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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建杀完了程兴和那个女子之后,用被子将刀上的血迹擦了擦,刚要翻窗而出,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了铜锣声,紧接着叫喊之声不绝于耳,许建心头一惊急忙稳住身形,刚刚关严了窗户,外面就已人头攒动,许建捅破窗棂纸侧目向院中看去,此时只见院子里黑压压挤满了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刀枪器械,各个犹如凶神恶煞一般。见此情景,许建心知若想要从容离去已无可能,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正在他思量如何脱身的时候,只见在人群中,有一个身材魁梧脸色姜黄的汉子分开了众人来到了窗前,他先是压低了声音朝着屋中说道:
“父亲,您在屋吗?”
一连问了三声不见有人回应,那汉子有些心惊,于是放高了声音,探手一边敲窗子一边又问了几声,此时的许建在屋里看得很清楚,心知无处可避,索性一俯身从地上捡起了那两颗人头,用尽了力气对着窗外的那汉子甩手打了出去。那汉子正在心焦之际,突然间见到两个黑乎乎的东西破窗而出,吓得他急忙往旁一闪身,好在他身手了得闪避及时才没有被人头打中。他是躲过去了,可是苦了他身后的两个家奴,一个被打中面部,一个被打中胸口,打中面部那个当场毙命,打中胸口的那个虽然没死,却也是大口吐血倒地不起,看样子同样也是命不长久。
屋内突然的变故顿时令窗外一阵大乱,许建就趁着这一乱的空档,迅速来到了外间屋,飞起一脚踢开房门纵身跳到了院子当中。与此同时只听在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是老爷的人头。’随着这一声喊叫,众人立即将许建围在了中间。面对群敌许建毫无惧色,他心里很清楚,要想即早脱身就必须速战速决,打定主意许建暗运玄功,单手擎刀注视着周围。本来在众家奴和打手的心中,有绝大多数人都以为敢杀程兴的人,一定是位了不起的武林豪客,因为就以程家的势力而言,寻常的武林人士是不敢对程兴下手的。可是谁也没想到站在他们面前的,竟然是一位十六七岁的年轻人,这令所有人都大感意外,各个张牙舞爪都想争抢着把许建除掉,讨好程氏弟兄。
最先下场的是一位五短身材的汉子,此人看年纪能有四十岁上下,生得是焦眉皱眼阔口裂腮,头上黄绸子扎巾束发,身着蓝色圆领对襟长衫,腰系丝绦,青色的中衣,脚穿矮腰薄底牛皮靴,手里边擎着两柄短把精钢板斧,跳到了许建的面前,用板斧一指厉声说道:
“小子,你有名字吗?通名受死。”
许建冷笑一声道:
“公子爷姓许,名、建,字、长骄,你是何人?”
那汉子道:
“爷就是这程府里的教师,江湖人称‘铁臂神龟’胡安的便是,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还是吞了豹胆,竟然敢来程府行凶,接斧。”
话音未落轮起双斧朝着许建当头劈下,许建见双斧来势迅猛,急忙跨步转身,在闪躲的同时还了一招‘横扫雷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手中的单刀刀随人转,只一刀,顷刻之间便将这胡安拦腰斩断。胡安本以为他的双斧劈下,许建年少力弱必定招架不住,没曾想就在他双斧劈下的时候,却不见了许建的身影,胡安心知不妙怎奈为时已晚,就这样只一个照面胡安便做了许建刀下的亡魂。
眨眼之间胡安被杀,人们嘘声一片,立刻人群中又引起了一阵骚动,在众家奴的眼中,胡安的身手很是不弱,谁也没想到他会在一招之间就倾生丧命,对此人们都感到有些意外。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挤出人群来到了场中,许建抬眼看去,只见此人身高在八尺开外,头戴青色儒生公子巾,身着豆青色细布长衫,手拿钢股折扇,一步三摇地来到了许建的面前,未曾开言先摇了几下扇子慢条斯理地说道:
“行啊小子,还算有两下子,知道我是谁吗?”
