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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611年,隋大业七年十二月,西突厥内乱,泥撅处罗可汗兵败,逃入大隋境内,为见隋炀帝杨广求大隋庇护,泥厥处罗可汗以两本从敦煌密室中得来的密书买通靠山王杨林,杨林喜得此两本书,如获至宝,遂叫人翻译成册,并带泥撅处罗可汗求见隋炀帝,杨广接见泥撅处罗可汗之后将其安置,实乃扣押,从此可汗不得出城,老死于洛阳
靠山王杨林找人译出密书,原来此两本书籍是一位来自西域名为扎尔托剑客自创的武功,因仇家陷害追杀,逃至敦煌,剑谱上下各十二式共二十四式,另一本是一部步伐心经,杨林将书分为四部分收藏于书房暗格,本人并未修炼
隋末,杨林在攻打瓦当之时战死,隋朝灭亡,之后,其义子十三太保一人归顺,二人战死,所剩十人瓜分家财,发现四本藏书之后,为了私吞自相残杀
其中剑谱上部被苏成,苏凤兄弟夺走,逃亡路途中遇到唐军伏兵被杀,上部落入李建成之手
剑谱下部被高明,高亮兄弟夺去,二人随后设计截杀了获得心经的丁良,四本书独得两本,两兄弟逃至剑南道隐姓埋名,自创言家堡,改为言姓,高亮英年早逝,高明化名言亮
轻功秘籍被曹林拿去,此人矮小,却机敏过人,逃至扬州,自建曹氏镖局,其余人都在此次争夺中被结义兄弟杀害
唐开元三年,丰安军节度使王海宾战死,其妻为之殉情,唐明皇怜惜其功勋卓著,收其襁褓独子王训为义子,将王训寄养在言家堡堡主言景天改名言训,朝中除了太监高力士之外,其余人都不知此事,言家堡里也只有言景天和他的老母亲,另外三位师兄妹几人知道言训的真实身份
此时的言家堡声望已经达到最顶峰,弟子过百,响誉神州,怎奈言家唯一的男子言景天痴情于一门房丫鬟珠儿,与丫鬟有染后被其母言罗氏发现将珠儿赶出家门,他随后发誓终身不娶,任凭家人如何逼迫,言玄天气得一病不起,不久撒手人寰,言家老太太无耐,又寻不回那丫鬟,见后继无人,又刚好从天上掉下来一个孩子,就将言训看做香火一般,溺爱非常
作为言家堡唯一的继承人,仗着言家家势,再加上老太太长期的宠溺,言训就逐渐变成了一个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败家子,喝酒打架,上赌场,逛青楼,甚至到了往人家水缸里尿尿,锅里撒灰这么下流的地步....乡里乡亲备受骚扰,只能去言景天那告状,有皇命的因素,言景天也不敢往重了教训,最后变成言训出门,三丈范围无人敢靠近的场面,对于那些去告状的人,只要让他知道,告状的人就更加遭罪
十几年一晃而过,今日是言训成年加冠的大日子,言家堡大摆宴席,到处挂满了红彩带,仿佛婚嫁一般,言训身着一身绯红绸衣,言景天亲自为他加冠,祭祖告天,酒饭过后,不等散席,一群人簇拥着言训出去游玩
正是无趣之时,老远见刘员外家的放牛郎正在远处放牛,一旁的好友张淳张二少爷凑近说:“训哥,你看,是刘家老儿的牛,他没事就带头去告了你一状,害你被你爹训得头都抬不起来,今日还故意托词不来参加你的加冠宴,不给他点教训往后还怎么得了,我们今日就用那刺条,把他家的牛鞭打一顿,打伤打死了都算是给你出出气”
说完,言训笑着点了点头,七八人边跑边叫嚷,见势不妙,吓得放牛郎赶紧牵牛离开,谁知牛动作太慢,还未起身,七八人已经到了跟前,放牛郎被几人一阵拳打脚踢,哭着往家里跑去,剩下几人从一旁折了一根粗大刺条递给言训:“训哥,牛栓着呢,跑不动,打吧,狠狠的打,让刘老头知道惹咱们的后果”
