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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王,无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出。”
黑泥的中央是白色长发的少女,她低垂着眼帘,看着面前哀求她的人。
“你,明白你自己的身份吗?”沉寂许久,爱因兹贝伦轻声问她。
笹山杏子抬头,她连过去的记忆都没有,又说什么明白自己的身份……?
“不知道也罢。”爱因兹贝伦似乎没有继续问下去的意思,而是缓步走到她的面前,用冰冷的语气开口道,“你想救你的从者很容易,我会赋予你强大的魔力,但代价,是与我融为一体。”
融为一体?
“笹山杏子,你本来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个体。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黑泥的目标永远都是你么?换而言之,你知道黑泥是什么么?”
爱因兹贝伦的问题让杏子回答不上来,这些仿佛知道一切的人却什么都不告诉她,这让她从哪里知道呢?
“你或许可以问问你的从者吉尔伽美什,他已经领悟了圣杯的一切。当然,前提是你能救得了他。”
对自己身世的谜团和吉尔伽美什的性命无不意外地诱惑着笹山杏子。她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同意了爱因兹贝伦的要求,尽管对方说过会付出极大的代价。
……
笹山杏子是被痛醒的,睁开眼睛太阳已经伸起,吉尔伽美什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此时背对着她好像睡着了,杏子欣慰地笑了笑,将自己的身体抱紧了一些。
疼痛像是要侵占她整个身体一般,席卷着她每一处骨头,每个关节粘合之处都像是被强行扯断一般,杏子疼的全身都是冷汗却紧紧咬着牙齿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这就是爱因兹贝伦所说的代价吗,一旦答应与她融合,接下来的每一天晚上,都会受到这样叫她难以忍受的疼痛,换言之,这是她们两人融合时必须接受的疼痛。这种情况会一直持续到融合完全结束为止,但是不知道杏子能忍耐多久,光是第一天就叫她快要崩溃,真希望多来几次后就能习惯。
疼痛逐渐延续了几个小时,四肢只剩下残余的麻痹感,然后这种感觉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魔力充盈着身体的温暖。
这就是……爱因兹贝伦给予自己的魔力吗?尽管只是融合的第一天,杏子却感觉有什么从未拥有过的东西被觉醒了,是对魔力的感觉。
视线看向她的从者,杏子本来只是通过气场和所见所闻,觉得吉尔伽美什非常的强大,但是现在,她拥有了魔力感知的能力,她能感受到对方源源不断溢出的强大魔力,这种魔力太过于庞大,以至于让刚刚拥有感知的杏子都有些畏惧起来。
以前只是知道他很强,却从未想过会强大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