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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23【3、金手指上的金戒指】梁王把韩冰秀的半张脸紧紧地贴在密室里粗糙的墙面上,拼命地前后扭动起腰肢,朝着韩冰秀的屁股上不住地挺进,啪嗒啪嗒地不停撞击着她圆润的屁股。

几番撞击下来,韩冰秀的双腿已经被渐渐撞得紧贴了墙,不仅是脸,胸部和膝盖一齐顶住了墙,随着突如其来的碰撞,一丝一毫地在墙面上摩擦,几乎将她吹弹可破的皮肤磨出血来。

韩冰秀拼命地扭过腰,无力的双手推住了梁王的胸口,可是她的手上已是没了力气,根本推不动梁王。在对方的抽插和撞击之下,她就像一次紧接着一次被狠狠地抛在坚硬的石板上,浑身上下痛得就似散架了一般。

梁王的肉棒就像一根坚硬的铁棍,在韩冰秀的身子里头不停地搅动着,水汪汪的小穴被这棍子一搅,积藏在里头的淫液顿时又流淌下来。

韩冰秀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里居然能够流出这许多水来,已是顺着她的大腿缓缓地往下流。只一会儿,两条大腿便也是全部湿漉漉的了。

“死很容易,可多么无趣,”梁王抽动着肉棒道,“不如好好地在本王的胯下享受来得开心有趣!”

韩冰秀虽然已经经历了一次高潮,可刚刚那愉悦的巅峰,来得竟是那么匆忙,那么莫名其妙,她简直还没体味到从中的乐趣,便已一掠而过。清醒了神志,痛苦了肉体,韩冰秀就像从天堂一下被丢进了地狱,活活地挣扎着,可又无法脱身。

“殿下……殿下……住手……快停下来……”韩冰秀推不动梁王的身子,只好又回过身去,双手推住了墙壁,想要把身子支撑开去。可是如今她功力全失,论较劲,根本不是内力深不可测的梁王的对手,掌心就像推在岩石上一般,一动不动。几番用劲,肩膀和胳膊已是酸麻,再也无力反抗,只能软软地垂了下来,身子在狂风暴雨般的奸淫中抽搐和摇摆。

梁王不停地进攻着,步步逼近,已经把韩冰秀迫得贴住了墙,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已经被挤到了两边,无力的脖子顶着沉重的脑袋,左右摇晃,不停地咚咚得撞在墙壁上。撞在墙上虽然疼痛,可是几次撞击下来,已将她碰得神志又开始模糊起来。

却不知为何,韩冰秀的身子的烈焰又开始死灰复燃,在梁王的奸淫下,整个身子竟陷入无边的快感之中。

不……我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很排斥这种粗暴的方式,可为何偏偏沉沦其中,不能自拔……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林豫,不能屈服在梁王的淫威之下……我进入梁王府,是在刺探情报的……对!不能忘记了这个使命!

韩冰秀咬紧了牙,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抵抗着什么,身体对肉欲的快感渴望至极,却不能被视为享受。这种痛苦,恐怕也只有韩冰秀能够体会了吧!

韩冰秀的双腿俱是凉凉的,尤其是大腿内侧,更是大片大片的凉意。慌乱中,她急忙用手一摸,满手竟都是滑腻腻黏糊糊的液体。梁王还没有泄精,除了她自己身体里分泌出来的淫液,还能是什么?

“哼哼!”梁王冷笑着道,“韩冰秀,听说神剑山庄的大庄主房事不举,不知可有此事?让你白白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可真是难为你了!现在本王把这几年你失去的,全都补偿给你,你看怎么样?”

“胡说……”韩冰秀本能地叫了一声,可话刚出口,便意识到事有不妥。如果她拒绝了,那便无疑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急忙又改口道,“我,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神剑山庄……哎!啊!啊!啊!”

不等韩冰秀把话说完,梁王已是加快了频率,抽插的速度就像是从云层里突然降下的冰雹,让韩冰秀来不及躲避,甚至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啊!啊!不行!受不了了!”韩冰秀只能大叫,心室就像尘封已久的琴弦,拨弄之下,音色依然美妙,却抖落许多灰尘来,陌生,但熟悉。

林豫……韩冰秀在心里还在默默地呼唤着丈夫的名字,很快就回忆起她刚刚新婚的时候,恩爱有加,几乎日日欢愉,夜夜享受,可如今,英雄垂暮。尽管夫妻恩爱不变,可没了调剂,始终味同嚼蜡。

她这一念,不料竟将她带入到更深的欲海之中,顿时陷了下去,让她感觉自己就像溺水之人,快感从她的耳里,口里,嘴里灌了进来,几乎无孔不入。她拼命地往上游,想要把脸深处海面,呼吸上一口新鲜的空气,可纵使她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身边依然是无穷无尽的,令人透不过气来的沉闷。

怎么会这样……啊啊!我居然……居然又要高潮了……韩冰秀以为自己丢人丢一次已是足够,可万想到,自己又将面临着第二次的丢人现眼。

韩冰秀在身上紧贴着墙拼命地扭动着,看上去完全像是无意识的,就像一条壁虎在墙上快速地爬动着。她的脑袋撞击得墙面更加响亮,似乎是有意的,想要用身体上的疼痛来减轻体内让她难以呼吸的压力。可奇怪的是,此时她身上竟感觉不到疼痛了,甚至连脸颊和膝盖摩擦在墙上的痛感也一下子消失了。

“殿下……啊啊!啊!”韩冰秀已经癫狂,忽然反抱起双手,竟搂住了梁王的大腿,似乎不愿让她在这最紧要的关头松手。她也知道,这个时候,梁王是绝对不会松手的,可是她不敢冒这个险,一旦梁王停下,她感觉自己会被满身的欲火烧得连灰烬都不剩。

韩冰秀的指甲几乎掐进了梁王的大腿里,可梁王同样也感觉不到疼痛。不,他不是没有痛感,而是疼痛更刺激地他加快了抽动。掐得越紧,他便抽插得越猛烈。

“啊!啊!”韩冰秀只能大叫,小腹顶着墙壁,上身拼命地朝后仰。她自己也说不清,这个动作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或许只是在舒展四肢的时候,才能更好地发泄吧!

