到你家,难道你打算做墙头草吗?”
自前次大战结束波兰分割了部分德国领土建国后,到39年德国终于报仇雪恨的20年里,德波民间冲突一直时有发生,在被波兰强占的德国土地上,上百万德意志人遭到波兰的迫害被迫流亡,成千上万的德语居民被波兰暴徒残忍杀害,旧共和国向国联提交了上万份,关于波兰侵犯在波德意志族人权的事件,而国联始终置若罔闻,纵容波兰的肆意妄为,普通德国人提起此事莫不咬牙切齿要让波兰偿还血债。
我回家和母亲商量此事,母亲对我说“沃伦斯基家族,很早以前就是路德派信徒了,是波森省波兹南市的庄园主,世代在普鲁士王国出任官职,和容克们交好,你的父亲在前次大战期间在西线为皇帝作战,获得了铁十字勋章,有中尉军阶,战争结束后回到家乡,看到波兹南的波兰人正在趁着德国失败,而和约还没签订的时候,发动叛乱,妄图在和约签订前造成既成事实,强占德国的领土,他感到义愤,加入自由军团打击这些背后的叛徒,但可憎的凡尔赛条约,还是把波兹南割让给了波兰。他只好放下武器回家务农,可是那些波兰暴徒却到处袭击德国人和犹太人,肆意纵火,抢劫,搞各种破坏活动,波兰还禁止说德语,颁布种种歧视性政策,我和你父亲也只是希望忍一时就过去了。25年波兰发布了土地变更法令,以很低补偿强制征收德意志人的土地,我们终于无法再住下去了,只好放弃土地和很多德国人一起流亡出来,在但泽重新安家。”
我到窗边眺望了一下远方的森林,递给赫尔曼几枚纪念章继续说:我不久加入了东普鲁士的党卫队,报名了党卫军校,38年参加了收复苏台德地区,获得收复苏台德纪念章,39年3月参加收复梅梅尔,获得收复梅梅尔纪念章,这两次行动中,我虽然没做出什么成绩,但也都得到了晋升。我按上级的指示回到但泽休假一段时间,6月但泽自由城邦参议会决定成立但泽自卫武装,我和其他几百人作为志愿者加入,并成了其中一个排长,在开战时参加了攻打但泽波兰邮局的战斗。
我让赫尔曼过来,指着站台上的那辆ADGZ装甲车说:那次战斗中有3辆这种装甲车掩护了我们的进攻,那也是我首次参战,胜利后获得了一枚二级但泽十字纪念章。波兰战役后,但泽重新清查户口驱逐波兰人,我得知我们家也被错误的标注为波兰人了,我想这一定是打字员搞错了,也可能是某个竞争意识过强的同僚搞的小动作,我去找负责人说明情况,这3枚纪念章发挥了贝尔表哥所希望的效果,误会很快就解除了,沃伦斯基家依然是帝国的公民。受这件事影响,我被从但泽党卫队调到了梅尔尼新组建的后备团,失去了进入党卫军第3骷髅师的机会,幸好团长很照顾我。
我回过神,走到艾瑟尔的身边,拥抱一下,坐下对赫尔曼继续说:我应该说很喜欢列博尔,虽然以后升迁无望,但在这个小地方,我可以让自己过得和奥斯曼帝国的帕夏一样。我前往梅尔尼报道前,哥哥瓦尔特私下对我说“看到现在但泽驱逐波兰人和犹太人,我隐隐的感到有些害怕,这种互相攻击杀戮的事情,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难道不会有一天轮到我们吗?”。从此我很少回家了……母亲和哥哥还好吧。
赫尔曼楞了一下,从包里翻出一个相框给我,那是家人近期的照片,照片里的母亲依然有着金色的披肩发,50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赫尔曼沉默了一会儿,问我:那个叫安德烈的俄国人可靠吗?他会不会出卖你?
我想他这是对被向导出卖的事情感到心有余悸,这件事我是不怎么担心的,安慰他道:据我了解,安德烈·安东诺夫这个人是可以信任的,他37年加入了德国支持的,白色鲁塞尼亚Nazi党,是这个党的忠诚分子,即便在流亡的白俄罗斯社团宣布反对德国后,他也没有丝毫动摇。
赫尔曼点点头,似乎表示有些放心了,他表示很担心我的安全。
赫尔曼的话让我的心里泛起了一些不安的波浪,也许我确实可以信任安德烈个人,他曾提起他的朋友和亲人,曾在30年代被波兰和俄国所驱逐和关押,一些人甚至被杀害,他相信只有德国才能拯救白俄罗斯,所以他回到列博尔后,就利用当地的东正教会宣传德国人是解放者,希望当地人能欢迎德国朋友的到来,他招募了很多人为我效劳。他在内的这些白俄罗斯合作者的努力,使得德国在白俄罗斯建立统治秩序颇为顺利。
但我知道,德国注定要辜负他的期望,SS全国首领希姆莱先生做了内部指示,白俄罗斯人口的四分之三要被清除,只保留四分之一蓝眼睛,浅色头发的作为奴隶为德国服务,如发生反叛要整村的处决他们。当然我可以消极应对这些错误指示,但我手下只有一个营,所辖不过列博尔一区,随着时间推移,如果SS的大人物不对这些指示做变更的话,会发生什么是可以预见的。现在对我较为有利的一点是,波兰家乡军和俄布游击队,这两个主要的反德组织,已经开始发生冲突,并越演越烈,我要尽力维持他们之间的动态平衡,并相信上帝。
想到这里,我决定就现有条件做出最大可能的利用,我让艾瑟尔和赫尔曼去休息一下。单独召见了约纳斯,向他表示,我会给列博尔的立陶宛和拉脱维亚人提供额外的食品和煤炭配给,并提高立陶宛警察的津贴和装备水平,具体我会和列博尔的后勤主任安德鲁协调,约纳斯对此似乎心领神会,他投桃报李的向我表示,苏俄固然对立陶宛怀有领土野心,但前次大战结束后,波兰也攻打立陶宛,强占了维尔纽斯十几年,驱逐城里的立陶宛人,波兰和苏俄都是立陶宛的敌人,看到他这么知趣我就放心了。
也许我应该考虑和列博尔活动的游击队,达成某种接触和妥协。附近的党卫军宪兵和盖世太保,不时会收到一些神秘人的告密信,和希望提供物品的清单,起初以为情报是陷阱,后来发现都很准确,于是盖世太保也开始真的把他们要求的东西放到指定地点做感谢,这更加能够说明,游击队有内讧,他们需要帮助会主动来找我的。
狩猎归来心情大好的芙拉达晚上做了一顿红酒炖鹿肉,她和我聊起了刚听说的传闻,白罗斯现在显得的相对和平,无穷无尽的原始森林是天然的避难所,这吸引了大量周边地区的难民逃亡到此,难民和难民之间,难民和当地人之间,不同派系的当地人之间正在因为各种原因而发生冲突,我当然是乐于看到这种局面,但也意味着面对的敌人将要越来越多,反抗德国的统治是他们的共同点,也许经过一番合纵连横后,那些德国势力无法触及的地方,一个能得到外部持续输血的强大匪徒集团隐然正在形成中,在一片枯黄的灯光下,我拿起了塔西佗的《日耳曼尼亚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