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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灵(3,4)
3
在场的三人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眼前的情景。一路上劈贼斩寇,为朝廷立下无数殊勋的武英殿使吴英,和对手一个照面,仅仅两个回合就沦落到已身死命灭下场。
三人心中都在盘算着同一个问题。面对这个穿着、打扮、来历,奇异的年轻人,自己能坚持几个回合?
看着那年轻人扶了下额头,身形晃动。三人都本能的警觉起来,做出了抬手迎战的准备。
可对方没有打过来的意思,只是摇摇晃晃,不知所为。而三人的如惊弓之鸟的动作都落在了彼此的眼中,作为成名的高手,三人都觉得丢人已极。
他们三人都在自己的领域之中傲视群雄,独领一时之风骚,现在居然对一个莫名的年轻人如此的忧惧。实在让三人无地自容。
在场中的吴志,并不知道自己被如此关注。他只是觉得自己陷入了这辈子最诡异的梦境中。
他梦见自己从紫色的火焰里爬起,几步就冲上大殿,没用几招就打倒了那个看起来不可一世的光头将军。
在他暴风雨般的斧子中,自己悠悠达达的就过去了,尤其是跳起翻越的最后一剑,是自己在武侠片中都没见过的招数,是自己这辈子见过最帅的招式。
他都佩服起自己能使出这么帅,这么有创造力的一招。
不过那脑袋里喷出的鲜血也太真实了吧。还有,自己的头怎么越来越痛起来。
吴志抱着自己的头,用力的揉了揉,集中精力,看了看周围。按理说要是这么的头疼,自己应该会从梦里醒来啊,今天怎么醒不过来呢。
往常他也做过自己可以飞天遁地的美梦,在梦里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名,出着做大侠的干瘾。但是每次这种美梦都很快的醒了过来,他狠睡回笼觉都不会继续做梦了。
吴志在广场上一会挠头,一会四下张望,傻傻的样子让持剑的铁如松看到了希望。
本来看到吴志两招斩杀吴英的诡谲身手,铁如松认为连自己生还的希望都不去想了,更不要说打赢了。但是吴志的奇怪反应给了他莫大的希望。
这个举止怪异,武功超绝的年轻人应该就是御法老贼用尽心力,甚至牺牲魔宗六宾长老性命召来的高手。
虽然连他到底是不是人都不能确定,也许是妖魔之类。但是出手果然不凡,一下子就干掉了吴英那个兵痞。
但是这怪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面对自己这边剩下的敌手,不但不做防备,还走马观花起来了。
这是天夺其魄,不可不取啊!
铁如松左臂一扬,袍袖间豪光大作。
吴志身后的白玉地砖突然裂开,大股的沙土从中喷涌出来。
狂喷出来的沙柱一路碎砖裂石,向吴志的身后涌来,好似海中鲨鱼游弋的背鳍一般。
铁如松同时也提剑向吴志奔来。
吴志看着穿道袍的老人提剑向自己而来,想要做点什么反击,脑中却完全一片空白,什么都不会做。
他看了看手中的长剑,刚才自己使出的那些神奇招数竟一招一式都想不到了。
他只觉得自己刚才三闪二闪,就躲过了那个光头的斧子,接着一个跟头就把光头给戳死了。
现在面对持剑的老人,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应付了。
就在他有些发蒙之际,突然他脑中传来了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小志,放松全身,交给我就好了。”一个矍铄略带苍老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
铁如松运起五德更始功,掌中两仪剑上青、赤、白、黄、玄五色灵光依次亮起,循环往复,剑光暴涨。
在吴志背后,涌来的沙土喷泉已到身后,喷起沙柱十丈有余,土下那个骇人之物,似乎马上要破土而出。连一旁观战的妇人和术士老者能感到地下隐藏的巨大杀气。
