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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李明和李瑞齐声喊道。
李康似乎听不见他们的话，他使劲地吃饭，吃白饭。
李大朝抬手揉了揉李康的脑袋，李康顿了顿，仰起头，俊俏的小脸泪流满面。
“伯伯，我们不能跟着你们吗？”李康哽咽道。
李大朝道，“不能。”
“叔叔，我们不能跟着你们吗？”这一次，李康问李小拾。
李小拾道，“不能。”
李康露出受伤的神色，彷徨而无助。
李明和李瑞手牵着手，眼巴巴看着他们仅剩的亲人。
李大朝和李小拾很不是滋味，他们是李康三兄弟仅剩的亲人，季康三兄弟何尝不是他们仅剩的亲人。
再说，李大朝和李小拾都没有孩子，照顾李康他们三兄弟五年，他们理所当然把李康三兄弟当做是亲儿子。若非情不得已，他们怎么舍得送走李康三兄弟。
本该欢声笑语的一顿年夜饭，反被压抑和死寂主导了。
李大朝招了招手，李康三兄弟不情不愿走到李大朝的跟前。
“这是给你们的压岁钱。”李大朝拿出三个大红包，红包里是一张暂行的百元大钞，以及银行卡。
“谢谢伯伯。”李康三兄弟乖巧得令人心碎。
李大朝给压岁钱，李小拾当然也不能少了表示，他给的不是俗物，而是三个小瓶子，瓶子材质特殊，一般的磕磕碰碰弄不碎瓶子，每个瓶子都装着清澈的李子酒和三颗李子。
“叔叔，这个是什么？”李明拿过瓶子左看看右看看，不太明白这瓶子里面的东西有什么意义。
李小拾道，“当你们想要知道真相，或者活不下去的时候，你们吃一颗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