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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萱被风宸抱回国安府,告诉梵夫人,梦萱只是醉了。明早就会醒来。梵夫人看风宸锁眉不太爱说话,便没多问,叮嘱曼曼留下两个小丫鬟在门口侍候。
风宸让曼曼帮梦萱换睡衣,背对梦萱看着窗外想曾经绮泉蝶谷的对峙。想曾经那个,蝴蝶漫天,绮云环绕的仙境。淙淙泉水,千年古树下的甜蜜,而现在的寰音阁再美,也不会有他的丝毫气息。
风宸想着,曼曼轻声唤:“将军,将军。”看风宸没有反应,轻笑出声。
风宸听见曼曼笑,回神问:“换好了吗?”
曼曼看他没有转身,就笑着说:“老爷夫人都默许将军留宿国安府了,将军不转身是怕小姐害羞,还是……”
风宸转身看着曼曼说:“你真和梦萱一样,长了张不饶人的嘴。”
曼曼笑着说:“嘻嘻,那将军陪陪小姐吧,我们在外候着。”
“好。”风宸坐在梦萱床边,看梦萱襦裙及胸,漏出胸前心口上方的三个红点,像三滴沁出肌肤的血珠。轻轻摸过,梦萱眉头微皱,风宸立刻抬起手,仿佛那种锥心的痛透过指尖,分明的印在风宸心里。
风宸清楚的记得,在绮泉蝶谷的最后一天,梦萱从头上取下凤灵霄插进心口,放干自己所有的血,发下毒誓。那种印在她心口的疼和眼中的绝望依旧刻在他心里,恍若昨日。
风宸抚过梦萱额间的碎发说:“此生,不再离开你,也不再让你离开。”
梦萱迷迷糊糊的笑着,蹭蹭风宸的手,抱在怀里梦语:“这么多蝴蝶,我们住这不走了吧。”
风宸就这样安静的看着梦萱,一夜无眠。或许有太多的回忆随着玄冥的出现,涌现在眼前。也或许是百年前的回忆太刻骨铭心。又或者只因为梦萱再次回到他身边,太不容易,太难离开。
总之,风宸被梦萱抱着手臂,在她身边看了她一夜,傻笑了一夜,就这样幸福简单的刚好。
晨光照进屋里,暖得刚好。梦萱醒来,看着风宸睡在她旁边,莫名其妙的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想要仔细想时心口隐隐作痛,皱皱眉头,觉得无所谓啦,或许是酒劲儿太大了。
梦萱看曼曼在门外走来走去,轻轻起身,蹑手蹑脚的跨过风宸下地。刚坐在床边,风宸一手揽住梦萱放倒在身下说:“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去?”
梦萱惊讶的问:“啊?你是刚醒,还是早醒了?”
风宸挑起梦萱下巴,亲在嘴上说:“我问你话呢,这一大清早,你抛下夫君要去哪儿?”
梦萱指着门外说:“那个,曼曼肯定有事找我,我出去看看。”
“那你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我不是怕吵到你吗。”
风宸盯着梦萱问:“真的?只是这样?”
梦萱诚恳的点点头说:“那我们起床吧,我叫她进来。”
风宸嘴上说着好,心里盘算着坏点子。梦萱刚叫曼曼进来,风宸就按住梦萱手,咬住她嘴,一路向耳后。
曼曼原本要进来,刚到内室门口,听声有点不对,就笑着在外间问:“小姐,都尉已到平阳关内了,府中上下早起就在准备晚宴。鑫阳府口信来说,韩阳兆翀二位将军也会赴宴。戴将军和璐妍将军点名要喝你酿的梦魂醉。”
梦萱不敢喘大气,也不敢动,只好任凭风宸欺负。努力平静的说:“恩,我马上准备。”
曼曼刚出去,梦萱火急火燎的说:“快走开,没听我哥要回来了吗。”
风宸在她耳边磨蹭说:“现在离晚上还早。”
梦萱百般扭动都没有挣脱,侧过脸刚好能咬到风宸脸就说:“你再不走开,我就咬你了!”
“随你喜欢。”
梦萱使劲浑身解数,然而没什么作用,只好泄气的问:“你究竟要干什么?”
风宸目的达到,正视梦萱说:“三生线重系,是你瞎说骗我的,还是御尊仙师真能做到?”
“都过去那么久的事了,你怎么还记得。你就当我编的好啦。”
风宸邪笑,手指顺着梦萱脸颊向下滑。梦萱原本绯红的脸变得滚烫,急忙说:“要我说,也要让我回忆一下吧。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风宸停下下滑的手指,用指背在梦萱脸上温柔的打圈,笑着说:“慢慢想,我有的是时间。”
“这姿势好辛苦,你坐好,我告诉你。”话一说完,可风宸还当什么都没听见,却更加接近梦萱,用鼻翼似有若无的在梦萱的耳朵和脖颈上触碰。
梦萱被撩的不知所措,闭眼大叫:“再欺负我,我就不说了!”
风宸坏笑,轻轻停在梦萱耳边呵气:“我听你慢慢说。”说完倒身拄头侧躺在床上,手臂用力间,梦萱失重倒在他怀里,风宸用一条腿搭在她身上,拿着梦萱胸前衣带的末端,在手指上一圈圈绕,就像在给梦萱时间限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