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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震怒,不过片刻时间,一个头发散乱的白胡子郎中便被凌风不客气的请来了。郎中一路上被吓的神不守舍,意识浑浑噩噩,脱离了掌控的理智直到双脚落地都没有归笼。想想他一把年纪了,如今还要遭受这种非法的虐待,着实可恶!

老郎中的脸色苍白如纸,他剧烈的喘息着,花白的胡子有节奏的一翘一翘的,深呼吸了几次,他这才缓过气来,他愤怒的瞪了一眼面无表情站在齐霄昀身后的凌风,怒不可遏的指责道:“竖子无礼,老夫年迈,你是想吓死老夫吗?”

小贼见郎中方才还苍白的脸此刻涨的通红,便知他此时的定然十分的不爽。凉城的医疗水平有限,医术好一点的一只手都能数的出来。那些老古董一个比一个傲气,奇怪的条条框框多的令人发指。但是有病就得看,求医的人不仅得忍着,还得觍着脸往上凑着说好话。

这个老郎中小贼自然是识得的,当初他可是废了好大的劲儿,嘴皮子都快要磨破了,才把他给请了过来,给齐霄昀包扎了伤口。也算是齐霄昀命大,他发现他的的时候,齐霄昀只剩一口气了,得亏处理的及时,否则这世间哪还有贤王的存在。

这老郎中虽然性子古怪,人也傲气的不行,但是医术确实拿的出手。他的求医要求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不到气若悬丝他是不会出手的。本来老百姓们对他的医术半信半疑,可是他们亲眼看见他救了一个一只脚都踏入鬼门关的人,并成功的救活了。

从那以后,老百姓都称他为神医,都说他是华佗转世。有本事的人总是恃才傲物,加上这老头的选择性很强,因此当他看到完好无损的几人时,才有一种被骗了的愤怒感。他有信心,只要生活在凉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要求,这些人完全就是为了**他的。

“孙大夫莫气,”凌风的眼光不错,一出手就找了一个重量级的选手。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两方人马互不相让,而凌风赔不是的可能几乎微乎其微。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这般厚着脸皮求人的活还是交给他没有脸皮的人办吧。“此事有误会,容小生给您解释一二。”

“是你?”孙大夫明显认出来小贼,他不悦的板着脸,冷言冷语的斥责,“先前你厚着脸皮让老夫救人,老夫救了人。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你这后生忒不厚道了,早知如此,老夫定然不会搭理你,就算你呼爹喊娘,老夫也不理你。”

齐霄昀的脸色越发的难看,眼看着为数不多的耐心就要告罄,小贼连忙把郎中拉到了一旁,奈何郎中压根不理解他的苦心,怒目而视禁锢他胳膊的手,抬起头,恶狠狠的道:“干嘛,恼羞成怒了,想要对老夫动手?老夫告诉你,今日你若是敢动老夫一根手指头…”

“我若是动你一根手指呢,”齐霄昀终于忍无可忍,他幽深的眸子像是藏了一潭的寒冰,沁人心脾的冷让老郎中的心一咯噔,他还没来得及回答,那道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缺像是恶魔终于恼羞成怒,发出了恐怖的命令,“凌风,去把这位先生的亲人请来。”

“你!”老郎中怒火滔天,怒目相向,指责的话噼里啪啦的脱口而出,“尔等小人之作为,让人不耻。今日你若敢伤害我家人一分一毫,我便撞墙自尽。”这些人穿的人模狗样,实际上就是衣冠禽兽,满肚子的坏水,面目可憎,着实可恶!

齐霄昀冷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素日里不会这般斤斤计较,但是眼下陆安瑾的健康受到了威胁,这让他的心总是七上八下,自然也就没有了虚以委蛇的兴致。“你若是想死,请便,但你在死之前,先过来诊治,否则,我便灭了你九族!”

陆安瑾从未见过齐霄昀这般凶神恶煞的时候,他在她的面前,不是温柔的,便是调皮的,再不然就是严肃的,这般冷冽冷血实在罕见。她温柔的握了握他的手,手指冰凉,唯一的一抹温热聚集在手心。她抬头含情脉脉的看了他一眼,温柔缱绻,温暖如光。

凌风没有理会他的叫嚣,齐霄昀命令一下,他便转身离开,压根就没有理会他的疯狂咆哮,大风袭来,将那些不堪入耳的叫骂声绞的稀碎,连只言片语都未留下。若不是因为王妃等着他来诊治,方才他就想将这傲慢无礼得老头给敲晕了。

眼瞅着凌风离开了,老郎中气的直跺脚,但他不懂丝毫武功,自然不是齐霄昀的对手。他低头琢磨了下,好汉不吃眼前亏,在生于死的面前,他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人死如灯灭,那些骄傲、自尊在死亡面前显得十分的廉价,不值一提。

“你们今日请老夫来所为何事?”即使要救人,他也不想显得太过狼狈,“你们这般大费周章的请老夫来,病人何在,病情如何?”

