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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话我同意,不过,身为一个丈夫,我已经把我所有的一切权力都交给了我的妻子。所以你要与我们同行,要做这个,要做那个,我可能都没有什么意见,但要是我妻子有一点不满意,会站在她这边。”
有一种人虽然说话尴尬,但你绝对无法拒绝他的要求,这也许就是他们的本事。
于是乎,管家很不地道的,把锅摔给了余姨。
那个人的面部表情僵硬了一下,随后又挂上一脸尴尬的笑容:“老大哥说的没错,媳妇娶过来就是用来疼的,自然她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那是自然,天儿都换了,总不能还守着老一套过日子。”
“那是那是。”说完,祝二就把目光放到了余姨的脸上。
虽然他的目标是司水瑶,但余姨长得好看,好看的人总是让人觉得心旷神怡,多看两眼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既然我的丈夫把这个权利交给我了,那我现在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加入我们的队伍。”
祝二被噎住了,话说的这么明白,看来他得掏出杀手锏了,他笑笑不说话,忽然翻起包来。
“你这是要做什么?”
“之前得知一个消息,国家曾经派一个小队去做秘密任务。这个任务十分艰难,小队上的人历经千辛万苦,但也没有能够把任务完美的完成,而且他们还损失惨重,我这次呢,该做的事情就是寻找他们。”
祝二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地图来。
“这是他们之前的行走路线,也就是在这个点不见了踪影,我就是来找他们的。”
“哦,你确定如果说国家派出了这个小队,那绝对是秘密任务,既然是秘密任务,怎么会被你这种并没有什么职权的人看见?”
余姨咳嗽了一下,管家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要往她身上围,被她伸手拍开:“再说了,这些事情我们做老百姓的也不懂,我们来,不过只是想看看风景,而你过来是要做大事的,我们本就不同路,你应该走了。”
“咳咳,别着急嘛,”祝二把手里的地图抖开,“你瞧瞧这可是写明白了这些小队的队员们的姓名和代号。”
“我念给你们听听啊。谢莹,代号萤火虫,王乐,代号蛤蟆,霍予代号白兔,石青,代号白雪。周乐欣,代号队长……”
“停!”莲姨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你对我们说这些是要做什么?反正这些人我们都不认识,他们做了些什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司水瑶望望管家,又望望莲姨她们,她们一个个都神情自若的,就她感觉自己的心脏怦怦的跳得很欢快,都快要跳出来了。
其他人她不知道,但霍予,应该就是她的霍先生吧。
一把抓住司水瑶的手,余姨扬起下巴,冷冷一笑:“我不太清楚你的目的,更不知道你和我们说这些是否害怕泄露你们自己的信息,不过之前就说过了,拒绝任何陌生人与我们同行,你是没听过呢?还是听不懂?”
“哎呀呀,别这么凶嘛!”祝二心里暗暗发狠,这些果然是老狐狸,看来不出点血,是不可能跟他们一起走了,“再给你们说个事儿,这个小队再过两三天就要到这边来了。”
“两三天?”
毕竟是当过兵的管家的威压上来,大冬天的,祝二额头上竟然开始冒起了冷汗,很快汗就淋成了,一片哗哗直掉,他连连讨饶。
“不,大概两天左右。”
“两天?”
余姨给司水瑶使了个眼色,要她去路边的树上折一根枝条,司水瑶虽然不太明白他要干什么,但是还是去了。
“是啊两天。”祝二的双腿一直都在发抖,果然那帮子人要推他来,把这个功劳让给他,是有问题的。
已经是冬天了,司水瑶走了两步,看见一片叶子也不生的枯枝就折了一根过来。
在场没人说话,除了西北风的呼啸,谁都听到了啪嗒一声枝干折断的声响。
“你们要做什么?”
“你猜我们要做什么?”
祝二转过头去,眼角余光里瞧见了司水瑶手上晃眼的枯枝。
他们这是要用枯枝打他?有了这么一个认知以后,祝二恨不得脚底抹油直接跑路,管家和莲姨对了个眼色。
看出来那个人要跑,司水瑶,也加快了自己的步子,不过很快她就发现,那个人已经被管家和莲姨一前一后堵在了正中央。
前后走不了,那就向旁边,于是那个人很直接地冲着司水瑶就过去了。
这要是之前司水瑶,别说手里拿着一根枯枝了,就算手里拿着一柄宝剑,也不是个男人的对手。不过她跟着阿河学了这么久,倒也不是偷着懒过了这么久的。
见那个人冲过来了,司水瑶把树枝轻轻的一指:“你可别想从我这边逃过去。”
“你!”
那人根本就不把司水瑶和她手里的树枝放在眼里,这树枝要是被管家拿着,他肯定会吓得屁滚尿流,可这个才到他肩膀高的女人,还不值得他忌惮。
“识相点你就让开,不然的话给你好看,”祝二继续向前走着,“或者说你跟我走也行。”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你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
司水瑶不想和人废话,上前一步,把树枝当棍子一样,往他身上直抽。
现在是冬天,人穿的厚实,司水瑶拿的又是一根枯枝,没抽几下枯枝就断了。
不过祝二也受了点小伤,全伤在手上。
祝二上前一步,就想抱起司水瑶跑路,没想到还没碰到人,自己就先被绊了一个大跟头。
“你们这是干什么?”