许建没言语微微摇了摇头。
那汉子道:
“本人江湖人称‘索命书生’,苗志的便是……”
正说话间,猛然向前一跨步,手中的精钢折扇快如闪电一般点向了许建的更嗓咽喉。
许建是刚刚步入江湖,涉世未深哪里晓得人心险恶,猛然间见着苗志的扇子袭来,不由得心头一惊,再想招架闪避已然不及,危急之间许建眉稍一挑,使出了与对手同归于尽的招式,只见他把手中的单刀一顺,不再理会对方的兵器,迎着苗志扑过来的身形,向苗志的胸口扎去。苗志正在为他的偷袭得势感到窃喜,眼见着这一扇下去就能取了许建的性命,可是他万万没料到许建要和他同归于尽。若单以双方的兵器而论,许建手中的单刀要长于苗志的扇子许多,这也就是说苗志如果不立刻变换招势的话,还没等他的扇子挨到许建,他的胸口就会被许建的单刀刺穿。苗志狡诈多端岂肯以性命相搏,眼看着许建的钢刀向他的胸口扎来,吓得他是急忙中途变势,手腕一沉改攻为守,扇子拔向了许建的单刀。如此一来立刻形势大变,要知道高手之间相搏容不得半点疏忽,苗志这一被迫变招,立刻间先机顿失,就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许建刀里加掌,左手一记开碑掌狠狠的打
在了苗志的右脸颊上,只听得‘噗嗤’一声,再看那苗志的右脸已被许建的一掌打得凹陷了下去,他连叫都没有叫出一声当即毙命,尸身晃了两晃栽倒在地上。苗志的身死使得在场的众匪徒清醒了许多,此时此刻这些人才知道场中的这个文弱少年,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狠角色。一时之间,众人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就在这时,只听在人群的后面有人高颂了一声佛号,紧接着众人往两旁一闪,走进来一位高大的和尚,许建闪目观瞧,只见这和尚身高约在九尺开外,年纪在四十岁上下,长得是头如麦斗眼似铜铃,肩宽背厚肚大腰憨,光头上受着戒,穿一身土黄色的粗布僧衣,脚登皂色罗汉鞋,,赤着两手没拿兵刃。和尚竟直来到许建的面前上下打量两眼说道:
“娃娃,想不到你小小的年纪竟然出手如此狠毒,能否告诉本佛爷你师承何人?”
许建本来见这和尚面相不善就心存厌憎,此时又听他自称佛爷,更是气愤有加,听言后单刀一摆冷声笑道:
“和尚,你只要能赢得了本公子手中的这把单刀,我自然就会告诉你,休得啰嗦,报名来战。”
那僧人听后仰面大笑道:
“好个狂妄无知的小辈,实话告诉你,本佛爷就是这程府里的首席教师爷,江湖人称‘三绝僧’法显的便是。既然你前来找死,本佛爷我今天就超度你归西。”
法显和尚说完跨前一步探左手直奔许建当头抓来,对于许建手中的单刀他简直视若无睹,由此可见此人的功力非常。许建心头大骇,他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是在武学方面许建还是颇有造诣的,早在几年前他就听师傅虚尘说起过,凡是在实战中不惧刀剑的人,这些人大多数都会一种特殊的功夫,叫‘金钟罩’或称‘铁布衫’。凡是练这种功夫的人,首先必须得是童子身,因此这种功夫又叫‘童子功’。练这种功夫的人终身不能成婚,一旦有了男女之事功力自散,所以练这种功夫的人多半都是一些出家人。这童子功虽然刀枪不入,但也并非是无懈可击,譬如眼睛和裆部,这都是一些运气运不到的地方,所以这些地方被称做罩门,也叫罩眼。在交战中只要能将对方的罩门击伤,这种功夫就会瞬间功力散尽,永远不能复原。
许建眼见法显的右手当头抓下,他没敢正面去迎,急切间抽身撤步,在撤步的同时右手反背一刀砍向法显的肩头。法显叫了一声‘来的好’,他仍旧不躲不闪,手腕一沉直接用手臂来迎许建的钢刀,说时迟那时快就听得‘咔嚓’一声响,法显的手腕处已被许建的单刀削了个正着,虽然没有被砍伤,把法显震得也是手臂发麻,他‘朴噔噔’倒退了三四步才稳住身形,心中暗暗叫苦不迭。一招之下许建就试出了对方的功力,不禁心头窃喜。法显稳住身形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腕,见被砍处只有一道深深的印痕,他立刻又狂妄起来,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