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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后悔了吧!已来不及了,你死定了。”水德君看见扶伤向山上逃去,放声大笑起来。他后面的两位德君也是放声大笑起来。
“有什么开心的事,让你们那么好笑,说出来我也来哈哈笑笑?”扶伤跑上山后又迅速的逆向与那追击过来为冰与火奔跑,就在它的中央处轰出了一枚量子聚能弹。
“啊,我的腿!救我……”水德君的笑声嘎然而止,接着是可怕的哀嚎。不仅他支配的冰与岩浆被吸进去,就连他自己也在一瞬间被吸进去了,那可怕的洞吞噬完他就消失了。
“不用找了,他也死定了。你们俩位大德真君是要一起上,还是要一起跑路啊?哦,对了,刚才你们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了,笑得那开心,说出来让我也开心一下吧?”
重火器在手,扶伤没心没肺的对着不远处的其余俩位德君呵呵地笑了起来,“现在只剩下你木德君,还有你金德君,依我看,你们还是回家去抱老婆孩子吧。你们都出来那久了,说不定你们的老婆已经跟隔壁家的王二好上了。”
“猖狂小儿,休得乱厥词!”金德君被扶伤这一翻胡言乱语,说得暴躁起来。可是他又不敢乱对扶伤进行攻击,前俩位德君的死还历历在目。
“世界那么美好,你如此暴躁,这样不好啊!”重火器在手,扶伤漫不经心的说着一些话,又呵呵地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师兄,切勿轻举妄动。依我之见,咱们得连手了。最终的结果就是要他死,又何必在什么手段。”喜极而悲的木德君,沉思一翻,如果不合力会被这少年的激将法逐个击破。
“师弟,杀这个臭虫要咱俩连手?我一个人现在就去杀了他!”金德君听见自己师弟自灭威风的一席话,气得直接向扶伤杀去。
“师兄!”看见金德君已经杀了出去,木德君做了一翻思想斗争。最后他决定去他师父五色帝那里去搬救兵,让金德君独自一个人留在这里面对那个少年。临走前看了一眼,金德君与扶伤已经交战。
“金德君,你师弟都弃你而去了,你把命留在这里不值得啊。你若是死了,不仅会有人睡你的老婆打你的孩子,还会有人从五色帝那得到所有的传承哦。而那个就是你的师弟木德君。”
“砰!”扶伤又轰出了一枚暴炎之息的光弹,去融化金德君的支配的寒铁兵刃,然后又继续奔跑。他还不忘记跟金德君东拉西扯一些有的没的的话题,这让金德君很是抓狂。
“猖狂小儿,休得乱厥词。你死到临头了还废话那多,只好早点送你去死了。”金德君被扶伤说得暴怒起来,于是加大权能疯狂地支配着地面上像野草一样的寒铁兵刃攻击扶伤。
“喀!”扶伤左腿拔慢被一片兵刃小切破腿和大腿,痛得咬牙切齿。不过不一会他就感觉不到痛了,而且还可以健步如飞了。
“砰!”他头也不回的又是轰出了一枚暴炎息之的光弹。他不敢再回头了,生怕一回就是遍地的寒铁兵刃刺向他,所以拼命的奔跑。
“看你能跑到什么时候!”金德君加大在两翼兵刃上的权能,那两翼上的兵刃疯狂地跑向扶伤的两边。然后超越了扶伤,并且迅速结合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扶伤作困兽之斗。
于是乎,扶伤被围困起来,他的暴炎之息已经无法融化那些把他围起的兵刃,砰砰砰地又是三枚暴炎之息的光弹被扶伤轰去融化前面左右的寒铁兵刃,然则效果却让人很沮丧。
“砰砰砰……”无可奈何之下,扶伤像是作垂死争扎,把能量切换到冰冻状态,对着周围就是一阵疯狂的射击。
“去死吧,你这个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的臭虫。”金德君作出了最后的必杀技,无数的寒铁兵刃破冰而出,从天而降,从大地拔起,从虚空里刺出,都攻击向一个点,那就是扶伤。
“哈哈,还以为你有多历害。”在金德君这一疯狂的攻击下,扶伤被刺得比刺猬还刺猬再刺猬更刺猬。看着自己步步为营的攻势下,对手溃不成军,最后战死沙场,金德君很满意。
“嗯?怎么收不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就在金德君释放权能想要支配那些兵刃进行回收时,他惊奇地发现那些兵刃已经不再受他支配了。
这时候他慌了,扶伤却在里面笑了,那些兵刃此刻正在被扶伤在身体疯狂地吞噬着。杀人的兵器既然变成了被杀者的养料,这真是世之罕见。
“这?”金德君慌了神,因为就在这时候,他看到那个像被放大了几万倍的海胆一样的兵刃之的,正在快速的缩小,最后消失的时候,扶伤依旧完好无埙地伫立在那里,而且整个人看上去都精壮了很多。
“你怎么没死?我的那些寒铁兵刃呢?”金德君明明看到最后那些寒铁兵刃都没入了扶伤的身体消失了,却还是忍不住要问个明白。
“被我化了,你是想一起探讨吗?那麻烦你再贡献多一点,快点交出来,否则杀了你!”重火器在手,扶伤活动了一下筋骨,此刻的他像个土匪一样的对待金德君,他要进行抢劫了。
“哈哈!你他娘的真像极了个土匪!而且还是个女土匪,穿着网丝洞的女土匪,哈哈……”看着衣服都处都是洞的扶伤,金德君被自己这一发现,情不自禁地破颜而笑,大骂起来。
“哈哈……这都是拜你赐,不过很凉快。”扶伤低头下了自己的衣服到处都是洞,那滑稽样真搞笑,自己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是不是很凉快啊!”
“凉快极了,简直不能再凉快了。”
“我可以让你再凉快一点,就是裸奔!”
“哦,你还有这样的本事。”
“是啊,好人做到底嘛!你死了以后就更凉快了这叫心情自然凉,你说我的本事多不多?”
“多,那简是太多了。”
“那我们开始吧,你准备去死吧。”
“我还没准备好,怕是你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俩人这一席疯狂的对话到此结束,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这是要决以死战前的疯癫。谁也不再多说一句话,金德君注视着扶伤,扶伤凝视着金德君,他们都在等,等那沉不住气的人。
他俩要等的那个沉不住气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他们俩个人其中的一个。或许是金德君,或许是扶伤,或许俩个都是,又或许俩个都不是。
这个不夜之地,这个被扶伤在愤怒之下,轰得乱七八糟的矿区地带,风吹起就是沙尘满天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