接过刺鞭,言训得意的笑了,心想你刘老头敢告我的状,你成天就跟我过不去,今日拿你家的牛出出气,只见他扬起刺鞭,对着牛屁股一鞭下去,牛大惊,疯狂挣扎奔跑,口中发出“牟牟牟”的惨叫声,怎奈绳索束缚,只能原地打转,其他人见状大笑,也捡起木棍树枝朝着牛的身体鞭打,片刻间,牛的身上已经血流不止,牛疯狂的拉扯,最终扯断缰绳,一路奔逃不见了,几人见状哈哈大笑,丝毫没有知错怜悯之心
随后,一群人找了个小山坡躺下闲谈
“少爷,不好了,你打刘员外家牛的事儿,刘员外找上门告你状去了”来报信的是他从小到大的跟班,名为小哨子,原本在家帮忙收拾家务的他心急如焚的跑了过来,此时的几人正闲得躺在地上叼着毛草享受生活,闻声赶紧立了起来
“啥?那老刘头又去告咱训哥的状了?上次就害得他挨了言堡主一顿鞭打,几天没起得床来,这次又去告状,那不得又要挨打...这刘老儿真是可恶”张二少爷将口中的毛草吐掉,一脸愤愤不平的看着又躺回去的言训,只见言训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
“要不,咱们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家的牛抓回来杀了,烧了肉,哥几个好下一顿好酒吃,大伙说怎么样?”说话的是另一个痞子姜大少爷,他跟张二一样,家里在镇上开了几间铺子,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在镇子上为所欲为,其实他们都比言训大,只是在言家堡大少爷面前不敢尊长,所以就一口一个训哥的叫
“你们都赶紧闭嘴吧,我们少爷挨打,你们吃肉,想得倒是挺美...少爷,快回去给老爷认个错,我出来的时候瞄了一眼,大堂还有很多未走的宾客,老爷挨不过众人指责,这次可能要动真格了”小哨子听完就不依了,赶紧低下身子去扶言训,打牛的事还没处理,就嚷嚷着还杀人家牛,让我们少爷挨打,你们好吃肉,况且刚才自己亲眼看见堡主把杯子都气得摔了,那脸色铁青,从未见过,这次怕是没那么容易躲过去了
言训躺着没动,任由小哨子拉扯,他心里正盘算着如何躲过一劫,旁边这一群人根本不听小哨子的话,正吵闹着要去杀刘员外家的牛
“等等,各位少爷,我倒还有个主意,那刘员外家还有个宝贝女儿未出嫁,长得特水灵,我曾经趴房顶偷看过她洗澡,那姿色那肌肤,让我看了直流口水,想想都垂涎欲滴,今儿个我们去把那女子捆来让训哥开个荤,你们说,怎么样?”说话的这人是个老偷,名叫屈麻子,两颗门牙暴露在外,说话爱滋口水,家里穷,从小就喜欢偷东西,身上穿的衣衫都是从邻村偷来的,最喜欢阿谀奉承富贵子弟,欺负穷人倒是鬼主意多,十里八乡的村子没有哪家没被他偷过,就连今天去给言训加冠捧场,还随手顺走了几樽酒杯
“我看是你看上那女子了吧,竟出馊主意,咱们这一带看门的狗都知道,训哥他老爹给他定了个铁律,没有成婚不准随便碰女人,否则,十年不准踏出家门半步,那就跟坐牢似的,暗无天日,多不自在快活,况且咱言少堡主心里只有他的萍儿,滚一边去”姜大少一闷壳子敲在了屈麻子头上,疼得屈麻子直搓脑袋,两只眼睛闪着委屈:“没有没有,我只是说说...说说...姜大少爷,您下手可真重,疼死我了...”
“少....少爷....”
