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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尧莫名开口，乔夭被他问的一愣，点点有。
“很好啊，你很好。”
“怎么个好法，说来听听，你对我的感觉，比如，有没有被我的美貌迷住，想把我拐回家的冲动？”
秦尧这样的玩笑，也不是第一次，以前乔夭每次听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都能笑着应对过去。
可今天眼前到处是成双成对的情侣，乔夭难得站定，面对秦尧的时候，脸上多了份认真。
秦尧耸肩，笑道：“怎么，被我迷傻了？”
她怔怔的看着秦尧这张脸，好一会才笑开，“秦尧，你又帅脾气又好，一路认识你以来，你帮了我挺多的，对我来说，你已经是我很好的朋友了，和平时圈子点头之交的朋友是不一样的。”
乔夭的话，出乎秦尧的意料，却又仿佛在意料之中。
他笑了笑，“嗯，幸好你不是把我当成普通人，看来我在你心里位分还挺高的，给我划个后宫等级，我能排在哪里？”
“唔……至少得是贵人或者嫔吧，尧嫔尧贵人。”
“那妃贵妃还有皇后，都谁占着？”
“我爹妈，我哥，还有我未来另一半，还有几个死党。”背对着秦尧的笑容，缓缓收了起来。
她自己这么一说，发现还真这么回事。
不过，两个哥哥，要是对她好，那就是贵妃了，对她不好，那就是妃，还是冷宫的妃！
乔夭在前头喋喋不休，秦尧在身后笑看着她。
这嫔和皇后，级别差的挺大。
手机“嘟嘟嘟嘟”的震动着。
秦尧低首，打开手机。
秦尧摁着手机，发过去两个字。
他连标点符号都没那工夫打上去，目光看着前面的人。
乔夭回头冲他笑了起来，“秦尧，赶紧走啊，怎么走那么慢？”
如阳光般的微笑，仿佛一瞬间狠狠的撞在了心口。
这种感觉陌生而刺激，却又让他紧张不安。
他双手攥紧，感觉比特邀过去处理棘手案子时候还要紧张不安。
他是秦尧，他是法医学的老师，更是别人口中的天才法医。
他这二十八年的人生里，鲜花和掌声，享受的很多，他知道也是应得的，他对一切事物，都有判断，成功或失败，几率在他心里早有定数，这仿佛让他的人生变的十分顺畅，一切都是可以以肉眼看见的未来，没有疑虑。
但是面对乔夭，却像一个突然出现，打乱他步伐的未知数。
就连现在想要对乔夭说的话，也止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
夭夭，你能做我女朋友吗？不是女性朋友的那种哦。
夭夭，要不咱俩把假情侣变成真的？
夭夭，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我们要不，处处？试试感觉？
“夭夭……”
“秦尧，要不咱们赶紧回去吧，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赶飞机。”没等秦尧说话，乔夭突然打断。
秦尧把手收了回来，连着那些话一下子也咽了下去。
他还想说点什么，乔夭却突然接了个电话，他在身后，最后笑着应了声，“好啊。”
鼓起勇气的话，仿佛像吹胀的气球被一根针瞬间击破，饶是秦尧在人生向来得意的人，也尝到了挫败的滋味。
他突然有些明白，那一天，在不小心打搅了乔夭和二杨的谈话的时候，二杨那一脸无奈黯然，那样的挫败是什么滋味。
真的很难受！
回去的路上，车窗微微打开一条缝让风吹进来。
秦尧迎着那风，看着帝都的街景，很美，风却很凉。
乔夭坐在他旁边，却感觉到一丝丝的诡异。
她侧头看了秦尧一眼，发现他今天好像不大开心，脸上的嬉皮笑脸都不存在了。
这样的秦尧，乔夭没见过，一下子很不适应。
一向秦尧都是话痨一样，今天怎么突然安静了？这种安静，好像是从之前他问位分时候开始的。
乔夭拿捏不准秦尧的心情，问了句，“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秦尧只是笑笑，“没有，在想一些事情。”
“什么？”
“没什么，休息一会吧，到酒店还有些距离。”话里满是疏离淡漠。
乔夭笑着点点头，心却空落落的。
一人靠一边的车窗，各自看着两旁掠过的街景。
乔夭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看着车窗的秦尧已经闭着眼睛在休息。
乔夭换了个姿势，视线刚好轻松落在秦尧的脸上。
车内音乐换了首激荡的歌，睡梦中的秦尧蹙紧眉头。
乔夭连忙压低了声音，“师傅，能把音乐调小些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