韩冰秀痉挛着,叫喊着,身子就像被巨浪卷到风口浪尖的船儿,随着浪头拍打下来,粉身碎骨。

云鹿城,百花楼。

沐妍和诗诗合力共战巴拉吉,不料巴拉吉竟棍舌齐鸣,几个回合下来,二女已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沐妍骑坐在巴拉吉的身上,双腿发软,根本无力站立起来。

巴拉吉的腰部仿佛蕴藏了无尽的力气,把沐妍顶得一上一下,似乎乐此不疲。

沐妍不仅是双腿齐软,连上身也几乎支撑不住,软软地朝前倒了下去。在前面的,是和她同一方向面床头而坐的诗诗。沐妍的身子一软,就靠在了诗诗的玉背上,她低声地呻吟道:“诗,诗诗,我快不行了,你快帮帮我!”

诗诗也比沐妍好不了到哪里去,在巴拉吉舌功的颤抖下,几乎把她的思考能力也顿时抹掉了,身子已是颤得如风中的枯叶。

“贵客,快,快停一下,我,我受不了了……”诗诗原本还在指望着沐妍能够封狼居胥,直捣王庭,因此咬紧了牙一直坚持着。可是竟没等来巴拉吉精门失守,盼来的却是沐妍的败绩,顿时也是心灰意冷,只好投降。

巴拉吉双手在诗诗的臀上一托,堵在他嘴上的那只肉蚌顿时抬了上去。只见他深吸一口气道:“如何?老子还没拿出真本事来,你们就已经受不了了吗?”

沐妍急忙趁机从巴拉吉的身上爬了下来,本能地朝着床上逃去,可两腿还没沾到地上,已是一软,竟斜斜地朝着巴拉吉的大肚子上靠了过去。

“贵客威风八面,小女子甘拜下风……”沐妍娇喘着说,用手撑着巴拉吉的身子,却怎么也撑不起来。

巴拉吉忽然挺身在床上坐了起来,两手魏然不动,依然托着诗诗的屁股,竟像端着一个盘子般轻巧。

诗诗猛然一惊,伸长了腿,也要站立起来。被人捧在手心里,始终是没了安全感,与沐妍这样,一心只想着尽快逃离这个怪物般的男人方为上策。

巴拉吉忽地手上一松,让诗诗的腰在她的掌心滑落下来,又是不失时机地臂上一紧,搂了她的腰,就势一滚,两个人已滚到了绣床靠墙的一侧去了。

巴拉吉在上,诗诗在下。只听巴拉吉道:“春宵未尽,岂能饶了你们这两个小妖精!”这时,他也是来了兴致,已把秀秀暂时忘在了脑后,一心只想与眼前的这两位美人儿寻欢作乐。虽然沐妍和诗诗已是败像毕露,可他赢得倒也不是十分轻松。令他意外的是,这两个江南似水美女,上了床,竟比西域的那些刁蛮悍妇还要还要厉害。

诗诗急忙朝着巴拉吉的身上一推,喊道:“贵客,万万不可!”巴拉吉只用了舌头便已将她挑逗得花枝乱颤,不能自禁,若是再让他身下的肉棒蹂躏一番,哪里还有命在?顿时吓得连俏脸儿都白了,不肯就范。

身在青楼,哪里会有拒绝客人的道理?诗诗虽然知道这么一来,已是犯了青楼大忌,可她心里已是害怕得紧,即便让张妈妈骂了,也已无所谓。

不料巴拉吉却是不依,竟抓紧了诗诗的两个手腕,朝着床上一按,猛地一挺腰,挟着刚刚战胜沐妍的余威,立时长驱直入,捅进了诗诗的下身之中。

“啊!唔唔!”诗诗一声尖叫,只感觉下身一疼。只怪那肉棒粗壮得紧,一直捅到了她的小腹里去。顿时,诗诗的眼珠子也似沐妍方才那般一白,差点一口气投不过来昏厥过去。她只感觉巴拉吉的阳具几乎要从她的咽喉里直接捅出来,胸口一阵气紧,已是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

“嘿嘿!美人儿,现在这滋味,可比我方才那口舌供奉要舒服许多了吧?”

巴拉吉大笑一声,奋起虎腰,嘭嘭地朝着诗诗的肉穴里就是两下,如打桩一般,结结实实,毫不拖泥带水。

诗诗差点被巴拉吉撞得飞到床下去,毫无还手之力,整个身子就像遇到了狂风的风筝,不停地漂泊,没了头绪一般颠簸冲撞。

巴拉吉好不容易被这两个妖精似的女儿勾起了兴致,自是不能善罢甘休,松开了诗诗的手腕,将她的两条玉腿朝着自己的肩膀上一扛,稳住了身子,风驰电掣一般地抽插个不停。

粗长的肉棒每一次插进诗诗的小穴里,都如秋风一般,辣手摧花,让诗诗感觉自己的身子像是要就此撕裂一般,疼痛倒是其次,甚至连气都透不过来。

“贵,贵客……不……哎哟!啊!啊!啊啊!”诗诗面对如此强壮的男人,只能求饶,可此时,她根本已是说不出话,只能在巴拉吉一进一出的频率中,勉强带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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