其他人看屈麻子挨打,哈哈大笑,还没等屈麻子搓舒服了,小山坡下面又跑上来一人,此人是言景天的小表弟,虽然比言训大一岁不到,可言训还是得叫他一声十表叔,平时也跟言训混在一起,这次,言训直接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说:“十叔...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去...”
“少爷...堡主大发雷霆,这会儿还在气头上呢?叫我来唤你回去,你可得小心点,这次可能没那么轻松就过去了”十表叔走过来,用手轻轻拍打着言训身上的灰尘,眼中透露出担忧
“你们怕啥,小爷还差这一顿打啊?我给你们说啊,这几天小爷要是爬不起来,老刘家的牛啊,羊啊...你们可得帮我好好“放“啊,小爷我就跟他怼上了,我看他能告小爷几次,你们都散了吧,表叔,小哨子,我们回去吧”朝着后面的损友说完,言训带头往家里走去,心想着,今日加冠最大的礼物可能是要挨最毒的打,真是可笑
“好嘞,训哥放心,保证连他们家老母鸡的蛋都给他收拾干净咯...”
言家堡大堂,正堂之上挂着一块镶金大匾额,正义堂三个字金晃晃的挂在正中央,因为今日办宴席,上面还挂着大红彩带,一进门就看见老祖母,言景天,还有刘员外三人高坐大堂,其他人都散了,这是百分百挨打前的节奏啊
“老爷,少爷回来了,他刚才把衣服弄脏了,我带他回屋换洗去了”小哨子拉扯着言训的衣袍,准备带他开溜
言训很聪明,见这阵仗,跑是不可能的,还不如爽快点,于是二话没说就自觉的跪下了,这时候解释再多也无用,他狠狠盯了刘员外一眼,眼神碰撞那一刻,刘员外可是吓了一大跳
“小哨子,你编着方想带他走,知错不改,你也给我跪下,一并打”言景天手掌一拍,直拍得桌上的杯子跳将起来,茶水抛洒出来,言训偷瞄一眼,着实心头一紧,在他的印象里,爹还从未这样生气过
“老爷,你就打小哨子一个人吧,是小哨子没拦住少爷,才打跑了刘员外家的耕牛,少爷说了,下次不敢了”小哨子赶紧伸手挡在言训身前,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老祖母一个字也没说,手中捏着佛珠闭着眼睛,刘员外躲过脑袋不敢看,生怕言训蹦起来打他一般
“你们谁也跑不了,来人,取我的皮鞭来,我今天非给你这畜生一点教训不可,我堂堂言家堡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尽干些见不得人的蠢事,方圆十里的相亲那是看见你都怕,你好威风啊,我今日便昭告各位乡亲,以后再干那些蠢事,打死你那是你活该,我言家堡绝不追究”言景天说完,直接气得把桌上的杯具都抛向了地上,直摔得杯碗粉碎
屋外,一个白衣书生般的人摇着一把折扇,年已三十有五,长发随风摆动,听着里面的动静冷眼浅笑一下低声说:“哼!无能之辈...”,这个人是言景天的结义兄弟,名为欧阳平,是童山自在门的传人,童山覆灭之后,投靠了言景天,被言景天任命为四长老之首,言景天不在,一切都是他说了算,一直以来他都是在内心嘲笑言景天后继无人,养了个废物儿子
正在他内心嘲讽之时,一旁走近一位夫人,正是言景天的小师妹庄焱儿,未出嫁却束上了妇人的发鬓,穿上了出嫁夫人的衣服,只因其心爱之人已经死去,她决定孤守一生,言训平日里再闹腾,只要她说的话,言训都百依百顺,可能是她给了言训一丝母爱
“欧阳兄长...”
听见来人,欧阳平立刻换了一副嘴脸,笑呵呵的说:“庄夫人,你又来为少堡主求情吗?”
庄焱儿轻叹一声说:“哎!训儿太过顽皮,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说完停顿一下“也该好好管管了”她知道言训的真实身份,欧阳平不知,她深知不是师兄不想严加管教,只是不敢严加管教罢了
欧阳平合上折扇微微一笑接着说:“今日,少堡主已成加冠之礼,是该严加管束了,我看庄姑娘你还是不要操那份心了,走,我陪你去后堂用几盏茶,这可是别人送过来的上等茶,走吧...”