身为承天监副使,铁如松果然是盛名之下非虚士,但是介于刚才吴英的惨败,两人丝毫不敢大意。各自做好援手的准备。
只是这次那个年轻人的表现更让人惊异,他先是往身后瞪了一眼,刚刚喷出大量沙土,隐在其间准备现身的凶兽就在这一眼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接着他撤步、回身,掌中长剑斜斜刺出,从下而上滑出的长剑正好点在直刺而来的两仪剑锋上,只叮的一声,剑上五色灵光一闪而没,半截两仪剑没了寒光,飞上了空中。
铁如松虽然知道对方有神鬼莫测之能,也想不到年轻人居然就随手一眼一剑,就破了自己的灵兽和剑技。
幸亏他早有准备,心知对手神鬼难测,在佩剑被破的那一瞬间。他的身形已经开始后退。
那观战的妇人此时也发动了术法,她左手捏诀,右手的翠笛在空中一点,在铁如松倒退的轨迹上,一棵棵枝叉苍劲的青松拔地而起,掩住他的身形。
而年轻人只是用手中的古朴长剑向前虚指,没有破空的真气,也没有汹涌的灵力。铁如松隔着青松的屏障,就感觉那柄长剑迎面而来。
蔡文琰的松岩之术的确坚硬无匹,却丝毫不能阻碍无形的剑意。
铁如松闪,展,腾,挪,无论他如何施展躲避,还是无法躲开如此精妙的一剑。这是他作为一名顶级剑家的罩门,也是骄傲。
剑家平日里拆招无数,求的就是把剑式的变化、应对熟悉牢记于心,把剑术的手眼身法都练到脑子、筋肉、骨子里。好临敌先发,剑在意前,面对对手的招数,可以有最快的反应速度。
但是成为他们最大的罩门,就像一个好的司机,看到前车红灯一闪,就会本能踩下刹车。当训练有素的剑客感受到对方的杀气,看到对方的起手,身体便会做出本能的反应。
越是高明的对手,两人的招式牵引就越是明显。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只是虚指手中的长剑,凌厉的剑意就充满了铁大人千锤百炼的神经里。
在这位承天监副使的脑中,对着刺来的一剑,瞬间闪过无数种破解的办法,但是每一种都不可能躲过这简单又玄妙的一招。
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又无法拆解掉,铁如松只觉得一柄长剑破体刺入他的胸膛,瞬间皮肉被撕开,骨骼被切断,冰冷的剑刃在体内划出炙热的感觉,直指心脉。
就在铁大人即将丧命之际,持剑的年轻人手腕一抖,凌厉的剑意顿失啸涛。
铁大人跌倒在地,一口鲜血如泉水在口中喷出,染红了他大半的衣衫。
待他回过神来,只觉得胸口剧痛,就像被利刃斩断。他颤抖着双手揭开衣物一看,自己肌肤如旧,丝毫没有损伤。心中暗幸的,同时强忍剧痛,起身运起轻功,只想尽量远离这个完全不可思议的怪物。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如此以意为剑的境界,只是以他的修为,对方的动作不可能如此逼真难辨。简单的说,如果不是双方的剑术相差如此之多,任谁也不可能这么轻松伤敌。
吴志呆在原地一动不动,不是他不想动弹,是他被什么定在了原地,也就是这种情况,才让铁如松逃出了升天。
当他的身体再次动作的时候,吴志发现他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
虽然知道是刚才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主人控制了自己,但是看着自己扭头说话,喉咙却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下,这种感觉实在是常人无法体会的诡异和惊悚。
吴志扭头看向站在最远处的白衫老人,对方双手捏在一起,摆出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吴志听到自己的喉咙里传出苍老沙哑的声音,“万灵乾坤锁?”
