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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门那边铺着石地板,近处虽然也是平房,却这里的平方好多了,整齐干净,远一点的还有楼房,看高度似是两层,楼阁轩榭好不阔气,街道两边也有摆摊的小贩。而门这边,泥草为墙茅草做檐,路上坑坑洼洼里还蓄着前日下的大雨,人畜走过泥泞不堪,人穿粗麻草鞋。
且看那无比阔气的大门,这面连个门鼻儿都没有,那边却装着金属制的三道门栓和链子大锁。注定这门只能由对面开启,而这边连关门的权利都没有。
来人了,好像是两队侍卫,人手一根叉棍,挡出中间一条宽道来。紧接着周围开始高举双手呐喊欢呼,不知道在喊些什么。
问问旁边的大哥,大哥没理我,还在欢呼,我提高音量,大哥没有放下双手,像是课堂上假装念书,实际上在和同桌说话一样。大哥头都没转,压着嗓子说:“举起手跟着喊!快啊!一会他们就走过来了!”快速的说完又继续喊。我也敷衍的学着,突然感觉背后一凉,突然有种开小差被老师抓包的感觉,喊了一会,眼睛飘到一个普通打扮的壮年男人手里拿着荆条转悠,就他没跟着一块喊。
呵,虚荣的官僚做派。
但我还是跟着一起喊了有半个多小时,手臂都酸了嗓子也干了,身边的大叔因为喊的不卖力已经挨了两鞭子了。
这才见到那头有人缓缓来了,高高的马车坐着一位漂亮女人,气质华贵雍容,衣服也是。旁边站着戴着面纱的一位白衣女子,气质翩翩,是最符合他们口中苏小姐的一位了。我偷偷问旁边的大哥,大哥沉默了,一动不动一声不吭,许久才说:“额,也许吧,詹巫医说那位小姐总带着面纱,那个坐着的女人不认识,詹巫医没说过。”
又是巫医,这个地方只有一个巫医姓詹,听的最多的就是:詹巫医说什么什么,且对于这个人有一种盲目的相信
或许,这个人也是这里村民唯一得知外面消息的通道。
......
一座简陋但整洁的平房前。
男孩儿眼看着母亲把写好的信交给差人,还附送许多银两好话。后来等回信那几天病恹恹的母亲总算有些气色了。母亲病了,总吃药也不见好,他很担心,母亲也很担心,自己这一去,怕是没人照看文儿了。娘家也没什么人了,双亲只有自己一个女儿,因为自己的倔强,到他们病故都没能见上一面。
现在只能依托朝歌城那位了——文儿的亲生父亲。自己眼看就撑不过这个春天了,文儿还那么小。
两个月后的那天下午,男孩坐在床前给母亲祛蝇赶蚊,旁边放着还剩半碗的药还有半块蜜饯。
咚咚咚!急切的敲门声,他刚出房门,就见四五个壮年破门而入,进来粗声粗气地便问:“这是文妜家吗?你就是宗文?”
未待回答,便动手困住男孩,男孩叫宗文,高呼救命,却被一张大手用破布捂住嘴,又拿绳子绑了手脚接下来是无休止的打,身体各处无一幸免。
忽然,一个壮汉猥琐的说:“大哥大哥,屋里还有个呢!”母亲听见院里动静喊他名字,恰好被进屋偷懒的壮汉发现。
也是,母亲连朝歌城里的大官都能迷倒,何况这些粗鄙无识得喽啰。男孩发着呜咽的喊声阻止他们进屋,奈何手脚受缚,嘴也被堵着。男人们进去,爆出一阵猥琐笑声,不一会出来几个人在门外继续打他,屋里隐隐约约有母亲微弱呼救抗拒,都被男人笑声压过去了。
屋外几个人调侃着,进去了一个又一个,出来的看他已经奄奄一息了要死的模样,把他踢到一边,不再管了。为何不给个痛快!要如此折磨他?平日里邻里那些人信誓旦旦说要保护娘亲疼爱娘亲,此时面对庭院里异常的声响却无人挺身而出。
不知道是第几个人,那人刚进门就喊:“不是,洵哥儿!你这,,都死了,叫我咋弄啊?”已经不能动弹半昏迷的男孩眼角的泪水和着血滴在地上,半张的眼里尽是愤恨。
夜半,男孩寻了半个石块,割了绳子,悄悄逃了,不过这偌大城里没有可以收留他的地方,且晚上出城的门都关了。找了一角隐匿一晚,预计明早开门便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