庄焱儿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离开,将来言家堡还要交给言训,再这么放纵下去也不是办法,回头对欧阳平说:“兄长请”
“庄姑娘请...”
正堂,皮鞭已经取来,言训和小哨子被责令趴在木凳之上,堂上的老夫人终于停止了念经,她慢慢睁开眼,看着自己怒火中烧的儿子说:“景儿,不可说气话....孩子都闹腾,轻轻责打几下就行了”
“娘,都是您惯的,今日是加冠成人之礼,还出去犯浑,他已经是大人了,再这样下去,以后还能有什么出息,我言家堡绝不能毁在这种人手里,哼...”言景天说“这种人”三个字的时候,明显声音小了些许,说完举鞭下去,第一鞭直直打在了言训的屁股上,言训咬紧牙关,一声哀嚎也没有
“哟!犟种,我打死你,你还跟我犟...我让你犟...让你犟...”接连数鞭,言训都丝毫未叫,今日的他出奇不同,以往早就叫唤起来,用眼神央求别人求情去了,言景天是越看越气,反而手上加大了力度
言老太太虽然心疼,却也不敢上去劝住,毕竟如儿子所说,言家堡不能交到一个成天惹是生非不学无术的人手里,不然她以后真的没有颜面面对九泉之下的先夫,她又从新回去捏着佛珠,仿佛堂里根本没有鞭打声一般宁静,只能在内心祈愿:“先祖保佑,言家已经成这样了,但愿训儿能早日省世,我言家堡才能光耀门楣”
两人轮番被鞭打,小哨子忍不住疼痛,整个大堂都是他的哀嚎声,刘员外见状,吓得内心不安,冷汗渗出额头,怕事后言训追究,连忙站起,向言景天拱手行礼说:“言堡主您稍微教育一下便可,只要令郎今后不再遣人找我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我看差不多就行了”说完,赶紧捏起袖口,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言景天见刘员外求情了,见好就收,收起鞭子丢到一旁,凳上的两人屁股上早就染红了一片,这一次真的是鞭鞭到肉,一分无假,其实他自己也有点舍不得,在他心里,早就把言训当做亲儿子一般了,只是刘员外也是周围有头有脸的老人物,这样欺负乡亲,言家堡以后的声誉就要被毁了,言家堡今后还怎么在这里立足,他扶起刘员外说:“刘老您也看见了,我言景天绝不徇私,但凡他还敢再作孽,你大可来告诉我,我给你主持公道”
“甚好,甚好...那老朽就先告辞了,不送不送”刘员外站起慌慌张张的打着小跑走了
见刘员外走了,言老夫人才站起来,放下佛珠,走到言训面前擦了擦他的额头心疼的说:“孙儿啊,你怎这么不省心呢,这刘员外向来老老实实,对人也挺好,经常救济周围贫苦百姓,真不知道他是哪里招惹到你,这些年人家不知道上门多少次了,都是来告你的状,今日那么多亲朋好友在场,祖母都跟着丢脸,你也别怪你爹手重,你确实也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你已经是大人了,就该有点男子汉的样子”
言训松开了咬紧的牙关,屁股早已疼得失去了知觉“谁叫他小时候扯我,我就跟他过不去....”