吴志觉得身子一扭,压力顿时减小了很多,身上轻松了很多,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有股说不出的舒服和畅快。
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一阵清幽的笛声传来,鼻下暗香浮动,一朵朵淡粉的梅花,随着妇人的笛声飘来,一朵朵粉色的花瓣曼妙飞舞,场面如梦似幻。
吴志听着口中冷哼一声,身形一动,却只挪动了半步。
“哦?”隐藏在吴志身内的那个气定神闲的神通终于露出了一丝惊异。
“定身,封气,制神,能练到乾坤锁的第二重封气一说,时老头就是一箱冰棍全化了,都可以笑着去买吃猪头肉了。”
说了一句让在场众人半懂半不懂的话,吴志再次听到“他”在脑海里对自己说的话,这个声音就比“他”用自己的喉咙自然很多,“小志啊,忍着点,可能有点疼啊。”
“啊?”吴志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脑中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这疼痛是吴志从来没经历过的,好像一把利剑一下子劈进了脑子,又像一把小矬子一点点矬进去,一点点的再矬出来。
此时的身体还被别人控制着,吴志喊也不能喊,叫也不能叫,更也不能扭动打滚,连捶打个什么来缓解下都不可能,就像是被困在这副躯壳里的囚犯,任凭什么折磨来,都要照单全收。
吴志承受了他生平以来最大的疼痛,在场的另外两个人也紧紧的盯着场中的吴志。他手中的古朴长剑泛起悠远的冷光,青蓝色的雾气从剑身上一点点的弥漫开来。
天空中浓密的云层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微微发黑的云层急剧的翻滚起来,一道道云层深处的闪电不断劈出裂开,蓝色的电光距离峰顶越来越近。
吴志撇了眼天空,掌中的长剑一翻,在空中飘舞,围绕过来的梅花登时融化成了朵朵晶莹的雪片,飘落到地面。
翠笛美妇在对面看的目瞪口呆,自己的得意术法,被这么简单的就破解掉了。
白衫老者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则更加难看,发现妇人的法术被破,他露出决绝的神态,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喷在自己双手捏着的法诀之上。
以他染血的双手为起点,他全身都发出白色的光芒,除了一双眸子之外,都开始变得模糊虚无。
“米大师!”妇人见状惊叫道。“你这如何使得。”
“有何不可,文琰。”米辞修双目如繁星般明亮,话音轻松不带一丝的火气,犹如在与老朋友对弈谈笑。“我等修道,不就是为了究宇宙之奥秘,救天下之生民嘛。”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透出无上威严,洪亮的嗓音震动整个广场,“所以,前辈,你还是离去吧,这不是你的世界了!”
随着他话音落地,吴志周围的空间完全被禁锢了起来。地上残存的方砖都被震碎,残渣一点点的被挤压在空中,被一只无形的巨掌碾平碾碎。
吴志周身的一切都静止不动,被锁的严严实实。此刻的年轻人连疼痛的感觉都被禁锢了起来,连时间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可米辞修还是看到对手发招了,弥漫在对手周身的青蓝雾气一点点的散开,丝毫都不受他万灵乾坤锁的限制。
在雾气中,吴志把掌中的宝剑一抖,无形的剑劲透过米辞修设下的层层宇术,一道道透明的空间障壁被轻松的撕裂开来,直接点在了术者的身上。
就象被无数把巨斧同时劈中,米辞修整个身体都抽搐起来。
他的身体就象一面遭到重击的玻璃,从紧握捏诀的双手,到穿着白衫的身躯,从头顶的皓冠,到足下的云履,全身的一切的一切都皲裂、破碎,再皲裂。再破碎。每个碎裂的碎片,很快被什么再次击中,再度碎裂,直到化为肉眼所难以分辨的细小尘沙。
尘沙散去,啪的一声,吴志周围的禁制如肥皂泡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双目尽赤,须发倒立的他从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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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物都是血红一片,通红的视线中一切的东西都歪歪扭扭,视野中没有一条呈直线的东西。
