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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行时,考虑到有时义事方便,马秀英特地给张小刚准备了一顶大帐篷。其实所谓的大是相对其它帐篷而言。
如今这张大帐篷里塞满了人,两个女子一回来,便霸占了陶醉那张小小的行军床,他被挤的只能躺在帐篷门口;而这时又一下子进来七八个大汉,把一个不大的帐篷塞得满满当当,甚至门外还站着三个汉子。
于猛疑惑道:“队长,这是为何?”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两女,脸色抑郁,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出行的时候便商定不要节外生枝,如今陶醉居然带了两位女子回来,那不是打草惊蛇、让行动平添变数。
陶醉知道于猛和众人的担心,尴尬一笑道:“那个有些复杂,要不…”他突然想到郭慧道:“于大哥,你可知道郭慧?”
于猛听到郭慧两字,眼里精光一闪,激动道:“队长,你见过二小姐,她在哪里?”
陶醉心里暗笑,我不但见过,还睡过,现在便在我的床上躺着呢;于是把怎么遇见郭慧的事情避重就轻的告诉了大家。
众人脸色变换议论纷纷,均是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陶醉嘿嘿一笑暗自腹诽,刚才便是你背她下山的,难道还没认出来?于是道:“于大哥不要急,你仔细看看那粉色衣衫的姑娘是谁?”
陶醉哪里知道,郭慧本是郭家千金,平时都待闺房不出;而于猛始终是个下人,见郭家女眷的机会几乎没有、加上当时天色昏暗、对方又是一位女子,诸多避讳,如何得知?
于猛兴奋之色意义与表抱拳道:“两位小姐,得罪了。”说完欺身向前,对着床上打量;下山之时天色较暗,众人又有男女之防没太注意,这下仔细打量,见一女子面色熟悉,像极了郭夫人年轻时候的容颜,那不是郭家二小姐又是谁。
于猛难掩心中激动,禁不住落下泪来抱拳哽咽道:“二小姐,真的是你,你可受苦了。”
郭慧此时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露出脑袋上的一张粉脸苍白,满是沧桑,一双美目通红深陷眼眶,一头秀发乱糟糟的,哪见往日的半点风采。她看着眼前魁梧的汉子言语兴奋,虎目神色真挚,隐隐含有泪花,恍惚想起出门时见到的众护卫的一员,不由放下一直提起的心房道:“你可是我家护卫,叫…….叫那个于猛?”
于猛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哈哈大笑暗道:“看来此行好运,定然心想事成;小姐没认错,属下正是于猛,呼啸的副队长,来呼啸山来营救老爷一家的”
门内外一听郭慧得救,纷纷喝彩,众口称赞陶醉指挥有方,出手不凡;那里会想到张小刚阴差阳错,上床也能救出人来。
陶醉听见众人夸奖,经不住老脸一红连说不敢当。
于猛双手抱拳对着陶醉深深一礼惭愧道:“刚才属下失礼,错怪队长了,还望队长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海涵才是。”他身后众人也是那般,向陶醉深施一礼。
陶醉自有自知之明,哪敢受于猛于众位汉子大礼;急忙扶起于猛于其他人道:“于大哥多心了,你们也是一片好意,大局为重,多些心思并无过错,你们与我皆是兄弟,不要在意太多。”
众人纷纷抱拳鞠躬道:“教练心胸宽广,本事过人,我等诚心佩服,今后为教练马首是瞻。”
陶醉暗暗兴奋,得到这一群心高气傲的汉子诚心相待,尊重有佳,那都是靠自己三分本事七分运气,着是不容易。
紫衣女子见众人溜须拍马,蠢笨如猪,不由重重冷哼,别过头去,想来心中气的出血,郁闷难消。
“不知这位紫衣姑娘如何称呼?”于猛听见哪位女子的哼声,隐约带着不忿于是皱眉道。
陶醉道:“那女子,是个哑巴,更受了些刺激,恼子有些拎不清,不用管她。”
紫衣女子咬牙切齿,鼻子又哼了一声,心中道:“让你猖狂,待我身子毒性退去,叫你生不如死。”
于猛看了一眼哪位在微弱的灯光下的女子,见她满头乱发,遮住了半边脸颊;肌肤洁白如玉,娇艳如花;吹弹可破的脸颊上有几道淤痕,一双美目似怒似嗔,眼里有一道火苗隐隐闪动;点点头道:“看她如此狼狈的样子,原来是受了刺激脑子拎不清;那个队长,拎不清是个什么东西?”
陶醉微微苦笑道:“就是那个脑子不好使的意思。”
于猛喃喃自语道:“拎不清,拎不清就是脑子不好使,不错不错。”
紫衣女子心中不由大怒,暗道:“好你陶醉,看姑奶奶到时候一定打的你拎不清。”
陶醉当然不知道把那女子如何得罪的很了,一扫帐篷中众人疲惫的脸色,道:“大家辛苦一夜,想来身体早已疲乏,快些早点休息,应对晚上战事。”
于猛点头称是,挥挥手,众人嘻嘻哈哈,做鸟兽散。
于猛低头走出帐篷,听闻身后脚步声响起,回头一看,见陶醉快步走了过来。
陶醉忙活了半天,这才想起正事还没干,于是匆匆跟着于猛走了出来,对于猛道:“于大哥,昨晚兄弟们情况如何,有没找到郭老爷一家关押位子?”
于猛停下脚步,微微有些丧气的望着远处连绵起的山峦,掩映在朦胧的清晨淡淡薄雾里若隐若现,摇摇头道:“我们四处探查了个遍,并没发现其他可疑的地方;但听高升讲,有一处偏僻院子,山贼众多防守严密,他们未免打草惊蛇,没有进去仔细确认,想来定是关押重要人物之所在。”
陶醉细细思量,看来整个山寨,也只有那个地方可疑;郭慧刚刚救下,也许知道一些情况,不如回好好询问一番。想到这里道:“于大哥,要不回去问问郭慧,可能有些收获也不一定。
两人复又来道陶醉的帐篷,他轻声道:“郭慧小姐,可成睡下,如果方便,在下有事相询。”
帐篷里传来一个慵懒的女子声音道:“陶醉哥哥,你们等等。”
天空的最后一道黑暗消失,大地渐渐亮了起来,又是新的一天开始。
陶醉两人站在在大账外面,顶着寒气,身子一阵阵的发抖;正等的烦躁,布帘打开,一个粉衫女子带着一片亮光走了出来,迎迎一福道:“不知陶大哥找我何事?”
陶醉两人也不好意思进去帐篷,蹲下身子道:“这次前来营救小姐一家,相信小姐心里明白其中的凶险于难处;昨夜一群兄弟,冒死潜入山贼营地,探查老爷一家囚禁之所,找遍整个山寨,一无所获,不知小姐与老爷他们是否囚禁在了一起?”
“那里很是偏僻,外围好多护卫看守;在昨晚之前,便与爹爹母亲他们关在一起;那个地方是个地下室,关了好多的男男女女,全都受了许多虐待”说着一张俏脸渐渐变得苍白,眼神里满是愤怒与恐惧。郭慧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在这个寒冬的早上,不知是寒冷还是害怕,身子瑟瑟发抖,哆哆嗦嗦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