就算要认输,也得输的有骨气点,老郎中嚣张了大半辈子,临了临了被好生的教训了一番,这口恶气,如今还憋在他的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难受的要死,却又无可奈何。他虽然傲气十足,但也并非真的目中无人。方才能男人气场强大,显然不是池中之物。

谁也没说话,小贼瞅了一眼齐霄昀,见他面色黑沉如故,便知他此时的心情定然十分的糟糕。气氛一度十分的尴尬,他急忙走向前,脸上堆满了笑容,亲切可亲的说:“公子夫人,小的保证孙大夫的医术了得,夫人如今身体欠安,还是莫耽搁时间了吧。”

齐霄昀依旧不言不语,这人行事造作为人骄傲自满,医术究竟如何,他并不清楚,若是一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庸医,让他给瑾儿诊脉,他是十分不放心的。但是眼下并无选择的余地,他满是担忧的瞧了一眼陆安瑾苍白的脸,思索良久,最终还是妥协。

陆安瑾看他一脸为难的样子,笑着安慰他,“人生不过百余年,早晚都逃不过那个宿命,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若老天真的想收了我,左右我是逃不过的。别愁眉苦脸了,生病的人是我,我还没说什么呢。”她握了握他的手,“别担心,我现在舍不得离开你。”

齐霄昀拉着陆安瑾走了过来,他冷漠的眉眼满含威胁,声音更是冷的掉渣,“如此便”有劳孙大夫了。”

老郎中冷哼一声,拿出药箱里装的诊断工具,一边摆放工具,一边小声的对陆安瑾说,“夫人一看就是知书达礼秀外慧中的女子,怎么嫁给这么一个冷心冷肺的男人,瞧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夫欠了他八百两银子似的。”

陆安瑾忍俊不禁,她本能地为自家夫君辩护道:“大夫,我夫君是性子清冷了些,但为人很好。今日之所以这般失态,不过是挂念我的身子罢了。”她家夫君是这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没有之一,且她不接受任何反驳。

老郎中讪讪的撇了撇嘴,而后开始一心一意的为陆安瑾把脉,刚开始他还面无表情,过了片刻,他的眉头便越皱越高。过了约摸小半柱香的时间,他收回把脉的手,对着陆安瑾说:“夫人,请你把另外一只手伸上来,老夫要再把一次脉。”

事实上这个脉象并不难把,只是旁边有尊煞神在凶神恶煞的盯着他看,他只能精益求精了,以免那男人发疯。

过了须臾,老郎中才缓缓拿开了手,看了一眼陆安瑾,没好气的说,“夫人的身子没什么大碍,只是因为有了双身子,且又舟车劳顿以至于胎心不稳罢了。老夫这就开一个安胎的方子,这段时间好生休息注意修养就好了。”

方才把脉的时候,小贼一直摒心静气,生怕吵着老郎中了。听完老郎中的话,他狐疑的问,“啥叫双身子啊?”

齐霄昀自老郎中说话的时候,就被惊的失了魂,此刻听到小贼的问话,他这才如梦初醒,不敢置信的看着俏脸红云密布的陆安瑾,大手轻轻的握着小手,清冷的嗓音不甚明显的颤抖着,“瑾儿,你当才听到了吗?我…我们有孩子了。”

陆安瑾羞涩的低下头,她尚未成亲,便有了孩子,此事若是被别人知晓,可是要浸猪笼的。

小贼的嘴巴张的老大,他的眼瞪得跟铜铃无二,他忽然用手捂住了嘴巴,这才勉强将即将爆发出口的尖叫声给捂了回去。

陆安瑾拉着齐霄昀走到了一边,小手绞着裙摆,有些迟疑又有些羞涩的说,“霄昀,此事还是先保密吧,如今我们尚未成亲,这消息若是让有心之人知晓了,恐会带来麻烦。”

“瑾儿无需担忧,先前你为了照顾我,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累,以后可万万不能如此了。”

陆安瑾故意挑刺道:“那你到底是心疼孩儿呢,还是心疼我呢?”

听到他这酸味失足的质问,齐霄昀忍不住轻笑,“这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怎地这么酸?”他低下头,在她耳边温柔的回,“为夫心疼孩子,但为夫更心疼你,我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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