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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考只有三个科目,科目一是理论,都是一些最基本的常识性的知识,张海强没费什么力就通过了。
科目二是三个科目里最难的,俗称“移库”。相比起科目三路上驾驶,因为需要多次倒车,对新手是个极大的考验,很多学员都在这个科目上栽了跟头。跟张海强同车的学员里,就有两个是补考科目二的。
因为找了熟人的关系,张海强学车的时间并不固定,有时间就来,没时间教练也不催他。虽然断断续续的学,但他已经能完成移库了。
只是还偶尔会出现纰漏,今天移了三把,前两次都基本合格,第三把在倒车的时候,控制的稍不到位,把地上竖着的竹竿一下撞到在地,然后被车轮咔嚓压断了。
“让你回方向,你听不见吗?”教练在旁边大声的责备:“这个月我换了多少根了?又给我压断了,今天说好了,谁再压断了谁陪啊。”
张海强把车重新开到发车区,拉起手刹,跳下车。早有同车学员把那根短了半截的竹竿重新扶起来,他讪讪的走过去,想跟教练开个玩笑,看教练一脸的严肃,又把话咽回肚子,走到等待的学员中去了。
几个人刚想说什么,忽然听到当的一声响,新上车的学员倒车时熄火了。教练手里拿着半截竹竿,敲打着车框,大声骂道:“半离合,半离合,你脑子里是浆糊吗?上次就是因为移库时熄火没过,你现在怎么还这样?”
那是一个女学员,平时来的次数不多,张海强跟她并不熟。女学员重新打着火,皮卡车缓慢的开始往后倒,教练站在旁边,嘴里不停的指挥着:“回方向,回几圈?告诉你看那个点了,你怎么记不住?”
可能是因为刚才熄火让教练说了几句,女学员更紧张了,回方向的时机和速度总是不合拍,她的脸涨的通红,因为倒车需要回转身子,她只能一只手艰难的打着方向盘,没有助力的方向盘转动起来都觉得费劲,哪还顾得上数转了几圈?
“真不知道你这个研究生是怎么考出来的。”教练在一旁挖苦道。
女学员的情绪显然受到教练的影响,更加慌乱,在教练一连声的指责中,又一次把竹竿撞到。教练的脸色像是被煮过了猪肝,驾校有通过率的要求,学员补考多了是要扣教练工资的。考期临近,这个女学员的水平恐怕还是通不过。
虽然罗亚平给张海强找了关系,但张海强如果练的不好,教练照样口吐芬芳,讽刺挖苦不停,何况这些没找关系,自己找上门的学员?女学员显然受不了教练在旁边的喋喋不休,推开车门就要下车,恼羞之间忘了皮卡车还挂在倒档之上,只听砰的一声,车子剧烈跳动一下,熄火了。
女学员显然被吓了一跳,脚还没踩到地上,被车子猛地一带,头重重的碰在车门框上。随着她一声尖叫,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教练显然被她这不管不顾的气势吓住了,瞪着眼张着嘴看向她,尖酸刻薄的话抛到了脑后。
张海强他们几个反应过来,连忙快步走过去看那个女学员。女学员蹲在地上,右手抚摸着自己的头,不停的哎哟,看样子并没什么大碍。
他们几个互相看了眼,每个人都眼里都是笑意,但谁也不好意思笑出声。张海强躬下腰,问那个女学员:“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没事。”女学员揉着头,慢慢站起来,忽然晃了一下,她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了张海强的胳膊,又说道:“不行,头有点晕。”这下撞击非常突然,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没有丝毫的躲闪,完完全全被撞了个满堂彩。
教练快步过来,扒开前面的学员,问:“要不要去医院?你也是,在场地里怎么能下车?下车也得把档给摘了吧?”
女学员气恼的抬头看向教练,嫌他这个时候还说这种话。
毕竟出了事故,教练是要负责任的,他也不敢怠慢,指着张海强说:“那谁,你带她去医院看看吧,别撞出个脑震荡来。”
张海强不想去,但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犹豫了一下,问那个女学员:“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女学员转向他,带着歉意的表情,说:“那就麻烦你了。”
看来是躲不过了,张海强转身对教练说:“你开车送我们一趟吧,这样还快一些。”
教练显然也不想去,正要找借口推辞,旁边的几个学员都附和张海强,让教练赶紧带他俩过去,教练没法,咒骂了一句典型的洛州方言,走过去发动汽车。
刚出来训练场没跑多远,教练忽然指着前面说:“那里就是个诊所,这个诊所的医生挺厉害,在这里看看就行。”说完不等女学员同意,一脚油门,把车停在诊所门口。
女学员显然不是那种不依不饶的女人,并没有嫌弃这个诊所落后,用手捂着头,跟着张海强就进了诊所,教练在后面喊道:“这里不能停车,你们俩先去,我把车送回去,让他们练着。”不等两人回话,一溜烟没影了。
应该问题不大,诊所的年轻大夫判断最多也就是轻微脑震荡,用不着吃药打针,歇几天就好了。但为了收点费用,他还是在女学员额头的红肿处抹了点碘伏。
出来诊所,女学员对张海强说:“谢谢你了,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张海强报了名字,顺口问了下女学员的名字,这才知道她叫凌锦华。
“你是研究生?哪个学校的?”张海强问。
“洛东大学机械学院。”凌锦华回答。
“厉害。”张海强由衷的赞道:“女的学机械,太少见了吧?还是研究生。”洛东大学是洛东省内唯一一所在国内数得着的大学。本科就很难考,何况研究生?
凌锦华显然听到过多次这样的评论,笑着说:“我爸爸是干机械加工的,我是受他影响才考的洛大机械学院。好了,你回去继续练吧,跟教练说一声,这几天我不过来了。”
“那是,你得好好休息几天。”张海强说着,送凌锦华到公交车站,目送她上了公交车,才快步返回了训练场。
现实中,每个女孩都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有显赫的地位,高人一等的收入,这不仅仅是物质方面的需求,更是心理的满足。
而韩琦是个例外。
童年的经历和初恋的失败,让她从内心深处觉得,自己的男朋友就该像父亲那样本分老实,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觉得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