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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轶岩本来是坐在沙发旁边的茶几上,他速度很快地冲过去, 凶狠地猛烈地, 把顾婵娟压在沙发内, 不顾一切地吻住她的嘴,只为堵住她即将说出口的话。她后背垫着靠枕倒不至于受伤, 可还是被吓了一跳, 她的头闪躲着, 手脚踢着他踹着他,“宋轶岩, 你疯了, 放开我。”
终于说出口了,果然他反应激烈。
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 至少她提出来后, 宋轶岩不是毫不犹豫的答应, 他还知道挽留, 不管出发点是什么, 至少让顾婵娟面子上觉得好受很多。这段关系,走到现在, 不至于太让人寒心。
他喝了酒, 身上和嘴里都是酒味,他的唇很热、他的呼吸更热, 他紧紧地咬住顾婵娟的唇。他浑身都热, 声音是哀伤的, 低声下气地求, “别说出来。”
“我们回不到过去了,放手吧。”
“我不放。”他固执、他霸道,他用力地吻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脖子、锁骨、凶和腰腹……
顾婵娟挣脱不开,已经湿润的眼眶再次盈满了眼泪,她这次没有压抑,索性哭得痛快、嚎啕大哭、形象全无,她边哭边对他拳打脚踢,像个泼妇一样质问他,“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她哭得筋疲力尽了,他抱着她让她换了方向,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他轻轻地吻她的脸颊、她捂着脸的手背、她的头顶,他耐心地劝着她哄着她,可无论他说什么,她就是不听,打定主意闹脾气了。
他的手伸进她吊带里,轻易地解了她的内/衣后扣,手在她腰上一揉,她怕痒松了手,他嘴上轻轻地吻她,把她亲得迷迷糊糊、反抗没那么激烈的时候,他把她提起一些,解了自己的长裤……
这样的位置,顾婵娟很不舒服,她手撑着宋轶岩的肩膀,手攥成拳头捶他,鼻音很重,却有点娇气,“别这样。”
宋轶岩发狠,他一点不放缓,他抱着她的后背,看着她生动的表情,手指缠着她飞舞的长发,他如痴如醉地吟,“你一样在折磨我。”
顾婵娟很反感这样的位置,她和宋轶岩提过很多次了。
在一次次的颠簸后,顾婵娟的脚终于能挨着地面,她用力扇了宋轶岩一巴掌,不解恨,又扇了一巴掌,他握住她的手,啃她的手。她根本占不到便宜,只会让自己更累,宋轶岩抱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带着她回卧室里,紧紧抱着她的腰,甜言蜜语地哄她。
顾婵娟有些吃不消,她往后推他,“我不提了那两个字了,你别来了。”
“以前我不知道你身体这么软。”宋轶岩掰着她的头,让她转过来,和她密密地接吻,“以前是我太体谅你了。”
“哼。”顾婵娟难受地哼,有点像撒娇。
宋轶岩把她整个转过来,又换成他躺着,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的角度。
“真的受不了了。”顾婵娟摁着他的肩膀,难受地说,她捂着自己的下巴。
“为什么捂着?”
“有双下巴。”
宋轶岩笑得不行,仰头,双手捧着她的脸,“你知道我为什么独爱这样吗?”
“省劲。”顾婵娟没心思想这个问题,她只是觉得宋轶岩每次这样,都格外难缠。
宋轶岩温柔着嗓音,仰望着她,“我喜欢仰望着你,像现在这样,臣服于你。”
“就算不想让我说那两个字,你也用不着这样吧。”顾婵娟吐槽。
宋轶岩笑,他摸着顾婵娟的脸,薄唇里轻轻地说出几个字,“女王大人。”
感觉来得强烈且突然,顾婵娟如同浑身过电般,宋轶岩的感觉估计也很好,他的叫声比顾婵娟还要大。他拉下她的头,狠狠地吻她,那阵感觉刚过,他贴着她的耳朵怂恿她,“娟娟,跳舞给我看。”
“我没劲了。”顾婵娟说。
宋轶岩握住她的腰,教她。
顾婵娟哼哼唧唧,“不是这样。”
“那是怎么样?”
顾婵娟如蛇一样贴着他,故意吐气,“这样。”
酒精和哭过的顾婵娟,让宋轶岩有了第三次惊艳的感觉。她又像是回到了那个胆大、勇敢、不折不挠的顾婵娟,他把那个他痴迷着的顾婵娟找回来了,可她又懂了些技巧知道怎么拿捏别人的弱点,她就是在这清纯和热烈之间,把宋轶岩烧得不剩灰飞烟灭。
一直到顾婵娟累着睡着,那两个字宋轶岩都没让她说出口。
宋轶岩去抽了两根烟,回到床上,把顾婵娟抱在怀里,她嫌他有烟味,偏头闪躲。宋轶岩仍旧霸道地抱着她,他以为自己不爱顾婵娟了,可看到她的眼泪、等着她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他觉得备受煎熬。
他仍是爱她的吧。
顾婵娟应该也是爱他的吧。
要不,今晚她不会哭得这样绝望。
如果还有爱,他们就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他们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第二天,宋轶岩没急着去上班,而是做了早饭等着顾婵娟起床。去房间里叫了几次,顾婵娟都不愿意起来,后来是真的到了上班时间了,才闷不吭声地起来,因为昨晚的事情有点闹脾气,没搭理他,坐在餐桌旁安静地吃饭。
“娟娟,我们要个孩子吧。”隔着半个桌子,宋轶岩商量着说,“我戒烟你戒酒,以后咱们都别那么忙了,多关心关心对方,好吗?”
“……”顾婵娟低头吃饭。
宋轶岩放下碗筷,绕着桌子坐在她旁边,“我们再试最后一次,如果你还是觉得,和我结婚让你觉得很累,我就放你走,再不留你。”
顾婵娟的眼泪掉在碗里,她要喝,被宋轶岩挪走了。
“我可能怀不上了。”
宋轶岩抚掉她脸上的眼泪,安慰她,“不会的,你好好吃饭睡觉不要熬夜和喝酒,我们就一定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大多数女人,提分手提离婚并不是真的决绝不可挽留地要离开了,她们只是在给对方下最后通牒,还抱着有期待。
对顾婵娟而言,是这样,她对宋轶岩还抱着希望。
宋轶岩去医院,昨晚聚会的几个人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看他的眼神还是有些怪异的。宋轶岩想可能真是他在手术室里待的时间太长了,才会连人情世故都不懂了,人怎么可能真的活得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这也是他和顾婵娟渐行渐远的原因之一吧,是他隔离了世界,却在抱怨顾婵娟变了。
上午,没那么忙了,宋轶岩抽了个空,去了趟别的科室,找那位不孕不育专业方面的学弟。两个人出去抽烟,宋轶岩给人派烟,少见的客套,“手术,你尽快安排一下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