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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宛用了归元大法,化成了风跟在队伍后面,终于可以一个人了,这些日子天天都要活在一群人的眼皮之下,着实让习惯了单来独往的花宛十分难受,这会化成一阵风,也没有人知道是她。当然自由自在了起来,跟在影子大军的身后,走了小半个月,才来到了一处类似广场的地方,这里密密麻麻的全是影子,从里往外,从淡色越来越凝实,花宛化成的风四下里早把整个广场给逛了个遍。四周倒没什么,只是正中有一个圆柱子,象个旗杆一样,什么材质没闹明白,只是上面光光的,在阳光下也显得十分幽深的样子,她的神识透不到里面去,而且神识刚沾到那根圆柱子,便如石沉大海,要不是花宛神识强大,强行切断了那一丝的神识,不然她辛苦累积了几百年的神识就要飞走了。
花宛停在半空中,吓出了一身的汗,那个圆柱子太恐怖了。难怪这里外面什么都禁,估计都是让它给吸收掉了。再看那些影子们似乎都对这根柱子十分崇拜的样子。可为什么是低阶的离它比较近,高阶的反倒离的远一些呢。有鉴于对这个东西不了解,她也没敢太往前凑。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着。
因为影子很多,且越来越挤,内里的很多影子,灵智还未开的那种,好些就给挤到了旗杆上去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它们让它给吸进去了。花宛又朝后退了退,难怪,那些高阶的都离得比较远,高阶的灵智要比低阶的强很多,所以就躲掉了被吸的命运。可那旗杆好象对他们又有着什么致命的诱惑一样,它们即便被吸进去了,也有很多继续往前冲。花宛看着皇甫慧一行人也夹杂在影子群里朝着那里进发。便给他们传音,让他们尽量不要往前凑,前面有危险,果然几人慢慢退回到了外围。跟那些凝实的影子站在一处。收敛了身上的气息,脸上还要保持跟他们一样呆滞的表情,怕人家看出什么不妥来。
花宛用光锦飞到半空中,只比那旗杆高一点点。就飞不动了,知道凭这么点灵气飞到这个高度已经不错了,便朝着那旗杆慢慢靠近,好象有一种向心力在召唤她一样,
突然整个旗杆冒出了股股黑烟,那些影子十分疯狂地朝着黑气涌去,好多给吸了进去,但也有好多得了一股黑气便退了出来,慢慢地它们凝实了起来。花宛离黑气远远的,她总感觉那黑气怎么那么熟悉呢。但又想不起来。西门汀受不了诱惑,跟着也冲了过去,那黑气缠了一股在他身上,他立马全身上下黑了个遍,倒在了也上,花宛怕他被那些影子们发现,裹了他来到最外面。其他几人也围了上来。看着面色青白的他。
“他这是怎么了?”花宛这才想起来,这个样子好象当年黑海里那些海兽死去时的样子,忙拿出高级解素丸,一颗还不够,连服了三颗,他那一口气才吐了出来,然后整个身子流出了一股子黑血,衣服都给腐蚀掉了,要不是他的储物袋能打开,估计就得光着了,换了身衣服,花宛看着他好象还说不出话的样子。
“早跟你们说过了,那里有古怪的,为什么不听?是机缘重要还是命重要?”西门汀一脸的愧悔。
“算了,快看看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皇甫慧给他喂了杯水,他才开口,一开口才发现,声带好象已经给破坏掉了。声音嘶哑的不行。
“多谢花小友相救,我的修为好象都没有了,那个毒实在太厉害,若不是花小友救治及时,只怕在下要就此陨落了。”同时西门家的本命牌堂里西门汀的本命牌突然裂了一道缝,看守本命牌的弟子忙向上禀报。引来了四大家族所有重要人物,得知其他几家的老祖的本命牌没事,西门家主忧心忡忡。
“这可如何是好,老祖们也不晓得给困在什么危险的地方。肯定遭遇了危险,我们老祖受了伤,神魂不稳,也不知各位家里的老祖们如何了,有没有在一处,是否脱离了危险了。”其他几家都没法回答,事实是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毒我以前是见过的,之前我见到的时候都是在死尸身上,所以对于医治好你,在下也没有十全的把握。”花宛又递了一颗回春丹给他,西门汀这会也不推辞,来者不拒,直接吞了下去,随即便闭上了眼睛炼化药力,刚刚一度他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一点点的修为,以为自己成了废人,直到回春丸下去,点点灵力才回到身体里来。这回春丸药力十分强大,是他以前吃过的百倍都不止。不由对着花宛点了点头。
