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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有些飘散,江曲手肘撑着柱子:“遇了些小麻烦。”忍着后腰的疼痛,江曲不想对江清月透露在暗巷里发生的一切。想起在衢州妇人给她看的那封信,江曲眸色幽深。
“遇上了什么麻烦,让你受这么严重的伤。”江清月还在絮絮叨叨。转过身来,江曲静静地看着江清月,盯得对方浑身不自在。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把手里的瓷瓶丢向江曲,江清月蹙眉问道。
摇了摇头便笑了一声,江曲声音懒懒的:“你很讨厌我,巴不得我死在衢州,可是我回京这几日,你对我的态度有所变化,让我不得不怀疑你在玩什么小把戏。”
被江曲直面拆穿了她在衢州安排的好事,江清月脸上煞白,目光有些躲闪的看向别处。
把手里的瓷瓶放进怀里,江曲将落在江清月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不管你想做什么,但是主意不要打在我身上,这是给你的警告也是一番提醒。”微顿,江曲又看向江清月,“若是还敢将主意打在我身上,我可不敢保证你会不会断手缺脚。”
这一番话,江曲说的漫不经心,脸上平静无波。却在江清月耳中听来却是另番的恐吓。
见江清月被她说的话吓在原地,江曲脸色肃沉径自往着西侧厢房走去。
……
推开门,往着内室走去,后腰的痛感加剧,江曲忍不住皱眉。
“谁——!”敏锐的察觉出屋子外来了其他人,江曲即身转向还未关上的房门。却看见从门外走来的人是在暗巷里遇见戴着面具的少年。
“你怎么——”江曲本想问对方怎么会出现在江府,而且还出现在她屋外。
魏庭州淡淡看了眼江曲,越过她直接走向内室,神情自若地坐在床沿边:“怕你死了。”
“……”江曲警惕的盯着魏庭州:“那还真是多谢你关心,不过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
似笑非笑的看着江曲,魏庭州突然伸手轻轻拍了拍床沿:“过来。”
站立在原地,江曲眼中仍带着警惕,脚下也并未动一分。
饶有兴致的看向江曲,魏庭州并不恼怒:“你是不是后腰的伤痛很强烈?”魏庭州这话一问出来,江曲挑动眉梢:“你怎么知道?”
“在暗巷时我忘记告诉你,被修炼禁术成为魈灵而砍中的伤口,无法像平常受伤等待一段时间便会愈合。你过来,让我看你伤口有多深。”魏庭州再次拍了拍床沿说道,他在暗巷瞧江曲伤口时,伤口就已经有些很深了,只怕现在她的伤口已经外扩很严重了。
“我为什么要信你?!”江曲声调冰冷,面若寒霜的盯着魏庭州。
“你现在只能信我。你觉得除了我之外还能在信谁?”魏庭州反问。
思忖片刻,江曲身子微动,抬脚走向魏庭州:“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正在仔细观察江曲后腰的伤口,却被突然问了自己名讳,魏庭州略微思索,手指轻轻掀开已经被划破的衣裳:“魏蘅。”
“嘶!”江曲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双眉紧皱。魏蘅探在|肌|肤|上的指尖冰凉沁人。
“严重了。”魏蘅手指顺着伤口边缘抚去,从怀里拿出一个青绿色方正小瓶,从里面剜了一指药膏轻柔涂抹在伤口上:“会很疼。”魏蘅话刚说出口,江曲便痛得双手紧紧攥着裙边。
抬眼看着背对着他的江曲,魏蘅唇瓣轻抿,手下抹药的力道再度放轻。
虽然已经步入了冬月,外面也正下着雪,可伤口的疼痛却还是让江曲脸色苍白,额头冷汗涔涔,浑身也在轻微发颤。
“你真是让我感到出乎意料。”抹完药,魏蘅收起了手中的小瓶。
伤口灼热又带着剧痛,江曲一直紧咬着下唇,见魏蘅已经帮她抹完了药,江曲没有吭声。
从床沿起身,魏蘅突然偏头看着江曲:“听说,与晋安王成亲的女子是你。”
漠然也从床沿起来,江曲目光看向门外:“是我,但是我更想退婚。”院外的雪逐渐下大,寒气透进屋门直蹿进来,让屋内的温度陡然下降。
魏蘅没想到江曲竟想退婚,眼中不禁起了好奇,原本想离开的脚步也在此停顿:“为何?”
被魏蘅这么一问,江曲仔细作了一番思考说道:“不想当嫠妇。”
魏蘅万万没想到江曲会这么回答,表情不由有些古怪:“嫠妇?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