吴志甚至都不能确定自己到底还是不是自己,他尽力的控制着刚刚收回控制权的身体,不听使唤的四肢在地上努力站稳,头上的疼痛依然如旧,甚至更加剧烈,他一手持剑,一手用力的捣着自己的头。
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茫茫的怪叫声弥漫在耳边,头顶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来,他随手把剑往头顶一挥,少时脚下又是一阵摇晃。
脑中再次眩晕,他晃了几次,还好没有倒下。现在的吴志真的希望自己能晕倒在地上,起码可以摆脱这无尽的疼痛了。这次眩晕之后,他脑中的疼痛像潮水一般,从颈项涌进全身。
这些疼痛充满四肢百骸,疼痛渐渐的麻木,但是这灌入的东西依然无休止聚集。吴志觉得自己就象一个被装满热水的水桶,不知道排水孔在哪,热水却源源不断地涌入,根本无处可以发散。
这满涨感带着疼痛,充满了吴志的全身,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最终胀到皮肤表面,似乎想毛孔中寻找泄出的通道。吴志不由得双膝跪倒,伸手紧紧抱住头脸,用力的撕扯,以减轻这痛苦。
忽然一阵淡淡的香风飘来,他全身为之一震,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一点。举目望去,一个怯怯看着他的青袍妇人正是这香风的来源。吴志猛然站起,对着少妇扑了过去。
看着这个诡异的年轻人一剑就破开了米辞修的法术,还将大师本人也化成了尘埃。同时引发了天空中的异变,惊雷满天。蔡文琰隐隐的猜到了对方可能的身份。此刻但见他头发炸起,两眼通红,随手一剑就把劈向他的天雷引走。
这天雷将数番大战下,依然屹立不倒的登宵殿击中,宏大的白玉石殿体轰然倒塌。急窜的惊雷在白玉石的梁柱和殿基间穿来窜去,坚硬的白玉就像豆腐一样被撕的粉碎。
年轻人把手中的长剑往地上一丢,径直对她扑来。在他的眼中蔡文琰能清晰的分辨出男人的欲望和暴虐。
被那双血红的眼睛盯上,妇人发现自己像中了米辞修的万灵乾坤锁一样,真气和灵力都被牢牢的禁锢在体内,无论是术法、武艺还是灵宝都无法保护此刻的她了。
她只能像一个普通的弱女子一样,在受惊过后,转身用双腿去逃避即将到来的可怕命运。
可还没逃过两步,蔡文琰的长袍后襟就被揪住,用力的拽向后方。美妇拼命的挣扎,绝不肯转身让对方如愿。殊不知,在她拼命挣扎的同时,宽松的青色长袍都无法遮挡之中的秀色,劲道十足的腰肢和不住扭动的圆臀,是对男人最大的诱惑。
左右摇摆的翘臀像是对雄性召唤的小手,看得吴志一手揪住她的后襟,一手用力掀起长袍。翻越出的美妙景色让他已经胀起下体,为之一颤,胀的更凶。
月白色的内衬绸裤下,两瓣圆圆的后腚呼之欲出。因为出汗的缘故,单薄月白薄缎紧紧的贴在桃形的臀儿上,温湿的汗气升腾起来,熏在鼻孔里,如同最上等的春药,勾的男人心痒难耐。
这美妇感受到后背一凉,更加死命的挣扎,吴志被挣险些脱了手。
本来已经心神烦躁到了极点,身体里流动的疼痛和胀气早已难耐,几欲发泄。
妇人的一番反抗让一股无名的暴怒涌上吴志的心头,他用力把美妇拖到身前,一拳狠狠的雷在了她的后脑,打的妇人发髻松散,满眼的金星乱冒。
这还没完,男人握实的拳头像雨点般落在她的后脑,背脊和腰肢上,使不出术法、全身真气被封的美妇,只能像一个普通女人般,被打翻在地,哀嚎连连。
从未有过的剧痛让蔡文琰几乎无法控制的流出泪水,“哎,哎呀……”
不能运功抵抗,被抓住后襟又不能翻滚躲闪,蔡文琰感到自己的头上嗡嗡的作痛,后背和腰肢像是撕裂一般。自己越是挣扎,男人打的就越狠。
拳拳到肉,女人的肉体丰腴,韧性十足,每一拳打上去,拳下处处都绵软弹滑,让他用另类的方法感受了妇人绝美的肉体。男人粗重喘着气息,全身上下尽是难以抑制的粗野快感。
被打的疼痛难忍的蔡文琰不敢再做反抗,只能乖顺的伏在地上,弓起腰身,雌兽般臣服在对方的暴力之下。
她不知道自己折着纤腰,臀瓣颤抖的媚态正一分不少的映在男人的眼帘里。
两瓣圆鼓的桃臀隔着布料微微颤抖,诱人而谦卑美态下,吴志暴涨的怒气略略平复,胯下的鼓胀更加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