他一时没有防备,张着嘴就扑倒在地,还没有反应的过来,等他发现自己已经扑倒在地的时候,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是脸上摔破了皮。
可这好像还不是最严重的地方,他感觉自己的嘴里好像有东西在动,张口一吐就是一颗带血的门牙。
一时之间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祝二扔掉手里带血的牙齿,不顾嘴里还在咕咕冒血,就在地上摸索着另一只还没有收回去的脚。
知道他要做什么,没等他摸到,管家就把自己的脚给收了回去,然后这只脚顺带踏上了他的后背。
“搜他身上有什么。”
管家话音未落,莲姨就上了手。刚刚把他身上搜了个底朝天,她们几乎同时看见有人朝这边过来了。
管家很淡定的拿过司水瑶手里的枯枝扔在路边,顺带用一方十分贵重的丝巾给祝二擦掉了后背上很明显的脚印子。
这一方丝巾司水瑶是认识的,毕竟霍予也曾经给过她一个,不过现在在这里见到丝巾,她也不觉得奇怪,因为就在她和霍予领证结婚的第二天,她确实看到了一大层箱子的丝巾。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而每个有钱人的炫富方式也是大为不同。
等人走过来,莲姨已经给他的包整理好,顺带着把她们不需要的证件什么的都塞回包里,单单带走了他手里的那张地图。
对他们而言,有这张地图就够了。
要说祝二呢,他既没有什么经济损失,就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趴在地上丢了点脸面,哦,对了,还损失了一颗牙齿。
其他的没什么了。
走远了一些,管家拿出地图,带着其他人拐进了旁边的树林里。
这一张地图是,详细的路线图,他们确实不是来探宝的,更不是来旅游的,他们来这里只是想和一个人汇合而已。
要和人汇合,带的人也就讲究。管家夫妻和莲姨是霍家老宅里的老人,至于司水瑶,是霍予刚娶不久的妻子,相比较于他们,他们要见的那位,应该对司水瑶更有兴趣。
他们夫妻二人一人摊开一张图,对比之下,要走的路线竟然出奇的相似,管家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知道,对方对老爷子的行踪不可能那么清楚,再加上他在地图上所标示的名单,他的目标只能是他所说的国家派出的小队。
国家派出的小队有什么人他们也不清楚,但他们绝对清楚一个,那就是霍予一定在这小队之中。
仔细看这份地图,很明显的是复印得来的,当时这几个人的脸就都黑了。
复印还是比较粗制滥造的,地图上的一些折痕之类都已经被展现了出来,而且用的复印机还不是彩印的。
就因为这样,这份地图并不是十分严谨,如果按着这份地图去走,指不定哪天就会迷了路。
可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这份地图,而是另一张完整的彩色地图。
管家忽然有些后悔,没让祝二跟着来了。虽然他知道祝二的老板是谁,可,祝二他究竟知不知道一些东西还另说。
“事已至此,我们就别再想太多了,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办,总不能就因为这张地图就呆在原地呆到死吧?”
“瑶瑶说的有道理,既然这张地图和我们的地图高度重合,那么也许老爷子早已经料到了这样的场景,这才让我们过去,也说不定。”
看自家老公愁眉苦脸的,余姨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拍。
“还是小音儿明智,那我们先按着这条路走下去,看看究竟会有什么东西在前方等着我们。”
司水瑶在心里腹诽,这话明明是她先提出来的,而且刚刚管家伯伯怎么喊余姨来着?小音儿?呕……
这狗粮撒的,真让她想死。
两张地图重合了,一张是她们嘴里的老爷子给的,一张是从祝二身上抢过来的,这两个人之间会有什么关系,她还真的搞不清楚,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船到桥头自然直。
现在还没有清楚情况,想再多也是白搭。
“看来没错,我们今天得先去一个地方落脚,还得走盘山公路上走。”
“好。”
几个人又从树林里走出来,迎面撞上絮絮叨叨的同车游客,看他们忽然从树林里面钻出来,都吓了一跳。
“嘿嘿,刚刚找地儿方便了一下。”
司水瑶脸一红,一下子把脸转到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亏管家说的出口。
这天寒地冻的,只有祝二一个人闭不上嘴巴,只感觉冷空气都从他呼吸着的嘴巴里面钻进了身体里,只冷到四肢百骸,可难受了。
“老哥这话也是,可是这里这么冷,真想要方便,会不会不方便呢。”
“没人!”
“好哎!”这下进山的队伍一下走了一半,一个个都往树林里面钻,只留下刚刚钻过树林的司水瑶她们和依旧张着嘴的祝二。
“你们先别走啊,等着我们!”最后一个钻进树林的人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们还站在原地,叫了一声,“人一起走路热闹!”
