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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贤要求借宿一晚,勿虚和尚没有拒绝,前两进的四方院里是有客房的,条件虽然简陋,但卫生搞的很干净。午间时,一个小和尚还送来了饭菜,此位面的和尚除了不能结婚外,很多都跟地球天朝的戒律不同,吃肉是必须的,否则怎么洗“易筋舒骨浴”也没用,营养跟不上的。
凡人的修炼自然是艰苦的,相比之下只要赚到“信力”就能升升升,红包修炼就轻松了很多。不过,魏贤觉得这是自己沾了前任们积累的福,没有数百位前任的钻营,魏氏红包也没有那么庞大的资料库,西雍位面也不会留下这么多的遗产。
“万一开放了,这些遗产搞不好会被掠夺的,所以,我一定要当守门犬”,魏贤坚定了一下自己的败犬信心,开始记录今天的红包体验所得。
“位面人类在心中祈祷时,若是恰好在红包附近,祈祷力足够强大的话,就能够传导到红包这里,从而得到红包的相助。说是相助,其实也算是交易,占便宜的还是红包,那会不会随着红包等级提升,收到祈祷的范围也会扩大?”
打下一个大大的问号,魏贤的电话响起,电话是乔社长打来的,问魏贤的账号还是不是原来那个。魏贤正要回答是时,想起某件事情,赶紧翻了下手机看日期,2017年7月1日,他顿时惨嚎一声。
乔社长在电话那头估计吓了一跳,急声询问发生什么事情,魏贤先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拍了张照片发给乔社长。挂断电话后,魏贤查看短信通知,果然发现在昨天,也就是6月30日下午15点左右,他存下两百四十多万巨款的那张卡,已经只剩下11块。
“爸,你这也太狠了吧?”
电话那头的魏老爹没出声,魏贤说完那句话后也没有再说,父子俩提着手机各自沉默。
魏贤穿越过来时,原主因为早产而夭折,魏贤取而代之活了下来,但在这之前,魏老爹砸锅卖铁的抢救原主,所以,魏贤是承担了这份情的。
穿越者从来都是不安分的,魏贤也是如此,打小就想干出一番事业,可这位面虽然与地球相似度高,也只是似是而非。似是而非的意思就是,魏贤猜中了开头却没有估中结尾,所以,魏贤往往是先赚后赔。
魏家原本就不是富裕的,魏老爹疼惜这个好不容易抢救下来的儿子,也就任由魏贤折腾。折腾到魏老爹卖了房子替儿子还债,并差点因没钱而被医院赶出来时,魏贤才幡然醒悟,那年他13岁,已经亏掉了20万。
魏老爹没骂没打,对魏贤只有一个要求,“好好读书,天天向上”。但这个要求只坚持了两年,魏老爹娶了个只比魏贤大5岁,比他小20岁的小妻子,到现在魏贤也不懂那个后妈怎么就看上房子是租的还背负20万巨债的魏老爹。
“莫非能预知未来,知道我将来是位面之主?”拿着电话不说话的魏贤,冒出这个奇葩的想法。
魏贤今年21岁,弟弟魏琛今年5岁,妹妹魏小小今年3岁。魏老爹在某国企工作了20多年,到如今仍然是个46岁的小科员,以前或许是铁饭碗,没有在下岗浪潮中沉没,混到如今也就拿着死工资。
20万的债对这样的家庭来说是很难还清的,还了8年还在还利息,本金一毛也没还。魏贤在不折腾后就开始打工,每个月也能凑个一两百给魏爸,魏爸开始是拒绝的,等再婚后就沉默的开始收钱。
魏贤读大学时,就把这笔债转到自己身上,利息本金全由他还。然后,魏贤就办了卡跟存折,卡留着,存折给魏爸,让魏爸每月月底自己去划钱,也没规定多少金额,只要卡上有钱,就由着魏爸去转帐。
魏贤还没有绑定红包前,那张卡都是存打工赚来的钱,生活费什么的是存在另一张的。习惯使然,让他在收干洗费以及乔宏量转帐时,都转到了那张卡上。
“啧,两百四十多万的款子,老爸也敢一口气转走,都不怕这钱来路不明吗?牛逼”,魏贤在心中给老爸点了个赞后,就准备挂掉电话。
“你弟病了,钱还了。”
魏贤砸了砸嘴,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爸,你没觉得我有这么多钱,不妥当吗?”