言老夫人听后,哈哈大笑,原来就为了这事,她慢慢站起来说“他那是逗你,喜欢你,稀罕你,看你长得乖巧可爱才那样...哎,你真是好坏不知,好了,我走了,你自己回去好好躺几天,反思一下自己,别忘了,你已经是大人了”
“娘,这些年都是你把他宠成这样的...您快回去吧”
此刻的言训已经面色惨白,一旁的小哨子早就趴在凳子上一动也不敢动了,大堂外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弟子,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议论着,都没人敢上去说一句话
“爹,你打也打了,气也消了吧,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言训虚弱的抬起头,这还是他第一次挨这么重的打,着实震慑了他的内心,他开始有点怕了
“来人...把他们抬回去”言景天一声令下,门外的弟子赶紧走进来抬起言训和小哨子就准备走,言景天又说:“训儿,你要好好想想,你将来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下去吧”言景天说完,再次大手一挥,一群人抬着言训和小哨子就往后院走去
等两人被抬走之后,大堂走进两个人,一人浓眉大眼,身形高大威猛,一人光头矮小,高大者是言景天的师兄武志雄,矮小者是师弟莫元鼎,他们和庄焱儿都师出同一人,言景天的父亲言玄英
只见两人向言景天行礼之后坐下,一旁的丫鬟给他们换上新沏的茶水,等丫鬟走了之后,武志雄喝了一口,放下茶杯说:“堡主,这次下手有点重啊,你就不怕皇上知道了,怪罪我们吗”
言景天听完也端起了茶杯,先轻吹一下,小品一口说:“皇上那么多假子,自己一大堆亲儿子还管不过来呢,估计早都忘记有这么一个假子还在我们这养着,这次训儿加冠成人,他理当到场,你看他哪有关心过,朝廷一纸文书都没有,把训儿寄养给我,不就是彰显他的皇恩浩荡罢了,现在哪还有人记得这孩子,只会有人知道,他是我言景天的儿子”
莫元鼎微微一笑说:“训儿这孩子,是该好好管管了,周围的乡里乡亲,就连咱们剑堡的弟子们见了他都怕...哈哈哈...这孩子...哎!可能是缺个娘造成的...”
言景天一听就明白师弟这话的意思,这是暗示要他找妻子呢,拍了一下腿,慢慢站起来说:“元鼎,你又拐着弯说这些,不说训儿了,天色也暗了,该吃夜饭了,屋里还剩下几坛子好酒,那可是烈,纯,香,醺,四品皆全的上等好酒,想想我都口水直流,要喝的跟我走”
莫元鼎和武志雄知道言景天不想面对这个话题,只能相视一笑,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放下茶杯,跟了上去
此刻,长安宁王府坐着一位英气逼人的男子,他是睿宗李旦的长子李宪的第三子,唐明皇李隆基的亲侄子,嗣宁王李琳,人称“小宁王”
李宪一生,拒绝太子之位,酷爱琴箫,舞剑,为人忠厚,不争世事,李旦在位时,投其所好,将一本密卷赠送与他,这本密卷就是当年李建成得到的那部剑谱上部,一直封存在府库,宁王李宪得到剑谱,悉心修炼,其剑法高超,屡败他国使者剑客,他国尊其为天朝第一剑客,李隆基登基,封为太尉兼任太子太傅
李宪的前两个儿子早亡,对李琳甚是疼爱,李琳也继承其父,剑法甚至超过其父李宪,也获得唐玄宗李隆基宠爱,才封为嗣宁王
“小宁王,王府外有人求见,说是您请的贵客,自称牵心掌阴扑”来人是王府的侍卫,只见他单膝而跪,手握佩刀,俯下身子向怀里正躺着一位美人的李琳禀报
李琳听完,摸了摸怀中娇儿的俏脸蛋说:“是我请的人,让他进来吧”
侍卫退去,一旁坐着的几个人也放下手中杯盏,起身说:“小宁王面见贵客,我等不宜在此,先行告退”
李琳浅笑一下,同意他们离开,这些人都是江湖上的害虫之辈,依附权贵,溜须拍马的功夫一流,比如此时退走的四人,太虚观云游道人云玑子,虎背苍刀姚通海,南山恶僧武奎,不良人叶天启
与他们迎面走来的是有着塞外活阎王之称的牵心掌阴扑,左右各一人,左为索命镰刀白骷,右为勾魂女鬼月姬,后面三人分别是鬼吼鬼叫绝祭,幽冥鬼爪克丁,食人屠夫刑牙,他们都是突厥人,以阴扑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