“好的!”
“你们,快把东西还给我!”
“你知不知道,如果那只小队真的是国家派出来的小队,你把这些东西泄露给我们,就算是犯罪了,你懂不懂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根本听不懂,总之你把东西还给我!”
失去了一个牙齿,祝二说话都漏风,这短短的一句话,愣是折腾了半分钟的时间才说出口。
“我曾经是一个兵,而你一看就是没有学过格斗术之类的普通人,这个东西放在我这,比放在你那边更安全,你就放心吧!”
“你!反正现在别人都不在,你承不承认你摔掉了我一颗牙齿?”
“咯,就有5万块钱的存单先押在你这里,你要是高兴,这钱都够你上一颗金牙的了,回头我会给你补偿,当然这是你不犯法的情况之下。”
祝二连忙收了存单,一下子对管家热络了起来。
之前上头人就说了,如果能够完美的完成这个任务,奖金10万起步,现在他损失了一颗牙齿,已经快要拿到5万块钱了。
在他们那个地方,因为办事不力,被打掉牙齿的没有几百,也有几十个了,在那边内部镶个牙齿也不是很贵,特别瓷实,吃嘛嘛香。
想想啊,这绝对是一个肥差。
只可惜那一帮子人不懂!
“哎哟,你们还在,真的是太好了,你们这是地图吗?”
操着夹杂着方言的普通话,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眼神也平平常常的男人很惊喜的迎了上来。
“这不是地图,是我们给自己定下来的旅游路线,画上去了而已。”
“哎哟好的呢。”感觉到管家对他的态度很是冷淡,那人也不在意,回头就看见了祝二,“哎哟,你这牙齿是咋的啦?”
“一不小心摔着了。”
“哎哟怎么这么不小心!”
“是啊,谁会想到这路上会突然来一石头,大点也就算了,我也能躲开了,可就是太小了没躲开。”
“哎哟,你运气真不好。”
祝二觉自己的脸上有点僵。
“哎哟大哥,难怪我找不着你,你这么快的啦。”
“哎哟老弟,这个你要你老哥我等你?”
这几个人是怎么了?说个话都加个哎呦,听着怪怪的。
“大哥大哥,我错了,要不我们结伴上山呗,我看了眼天气预报,上头说,这山里气温低,海拔越高,气温越低,这会儿上午10点多,我们这会儿爬的话,按司机的说法要几个小时,要是再晚点啊,都不能走人了。”
“哎哟,那就走呗!”
没过一会儿,人也就来齐了,听说管家有地图,她们就都让他在前面走着带路,管家看着这一条直通山顶的盘山公路,撇了撇嘴角。
这种上下一条道的路,还要人带路吗?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他没有说出来。
自顾自的走到了最前面。
这倒也没有什么,不过他很快就被身后叽叽喳喳的交谈声给吸引到了后面。
司水瑶在孤儿院里差不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和那些从小就有过很多旅游经验的孩子,有很大的差别。
导致她现在在路边看到一个比较奇形怪状的石头,都十分惊喜。
“余姨你看这石头可好玩了,像不像一只小猴子?”
余姨顺着司水瑶的手指望过去,那石头果然有一点倒挂金钩的猴子样。
“是不错!”
一路上司水瑶的嘴都没停,把她们两个逗得哈哈直笑,管家就在一旁走着看着心里也很是满足。
走了半个小时的山路,余姨有些吃不消了,她身体毕竟很弱,走着走着就扶着心脏有些乱。
司水瑶从余姨手里接过包在手里拉着,管家看自家老婆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走了二十分钟左右,让莲姨帮他拉着包,一下子把余姨给抱了起来。
“哎哟,这对夫妻果然恩爱。我都想我老婆了。”
“哎哟大哥你也不错嘛,玩的时候也能想起自家老婆来,也算是凤毛麟角了。”
“哎哟这倒是。”
说完他露出洋洋自得的表情,拿出一个小酒瓶,给自己灌了口酒:“哎哟,这味道真不错,你要不要也试试啊。”
“那当然,要是可以的话。”
他们两个开了头,一起走着的一车乘客也都开始翻包把自己带着的零食干粮拿出来分享,倒也欢声笑语不断。
相比较而言,司水瑶这边就比较安静了,当她看到余姨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方白净的丝巾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似乎神秘组织里每个人都用这样的丝巾。
所以说霍予貌似真的是个大土豪。
而且对他来说,这种丝巾真的就像普通的手帕一样随处可见,要是不想要了扔掉就行,根本就不太考虑心疼不心疼的问题。
余姨看着自己丈夫的额角渗出来的汗珠,满是心疼:“你把我放下来吧。”
“那怎么行?你刚刚没注意,我刚才可是看得清楚,那个叫祝二的,可都一直盯着你看,我怎么能放手,这要是一放手,老婆就被对方给抢走了,那我找谁哭去。”
“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不高兴了,我们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一起度过了这么多时间,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另去找一个老头过的?”
“老婆我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