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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被擒、审问、力技
只听门外盔甲声忽止,片刻一声缶响传遍了整座城,却不吵不躁,只是幽远深长。
辣条这时也意识到也许危险就要来临了,顿时十分紧张。他被林阳握着,能感受到林阳此时也是浑身绷紧。
店老板从前台走了出来到店中央,对着拱手道:“抱歉抱歉,宵禁缶响了,本店要打烊了,扫了大家的兴,十分抱歉。今晚,都算我的!”
大家听闻也不再说什么,有的还为占了个便宜沾沾自喜,随便扒了两口,擦擦嘴起身往外走。
林阳和辣条也站起身来,随着人群往外走,这个时候,只能听天由命了。两人磨磨蹭蹭走在最后,出了店门。
各家顾客都走了出来,宽阔的街道上一下子显得拥挤了起来,路的顶头,炼银铁骑高大威猛,上面正是着炼银白甲的樊星!
今天是实行宵禁第一天,他有必要亲自来宣布和监督。
林阳和辣条出了门,便不着痕迹的往人堆里钻,但是不敢有丝毫放松,因为现在还没有真正的安全。
“近期有强盗散修,流窜作案,为防止我城中百姓遭遇不测,接下来三月实行宵禁,每晚以这宵禁缶声为令!”樊城将的声音空灵清晰,传到每个人耳中。
店铺打烊,人群渐散,林阳和辣条也随人流涌向一条小巷,揪着的心狂跳,要逃脱了么,正这么想着,辣条下意识的看向骑在马上的樊城将。
这一道目光带有目的性,便十分显眼,樊星感到有人注视自己,扫视过去,一眼便发现了林阳和辣条,这股气息是那日打斗房间遗留的气息!
“抓住他们!”樊星喝道,手下的人立马冲向人群,因为林阳和辣条就在他喝出的瞬间狂奔起来。
周围的人群自觉向路的两边靠去,谁也不想卷进事中,自惹麻烦。
林阳和辣条顺着巷子不断奔跑,身后盔甲碰撞声越来越近,巷子里迎面走来的人被林阳一个猛劲扒拉到一边,顿时一脸怒色,刚要破口大骂,又有数道宽厚身影从他身旁飞奔而过,撞得他气昏八素,晕头转向,扶着墙两眼冒金星。
“我们是不是完犊子了?”辣条一边跑一边问,现在的情景,又让他找回在街头打架的感觉。
“如果被抓住的话,因该是!”林阳大声喊告诉他。
前面是一处三叉口,越来越近,“分头跑!”林阳喊完一个转身与辣条跑入不同的巷子里,辣条一愣,脚下慢了几步,才反应过来,“你这坑货!”。
后面的炼银白甲兵追上来了,辣条一个机灵立马加快速度撒丫子跑了起来,这被人追着跑的感觉太难受了,如果自己不是经常被追,一定吃不消。
“分头追!”最前面的炼银白甲兵见两人分开了方向,对着后面的战友喊道。自己径直去追辣条了。
辣条不认识路,只能凭感觉跑,可是这里的巷子几乎都长的一模一样,唉,听天由命吧。
辣条没什么实力,可是跑起路来,可是不逊别人分毫,后面两个炼银白甲兵竟然渐渐被他落下了距离。
‘想追你条大爷?再练两年吧!刚才不小心等了你们那么久都追不上’,正当他回头看越跑越远,洋洋自得的时候,两个炼银白甲兵忽然慢下了脚步,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来。
‘这两个傻货,追不上气懵了?’辣条见状心里犯嘀咕,转回头,前面竟然没有路了!是一堵空荡荡的墙!“我靠,不是吧?又来!”
辣条一个急刹,生生停在了墙前,后面两个人越走越近,摩拳擦掌,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奸笑。
辣条看得后背发凉,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忽然想起了什么,在墙上一顿乱敲,林阳不也是一顿乱敲,光秃秃的墙上被敲出来一个狗洞么,然而这次毫无反应。
“小子,跑的挺快嘛。”两个壮汉已经到了跟前,其中一个一边把拳头捏的啪啪响,一边说道。
辣条慢慢转过身一脸谄笑“诶嘿嘿,两位大哥,能不能不要打人啊,我和你们走。”
“小兄弟,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们都是秉公执法的好城管。”其中一个壮汉十分用力地拍了拍辣条的肩膀,辣条只感觉半边身子都要被他拍垮了。
辣条抱头蹲下,把头埋进裤裆,幽幽来了句:“别打脸……”
辣条给这两哥们逗乐了,其中一个说“放心,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既然你配合工作,就随便打你一顿吧!”说罢一顿拳打脚踢,辣条愣是一声没吭,两人也被辣条这倔强打动,打了一会,“走吧,差不多得了。”说罢,架起辣条往回走。
……
路上行人皆散尽,只剩炼银白甲自卫队整齐列在路的两旁,辣条被两人押至樊星骑下,“还有一人呢?”樊星问,这个男孩并不是那日主角。
“分头跑了,还在追。”一人道。
寂静无声,月光不知什么时候倾洒下来,辣条被强行压跪在地上,膝盖都跪麻了,他小眼睛转溜地打量着周围,这帮人也太无趣了,就在这干等。
‘自己这大哥挺能跑啊,这么久还没被抓到。’辣条也算想明白了,今晚怕是不能有什么好结局,这城里都是别人的人,再能跑,还能跑哪去,哎,等着吧。
果然,不出一会儿,林阳也被三个人押了回来,只不过这三个人的模样十分狼狈,辣条扑哧一声笑出来,林阳这时也是鼻青脸肿,嘴角还挂着一道血丝。
“把他们两个人押回去,我要亲自审问。”樊星等了这么久,颇为不快。
“落擘城的牢里可是关过扛鼎之力的强者的!你们两小子能进来也算不虚此行。”
牢头平日里没什么活,今天可算来了两个大活人,总算不那么寂寞了。
林阳和辣条被分别绑在两个木十字架上,他们的手脚被乌岩寒铁制成的手铐,脚镣锁住,四主筋皆运转不了束力,就好像一块寒冰将之冻住,堵塞,这种命运完全被别人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太难受了。
牢头似乎看出他们心中所想,开口道:“这手铐脚镣,便是专门用来压制禁力和束力的,你们两个这么弱,就别想着反抗了,当年那扛鼎之力的强者都不能挣脱。”
牢头似乎无聊得久了,话十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