“多谢小友,西门这条命全赖小友救助,感激不尽。”
“客气了。”咱们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救你也是为了不让自己道心有损,见死不救不是自己的风格啊。半天,西门汀的伤才好起来,他惊讶地发现一些以前遗留下来的暗伤都没有了。心中更是充满了感激。
“那个旗杆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这些个影子却十分喜欢,也不晓得那些给吸进去的影子哪里去了。那黑气既有毒,可影子们却十分喜欢,这,这好乱哦。”公孙易在那里梳理。花宛听了一笑。
“有没有听说过,尔之蜜糖,彼之砒霜。只怕说的就是这个道理。那黑黑的东西很象一个地方排出来的废气,一般是几千年才爆发一次的,难不成让咱们给赶上了?”花宛寻思着,最外围的影子们也吸到了黑气,慢慢地身子更加凝实了起来,当中一个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果然,本尊又回来了,你把我们放到身体里过滤千万年又如何?”几个吓了一跳,忙躲到了一边,那个影人慢慢地转着头,看着花宛刚刚所在的方向,眼睛里还有一丝疑惑。他刚刚明明闻到了人类的气息。但是却没有找到。他便朝着他身边的几个影子走去,每个影子他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很快有几个影子便跟在了他的身后,象小跟班一样。
“哼,帝君,你有本事与我一战,何必把我拘在这么个地方为,为大家制作材料,我不甘心!”他捂着自己的胸口,身后的几人忙上前拦住了他,
“魔君,咱们好不容易恢复了神智,您看还有那么多的还懵懵懂懂呢,咱们要生存就得把这须弥山给开发出来,给他们制作点材料不丢人,以后魔君杀回仙界才是正理。”那个影子魔君看了看身边几个跟班都向他点头,这才放下了手。
“本尊不甘心啊。”
“怕什么,当年,您不也报复了人家了,人家最爱的女儿都让你给打落凡尘去了,如今还不知在哪里蹦达呢,想要再列仙位只怕比你还难!”
“哈哈哈…说的也是,那小丫头,被本尊下了诅咒,不知轮回多少回了呢,而且不论轮回多少回都得不到父母疼爱,所有亲缘一律很短,真想想看看帝君心疼的脸!本尊的诅咒可没那么好解哈哈哈。”一群影人在那里大笑着,花宛却没来由的全身发冷,她不敢想,怎么感觉她就是那个倒霉鬼呢。一个白衣女子光着脚在森林中奔跑的画面又出现在眼前,她怎么有种想哭的冲动了呢。努力压下眼中的泪水。花宛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不管怎么样,她的道心可不会动摇。她要朝着自己的目标一步一步前进。
那根旗杆朝外放黑气直放了一个月,那几个影人最终站在旗杆边上,吸收了大量的黑气。看他们的修为也在不断地上升。
“灵气是道修用的,魔气是魔修用的,煞气一般是鬼修用的,这是什么气,这些影人又是什么种类?魔君又是什么鬼?”大家心中有都有这个疑问,奈何现在找不到可以解答的人。直到黑气不再朝外冒,那些影人和影子慢慢地离开了,花宛一行没有跟着离开,在这些日子里,他们把落单的影人都变成了材料。他们手上最大的一颗空间石有拳头那么大,直接可以炼一座仙山样的洞府了。十分珍贵。
“这旗杆好生奇怪啊。”公孙易围着旗杆转了两圈,只要不喷黑气,这旗杆周围便没有了那股慑人的压力,花宛的神识也能小小地透一点进去。“里面给人的感觉实在太阴森了。”花宛有种心怵的感觉,便果断地收回了神识。就这样她还是出了一身的冷汗。盘坐在广场上,恢复了半天。就那么一小会,她的脑海里不停闪烁着很多画面。有累累白骨山,有血狱魔海,还有那个白衣的女子,她始终看不清楚她的脸,但是她的心里却越来越确定那个女子肯定跟她有脱不了的关系。但就是想不明白究里,只能长叹一声,也许是她的修为还没有达到吧,只能等了。
“你总算好了,之前你一直在淌汗,我看你的表情好象很痛苦的样子,是出了什么事了吗?”皇甫慧轻声地问道,花宛看了他们一下,才发现她被围在中间,想是那几个在为她护法,不由心生感激,总算多了一丝暖意。她的付出还是得到了回报的,至少这些人没有趁火打劫,人世间还是善人多啊。
“没有,这个杆子实在太厉害,我只是稍放了点神识进去就遭到了它的反噬。所以我斩断了部分神识,可能有点受伤吧。”
