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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山的道口,直到大山的深处,足有一里之地。沿途上,各种哨卡埋伏自是不必多提,更有杀人的机关暗器,只消踏错一步,便会粉骨碎身。这个基地,也是极其隐秘的,除了极乐教的人之外,别人更是无从知晓。就连有上天入地之能的圣刀卫,追查了几百年,也不过查到一些蛛丝马迹而已。

“教主!”极乐教的长老都长得跟鬼一样,长发覆面,面色苍白,连嘴唇都是白色的。常年的淫乐,虽然让他们功力大涨,但也像极乐教掏空了整座山体一样,掏空了他们的身子。烈轻濪身为教主,却不常到这个秘密基地里来,更多的时候,都在江湖上游荡,好像不愿与极乐教扯上半点关系一样。今日忽然驾临,还是让长老们吃了一惊。

高大宽敞的石室里,横陈着几具白花花的女体。这是几天前,长老们从峨眉派的手里抢来的几名女弟子。这几名女弟子浑身都是光溜溜的,没有半点毛发。

虽然说头上的秀发是在她们入门的时候就被师父剃掉的,但她们的耻毛,却是在这几天之内,被极乐教的教徒们刮光的。女弟子眼神涣散,双腿之间已经一片狼藉,断毛沾满了她们的身体。

长老们掠夺峨眉派的时候,烈轻濪当然是知情的。身为教主,没有一两个耳目,怎敢远离教宗,长年在外漂泊?不过,也正是教主这个身份,让她不能随意阻挠。如果极乐教不能极乐,又何以立教?这种事,对于烈轻濪来说,是矛盾的。

“教主,求求你,放了我们……”这些女弟子本不认得烈轻濪,但是见长老们对她尊重有加,又见她看上去不像是穷凶极恶之辈,这才跪着爬了过来,恳求她放过自己。

峨眉女弟子的手上也沾满了精液,想要去抱烈轻濪的大腿。烈轻濪似乎嫌弃她们的肮脏,轻轻地将身子一闪。

“混账,居然敢阻拦教主的尊驾!”长老愤怒,抬起一脚,踢在一名女弟子的肩膀上,将她蹬翻在地。

“烈教主,放了我们吧!我们保证不会把这里的秘密说出去的!”峨眉女弟子依然不死心,跪伏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教主请恕罪!”长老们急忙对烈轻濪抱拳。他们也明白,教主对这种事深恶痛绝,只是他们一直以为烈轻濪不会到这里来,这才胆大放心地将俘虏带了进来,每日施以调教。却不料今日教主一反常态,竟入了山洞石室,被撞个正着。

烈轻濪没有说话。若依着往常的脾性,她就算没有雷霆之怒,也会让长老们将这些女子都释放回去的。但现在,她已经自身难保。

“将她们关进笼里,免得打搅教主练功!”云彦轻轻地说。

几名教众很快就扑了上来,将这几个浑身脏得就像刚从精液池子里捞起来的女人捉住,关到一旁只有半人多高的铁笼子里去了。按着极乐教的说法,女人都是母狗。当然,他们的教主除外。对待母狗,不能太客气了,所以关在铁笼里,也是最好的去处。

“不!放开我们!求求你,教主,快让他们放了我们!”峨眉女弟子绝望地叫着。

烈轻濪不动声色,肩膀却已经在微微地颤抖起来。

“练功?”长老们不免有些意外。当这位女教主接手整个教宗的时候,谁都不相信她年纪轻轻,就能把极乐教收拾干净。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烈轻濪不仅武功不在当年的烈无双之下,而且对调教教众很有一手,没一年的工夫,就让整个极乐教又似当年繁盛,甚至势力触及到朝堂之中。但人无完人,女教主做事虽然雷厉风行,但对淫乐修功一事,偏不怎么待见,就差没有郑重声明,从今往后不许再抢掠女子了。今日烈轻濪到这里来练功,实在让长老们大出意料之外。

烈轻濪看到几个长得像鬼一样的长老喉咙口咕咚咕咚地响个不停,好像在拼命地吞咽口水。即便他们的面目被长发遮蔽着,但她还是能感觉到一种几乎要把她生吞活剥了的犀利目光。女教主的身体,对教众们来说,无疑比那些江湖侠女更有吸引力。他们不止一次,曾在睡梦里幻想着她的娇躯,然后用手替自己解决了需求。今日现身在此,自然是要像她的无数为前任一样,脱光了身子,大行云雨之事。这无疑是满足了他们这么多来的渴望。

云彦说:“教主,不如先上磨盘如何?”