魏老爹又沉默了一会儿,说“你10岁就能赚1万,21岁赚百万,有什么不妥当?”手机都无法压住的傲然语气让魏贤想哭。果然是亲爹,一直都在为有魏贤这样的儿子而骄傲。
吸了吸鼻子,魏贤匆匆说了一句“您保重身体”,结束与父亲的通话。他不会去埋怨魏老爹,只要魏老爹不是做出让他送死的事,魏贤都会感激尊敬这个异界亲爹。
亲妈也是要感激的,但只能每年扫墓上香时感激,为了生原主,年轻轻的就去了。魏老爹也算是忠贞了,把不作死就不舒服斯基的魏贤拉扯到15岁,才被年轻貌美的小姑娘给俘虏了。
中午时分的三瀑庙非常凉爽,只要能忍受的了上山的艰难,在这庙里住一宿还是不错的。魏贤此时也没心思整理红包使用心得,背着手围着院里的花圃转圈走。他倒不是为钱的事烦,主要是被老爹给感动了,心情激荡啊!
“尚玲还说来三瀑庙求符,那么胖的体质上山,没爬几步肯定累死”,魏贤转着着就想起老同学尚玲的话。尚玲是不需要找工作的,她已经定下了留校担任某职位的工作,这就是学校积极分子的好处。
“有没有什么瞬间减肥的灵丹妙药呢?”魏贤又想起自己曾经看过尚玲没胖时的照片,那可真是玲珑艳丽,绝逼是个大美妞的,“啧,我这是春/心动了吗?”魏贤拍了拍脑门,把这些杂念甩走,顺步走出了三瀑庙。
红包修炼全凭信力,灵气什么的都是渣,这就难免让魏贤又去琢磨“信力”究竟是什么。但不管他怎么刺激(思考),魏氏红包也没有信息反馈出来,“要嘛是魏氏红包也不知道,要嘛是目前不是让我知道的时机”。
得出这个结论时,有股劲气掠至,魏贤身上的“防御”装备起了作用,“嘭”的一声,他被巨力击退十数步,一屁股跌坐在地。魏贤顺势往后一翻站了起来,红包滴溜的朝前冲去,里面装着一张叫“痛哭”的符。
在这个位面,魏贤想让谁抢红包,谁就得抢,不让抢,谁也抢不到。
因此,突袭魏贤的人就“哇”的一声痛哭,哭声倒是不难听,就是为人太下作。
“嘭”,魏贤欺身上前,拿出街头打架的把式,把突袭之人当沙包打。被打的沙包很想反抗,但悲伤令她无力,只能任由拳头落在自己身上,脸上,白嫩嫩的小脸蛋被打得青紫交替。
“手感上佳”,魏贤吸气,收功,斜眼望着还有3分钟多痛哭时间的道姑。
不去看鼻青脸肿的嫩脸,道姑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的气息,之前揍她的手,贼兮兮的诉说这具身体的饱/满。宽大的道袍是无法掩饰她的凸凹,哭声引发胸前的海啸,令魏贤的眼珠子无法移走。
勿虚及三个和尚显然听到震耳欲聋的哭声,急匆匆的跑出来,然后就懵逼了,“这是怎么了?”勿虚上前问道。和尚显然是认识这个道姑的,语气中也显着着急,这说明道姑不是三瀑庙的敌人。
魏贤趁着道姑还有哭的时间,跑回客房拿上背包,然后一口气往山下跑。以红包对敌的经验,他还是很缺乏的,单挑的话,很容易运用,但万一几个和尚加一个道姑来个群殴式的单挑,魏贤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扛下来。
“下山后就得练一练对敌技巧,这就跟装子弹一样,必须眼明手快。敌人多少就得多少包,总金额也不能输错。若是漏了一个,真对上红包敌人,搞不好就得扑街了。”
下午16点左右,魏贤回到了洛市晋坤区,先回自己订了一个月的酒店洗涮涮,再打电话约乔社长出来吃饭。吃饭只是手段,魏贤有事求乔社长,所求之事就是问一下哪里能“打枪”。
“红包升级怎么没有增强我的个体属性呢?这一点也不玄幻”,魏贤对只能增强红包,而不能增加红包绑定者的升级,表示怨念十足。但由此也能明白“铁打的红包,流水的包修”,红包才是位面真正的主人,绑定者只是狐假虎威。
“洛市没有枪场,你要想打,得去邻近的尚德市,正好,我们的强干公司要开业,明天一起过去。”
“等等,什么叫强干公司,还是我们的?”
“你以超强去污净清水的技术入股,我以旧衣渠道入股,全公司就咱们两个,五五分,你不会有意见吧?”
“上次你不是分走了七成?”
“你说货有固定渠道,那就不是一锤子买卖,当然得五五啦”。
“强干公司这名字真挫。”
“强干,强干,去污干洗我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