“…”神识唉,多难炼的东西啊,你居然说斩就斩了,真是个人物啊。
“那你多休息吧,这会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那些影人都走光了。我们可以继续为你护法,直到你伤好。”
“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咱们下一步是离开这里还是留下来继续探索这里,我估计这里会很大很大,既然能产空间石,想必一粒沙子都能成一个世界也未尝不可,所谓一沙一世界,原来佛道中早就参悟空间的道理了。”花宛说到这里突然有所明悟,空气中一种玄奥的气息袭来,一行人都闭上了眼晴,开始感悟。这就顿悟了,也太…。
除了花宛,另三个人全都在这次顿悟中得到了不少好处,好象都摸到了炼虚的门槛了,至少以前连门槛在哪里都不知道呢。现在可算是有方向了。
“花小友这运也太逆天了,这受个伤也能有所顿悟,连带着我们都得到了实惠。”公孙易这一顿悟年纪都显年轻了。看着神采飞扬的样子。
“那是大家的机缘到了,挡都挡不住,我只不起个媒介的作用罢了。”起身,绕着那个杆子又转了起来,她总觉得这杆子竖在这里十分违和。于是沿着九宫八卦的方位动了起来,闭着眼细细地感受空气中的灵气流。她要找出来她的神魂到底被吸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有吸人神魂的东西存在,要知道一个修士的神魂修炼起来真是很难很难啊,这样的东西,她不想为祸人间,得找出法子来克制才行。亏得她神魂强大,经得住一次又一次的消磨。
公孙易三人也没打扰她,现在他们可算是明白了,反正大家现在修为差不多,而花宛的历炼好象要比他们还要多,所以隐隐有以她马首瞻的样子,且他们是心服口服,没有她,他们估计早就入了轮回了,哪里还能有顿悟的机缘。
花宛来到安放那个旗杆的台子边缘,这边缘的材质她又搞不明白了,既好象认识,又好象不认识,话说她闯荡修真界几百年了,居然还有不了解的东西,那这个东西肯定是个宝贝了。只是不知是什么样逆天的宝贝。
光锦碰到了那个石座,兴奋了起来。“什么,你要?”花宛皱着眉头,非是她不愿意,只是这个东西上面插着的旗杆,而且这旗杆还没弄明白,如果把它的底座给收了,不知这旗杆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异啊,她从底坐上发现了禁锢阵法。禁锢什么的呢?
花宛尝试着用空间收那个底座,但是却没有收起来,就明白这底座肯定比她的空间还要大。
“光光,你可认识那个旗杆样的东西?”光锦不认识,而且下意识的有种想回避的冲动。
“若底座给了你,你又降不住那个旗杆,怎么办?”光锦没回答,半天,她的身上金光大盛,原来光锦调动了她身上所有的功德之光,专克所有阴邪气息。那旗杆上居然出现了很多画面,每一幅都是血海滔天的样子。难怪它吸收一切灵力,神魂之力,包括空间之力,原来有那么重的怨气在它上面,花宛的功德之光渡都渡不完,好久没有出现的彼岸花也出来吸收着这一切的负面情绪,公孙易三个因为这个影响都坐在地上要么嚎淘大哭,要么发疯要找人打架呢。
花宛只有唳气,有种想杀人的冲动,好在她还仅存一丝神智,紧紧地守着心门,看到什么都当成假的。不知渡了多久,那旗杆变得暗淡无光起来。花宛伸手拿起了它。直觉这也是件宝物,至少它能吸收那么多的负面的东西,所有的东西都能被它吸走。如果它有意识的话,岂不是一件至宝?
光锦这会围了上来,“什么,你要做它的器灵?”花宛一愣,光锦可是陪了她很久的了,而且它算是她第一个领悟出来的功法。突然给别的东西当了器灵,这让她一时有点接受不了。
“什么,还要那个补天鼎?”就是花宛以前得到的那个鼎,里面有很多的空间,她一直没探索完的小鼎,曾在她识海里温养了好久的,好象炼丹也只用了一回的小鼎。实在是用不上它啊。这会能用得上了,花宛把它调了出来,这东西一直温养着,倒是比以前亮堂了不少。
“又踩着狗屎了,连须弥山的通天灵宝你也能得到。”太岁的声音响了起来。花宛对它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自再次见它以后,它常常阴不阴,阳不阳的。尽说些不着边际话,她都忍了。你要不愿跟在我身边,就请走不送!花宛的心里吐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