极乐教的磨盘,本来是只针对女俘虏们用的。江湖中的名门正派,总是少不了一些性格刚硬的侠女。刚被掳来的时候,抵死不从,往往都会被教众们按到那个特制的磨盘上面,等到她们被调教得听话了,这才放下来逼着她们双修。

磨盘就摆在正中。这里的格局与当年烈无双在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只是两旁多了许多调教的工具。

磨盘分上下两层。上头的一层,是一块光滑的铁板,圆状,足有一寸厚。四条从天而降的锁链连在铁板的四个角上,让铁板高悬在半空,就像一个秋千一样。

铁板的正中央,镂着一个碗口大小的孔,孔里伸出一条足足长四尺的假阳具。本来,若只是铁链牵挂,铁板就会左右晃动,但正是这条从下面磨盘上钻出来的假阳具,让铁板完全固定起来。

离铁板不足三寸的下方,是一个如农家石磨一样的东西。不过,这台石磨不是用来研磨谷物的。那条长得离谱的假阳具,正是从这台石墨的中央伸出来的。

烈轻濪踏上铁板,铁板不停地轻微晃动着,好像随时都会翻转过来一样。铁板上,连着两个木柱,柱子的上下两端,都加着一把铁铐。烈轻濪双腿一分,将手抬了起来,示意教众来给她上铐。

云彦道:“烈教主,你该不会是连这个东西怎么用的都不知道吧?”

烈轻濪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将衣裳一件件地脱了下来。

不仅是长老,就连云彦的目光也跟着直了起来。这么美的肉身,几乎不该是属于凡间的。烈轻濪的身子上,寻不出半点瑕疵,一眼望去,浑然一体,在四肢和躯干接合之处,连皱褶都找不到。坚挺的乳房没有半点下垂的痕迹,如两座山峰,高高地立在胸前,平坦的小腹,结实的大腿,在男人的眼里,无不是一件极美的艺术品。

烈轻濪脱光了衣服,低头看了一眼长在自己跟前的假阳具。假阳具上,似乎还沾着一些经营的残渍,让她不免感觉有些肮脏和恶心。她下意识地想要用胳膊去遮挡身子,可是念及自己教主的身份,这种袒胸露乳的事,本该是习以为常的。

她不想在云彦和长老的跟前丢脸,因此双臂僵硬地垂在身侧。如此一来,更饱了那些男人的眼福。

烈轻濪分开双腿,跨立在假阳具上,正要蹲下去。

“慢着!”云彦大喊一声,身子已经一个飞纵,掠到了铁板之上。他的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他拧开盖子,将瓷瓶里的浓浆,朝着那颗举挺起来的龟头轻轻地倒了下去。

透明的液体顺着龟头不停往下流,很快就覆盖了整根阳具。

“你这是干什么?”烈轻濪面色大变,已经认出云彦倒上去的液体,毫无疑问是令女人谈之色变的春药……“教主练功,自然该与寻常人不一样!”云彦道。

长老们见了,神色更加不自然起来。能够看着教主像母狗那般发情,是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烈轻濪恨恨地瞪了云彦一眼,重新回到那根假阳具上,如方才那般姿势,身体重重地往下一沉。巨大的龟头由于有了春药润滑,变得畅行无阻,瞬间撑开了那扇肉门,牢牢地顶进了烈轻濪的阴户里头。

“嗯!”烈轻濪难受地哼叫了一声,身子差点没蹿了起来。不过,她还是咬着牙坚持住了。

疼痛,就像要将她整个身子都撕裂一样。她感觉自己体内似乎有一层薄膜被坚硬的假阳具捅穿了,顿时感到自己的阴道里有些生涩。低头一看,一股暗红色的鲜血已经汩汩地流了出来。

天呐!我的第一次,居然给了这根没有生命的东西!

烈轻濪疯狂地念着,替自己感到有些不值。

这时,几名教众已经把女教主的手脚锁进了木桩上下的铁铐里,将她的身子和四肢拉撑开来。饶是如此,那根假阳具依然挺在她的肉洞里头。

云彦令人在石磨上挂了一头驴子,驱赶着驴子饶石磨打起转来。

龟头在烈轻濪的肉户里不停地慢慢旋转着,将她的肥厚阴唇也惹得震颤不止。

“真没想到,教主居然还是出自之身!”长老们在议论纷纷地说着。

烈轻濪在石磨之上听着他们不住地讨论自己的身体,顿时感到羞耻无比。她禁不住地闭上了眼睛。不料,在黑暗中,羞耻感更加强烈。

“云大人,梁王殿下有消息传来!”就在云彦兴致勃勃地看着烈轻濪在磨台之上颤抖的时候,一名小卒来到他的耳边,轻声地说。

云彦似有不悦,但还是随着小卒出了石室,问道:“怎么回事?”

小卒又将身子附到他的耳边,轻语了几句。

云彦脸色变了变,道:“看来,我有必要到江南去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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