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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工作吧,我还有事要办。”于杨耐着性子说完就不再理她,他出了大院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旁的训练场。
丁晓北在他走后脸色拉了下来,自从这个女人被接来以后,于杨跟她的话越来越少了。之前虽然也是冷冷的,但至少还会不咸不淡的能陪她说上几句,现在他却连好好跟她呆一会都不肯了。都怪这个女人,她明明说不喜欢于杨的,为什么还要跟过来。她怒视着两人走掉的方向好大会才不甘心的回了办公室。
贝小丫回到家里先抱起水壶灌了两杯凉水,满腹的怒火却依然没有被熄灭。她这一上午竟受刺激了。先是被安排到和丁晓北在一个屋檐下工作,手上又莫名多了张把她和那男人绑在一起的纸。刚确定了和他法律关系,出门就看到那辣眼睛的一幕。
她和这个年代相克,真的,从重生到现在就没遇到过一件好事。贝小丫想到这忍不住又灌了杯水。
不过老天好像没听到她的哀怨,没多大会又给她来一波暴击。她都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中的杯子,于杨的被褥和一个包裹就被两个士兵搬了进来,血槽这一秒彻底被清空了。
是的,她差点忘了,她马上要和那个拈花惹草的男人“同居”了。
“你们少校呢?”
贝小丫压抑着频临爆发的怒火拦住了两个放下东西就要走的士兵。
“刚接到任务出去了。”两个士兵看她娇嫩的脸上都是杀气,吓得也不敢多做停留,说完就赶紧离开了。
少校这媳妇好看是好看,但脾性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两个人走出家属院还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相视看了一眼,又替于杨惋惜的摇了摇头。
贝小丫盯着沙发上被褥气的牙根痒痒,这家是一分钟也没法呆了。她眼神一瞥不经意看到了桌上的两包种子,起身拿起就快步去了田里。
王指导员家的正在给菜苗浇水,看到她过来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贝小丫之前没有用种子种过植物,怕种子种不出来会浪费,就想着找她问一下种植方法。王教导员家的看她向自己走了过来,便放下了手里的水桶和水瓢。
“我昨天买的黄瓜种子,但是不会种,你能教教我吗?”她把黄瓜种子拿给她看了下。
王教导员家的看完就笑着说:“你等着,我去拿工具,一会教你怎么种。”
说完她就去工具房那边拿回一个长相奇特的工具,奇特的不知该如何形容。贝小丫从未见过这种东西,电视上都没见到过。
王指导员家的先带着她在黄瓜田里挖了个长两米宽一米的坑,坑挖的不深,也就一个手掌的高度。挖出的土都拢在一起,然后她拿起了那个长相奇怪的工具。
“这个叫育苗机。”
王指导员家的解释道。
那个工具最上面有个圆木把手,不长,看着也就三十公分。圆木把手上穿着两根铁棍,顺着铁棍的最底端有一个像杯子一样的空心圆柱体,圆柱体上面一些还横放着一块长方形铁片,铁片两端都有孔,刚好就插着那两根铁棍。
王教导员家的抓着木把手,把工具下端的杯子状圆柱体一把插进准备好的土里,然后对着她们挖好的那个坑,脚踩着圆柱体上方的铁片用脚一蹬,登时有煤球状的土胚从里面跌落下来,土胚上面还有一个凹型小窝。
“就把种子放在这里”
王教导员家的拿起一颗黄瓜种放在小窝里,然后把土胚摆进她们挖好的坑里。
“所有的种完,在去工具房里拿一块塑料薄膜把坑盖住,用不了几天小苗就长出来了。”
贝小丫看的惊奇,自己也跃跃欲试。王教导员看她跟孩子似的,笑着把育苗机递了过去。
这东西看着简单,做起来却不容易。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她做出来的土胚总是掉地上就烂掉了。
王教导员家看了一会说:“你别着急,这是没掌握好力度,多做一些就好了。”
说完她就继续去给别的蔬菜浇水了,留下贝小丫一个人一遍一遍的练习。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烂掉一大箩筐以后,她终于做出完整的了,而且越做越顺手。半下午时间坑就被她打出来的土胚填满了。
她连饭也顾不上回去吃,把所有的黄瓜种子全部种完,又选了块塑料薄膜盖了起来,等收拾干净,才发现太阳已经下山了。
贝小丫回到家里,腰酸的厉害,人往沙发上一坐再也懒得起来。
天彻底黑下来以后,于杨从外面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从食堂带回来的饭。人一进门就看到了沙发上自己的被褥,心里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贝小丫看到他,脸色一下拉了下来,赌气似的起身就往卧室走。
于杨大步一跨拦在她前面。
“还没吃饭吧,先把饭吃了。”
贝小丫抬眸鄙疑的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一个高鞭腿照着他身上招呼了过去。于杨反应很快,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脚腕,力气更是大的出奇,贝小丫一下就被禁锢着动弹不得。
她挣脱了几下看挣脱不掉,手握成拳就照他胸口打去。于杨没有在拦她,硬生生挨了几拳。
贝小丫看他不还手,打了几拳就放弃了。于杨看她停下动作,也松开了她的脚腕。
“吃饭吧。”
依旧面不改色的给她说着同样的话。
贝小丫白了他一眼,绕过他的身体进了卧室,然后“砰”一声关上了门。
于杨转身盯着被关上的门看了一会,然后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上次虽然看她动过手,但今天这招数使在自己身上才知道她那不只是花架式。动作标准还有股子蛮力,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练出来的。于杨边想边用手解开了军装的衣扣,袒露出来的胸肌上印着几块淤青。
这丫头可真下的去手。
更可气的是自己究竟哪里惹到她了?
于杨怎么都想不明白,他卧倒在沙发上,头枕着被褥眼睛盯着屋顶,绞尽脑汁的想理出头绪,一夜都没怎么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