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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不知道呢,他连我心底里是否说谎,也一目了然,筠筠的心思,又如何洞察不了?

只是应泓并不将此看重,以他的作风,用感情来掌控一个人的心,也不是不可。

“从我没卖到你身边开始,你就知道,我有多么在乎筠筠,如果你不能给她想要的感情,就放过她……”车厢里没有亮光,他英俊的侧面明暗有致,对于我这似请求又如威胁的话,他没有回答。

我不知道,他脑瓜里在想些什么。

得不到回应,我情绪便得有些焦躁,强调一句:“这地狱里。有我一个就够了!”

“哦——”他终于出声,拉长的尾音后,手轻轻握住我的手说:“把你困住的这地狱,也装着我,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走出去。白鸽。”

我看到他眼中流过似曾相似的虔诚时,心揪了一下,实在无法判别真假,我把头转到一边不去看。

“我只希望,你不要伤她!”

“好。”他答应我,也不知他要怎么对待这件事。但于我来说,应泓绝非筠筠的良人,与其欺骗她,还不如直接斩断她所有念想。

没有希望,人就不会再有奢望了!

我们没直接回去杜家,应泓说有个地方要带我去。便直接开到了北山公墓。

深夜里,在满是墓碑的墓地里行走,本该令人心生恐惧,可是,与死人打交道多了,才知道活人更可怕。

所以这里对于我来说,却尤其静心。

地方到了,我看到前方立的碑上刻着四个字:苏炎之墓。

一看墓主姓苏,又是在马涛死后应泓才带我来,我便立刻猜到这是谁的墓了!

爷爷当初被马涛害死,我怕被发现身份,连他的尸体都没机会帮忙收,这件事,一直在我心中耿耿于怀,现在终于安下心。

转头看应泓,如果是别人做了这件事,我会感激,但是他,心里却只叹不过是亡羊补牢,真正害爷爷如此惨死的人不正是他吗?

“我知道你怨我,对此,我不想解释什么,我到一旁去,你可以单独待会儿!”

说完,他就转身从这里离开。

清冷的公墓夜灯下,我看着墓碑上立字的日期,就在爷爷死的第二天,那时,应泓不知所踪,事实也证明。他当时其实什么都知道。

爷爷为他们拼了一辈子的命,这就是他最后的依所,我叹了口气,说:“当年你杀害了我的父亲,后来,每每看到我,就想到曾经的罪过,心里一定很难熬吧?”

这世上多余的东西有很多,罪恶对于刀头来说,便是多余的。

“你们那一辈的恩怨,在你死时,便得到了清算,我不恨你,爷爷。”这话发自内心的说完后,我摸了摸肚子,心里有些茫然。

前一辈的恩怨终了,这一辈的呢?

会因为何令的死,完结吗?

这时,我发现爷爷的墓碑旁边,还有一座新的墓碑,只是无意间扫了一眼,心却跟着一沉,那上面的碑字也是四个。

何令之墓!

我快速走过去,看了刻碑的时间,就在几天前。

立碑的人,一定是应泓,他做这些的用意,可以有很多种,细想之下,也许最大的可能是为了赎罪吧?

站在何令的墓碑前。明明知道,里面没有躺着我爱的人,我还是忍不住又一次湿了眼。

擦了擦泪眼,我靠着他的墓碑坐下,仿佛就靠在他身上一样,对他说:“何令,遇见你之后,我以为我会死在前头,但是你就这样走了,一想到你曾说要给我的简单生活,那些远走高飞都没有了,我就好难过好恨啊,我恨我们无力逃脱这命运的捆缚,没有机会爬上塔顶的机会,就这样妥协,从前我还会不甘,但你死后,我连不甘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从来没告诉过你,我爱上你,因为你给了我这世上最简单的温暖,你是我在黑暗里,唯一的那束阳光……”说时,我的声音已经哽咽,泣不成声。

他在身边时。来不及说,他离开时,唯有背对着这冰冷墓碑说:“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在所有肮脏恶俗的人群里,是唯一一个没有嘲笑那个哑巴的你。”

“我还记得早已习惯与死亡擦身而过时的无助感,你那一碗亲手喂我的热粥。”

“我还记得,你牵引我找到自己时的笑脸,那天黎明海边的日出很美……”

可是,我不得不心如刀绞的对他说:“何令,一直这样活在思念你的难过中,我好累,我想,也许我可以逼自己忘记有关你的所有,就这样留在应泓身边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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