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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白家父母与白宇登上返航飞机。
半个月后警方传来消息,白家一家三口死于意外。警方在白宇房里发现手写的遗书,因此怀疑这场所谓的意外是人为,但经过多方勘测调查,始终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最后只能定案为意外。
遗书由跨国警察带给白茉,遗书上端正的钢笔字,只有短短一行。
“小妹,你找到了你的归宿,哥哥也该去找自己的归宿,愿你幸福健康,长命百岁。”
拿到遗书的一瞬间,通灵玉惊讶地发现宿主想要找到凶手的心愿达成,怨气消散三分之一。
它瞪大它的狗眼,“竟然真是哥哥做的?”
白茉将遗书放进抽屉珍藏的宝石匣子里,重重锁好。“是他做的,我已经完成这个心愿,所以你可以开天眼查看了。”
通灵玉迫不及待地开天眼查看。
果然,每一次的任务者都是被哥哥所杀,手段不一,但结果相同。更令人惊讶的是,每次哥哥杀完任务者,就会回过头将父母也杀掉,然后自杀身亡。
它虽然和主人一起查看过白宇死前的人生,隐隐猜到他心理有点问题,但没想到竟然这么极端。
“可他不是很在乎自己的妹妹吗?既然在乎,为什么还要杀了她?”
白茉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她拿起口红缓缓地涂起来,“因为他恨自己的家庭,他觉得活着是件非常折磨人的事,他原本庆幸白茉结婚能够逃离这个家庭,当他发现白茉离婚,她没有他想象中那样幸福,他就想带着她一起走。他从小就被教育,白茉是为他而生,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对白茉的人生负责。”
通灵玉狗毛疙瘩都起来了,“爱你就要杀死你的戏码吗?”
口红沿着唇线滑过,鲜艳欲滴的红唇妖娆美丽,她抿了抿唇,继续道:“他知道自己的妹妹有心理疾病,这么多年他活得辛苦,她也活得辛苦,在他心里,死亡是仅次于家庭幸福美满的第二礼物。”
通灵玉咦嘘,“那这次他为什么没有杀你?”
她回过头,朝它勾勾手,通灵玉屁颠屁颠跑过去。
“我有狗有男人,家庭幸福又美满,我已经拥有他想象中最合适的归宿,他为什么还要杀我?”她拿起梳子替通灵玉梳毛,“那天我暗示他,我需要哥哥的保护。虽然每次他都会带走自己的父母,但这一次,至少是抱着保护妹妹的使命去做这件事。”
通灵玉听着觉得有些心酸,它弱弱地问:“主人有想过阻止他吗?”
她:“阻止什么?阻止他死,还是阻止他杀全家?”
通灵玉:“唔……”
白茉弯下腰,点了点它的狗鼻子,“这是他的命,他的人生从一开始就坏掉了,正如宿主的人生一样,你看,即使给宿主一个季仲,依旧拯救不了她的人生。无论她重活多少遍,她永远也摆脱不了自己的人生阴影,家庭对于一个人的影响是巨大的,是会跟随到老的。”
它傻傻地问:“那你有想过从白宇手里救白父白母吗?”
她哈地一声笑出来,拍了拍它的狗头,“我真该将你剁了做狗肉火锅。我为什么要救他们,巴不得他们早死,你看现在白家一家人死了,我这个身体都轻松不少,由内到外的解脱,我笑都来不及,还救呢,救你个大头鬼。”
通灵玉往后缩了缩,大概是真的怕她将自己做成狗肉火锅。
“主人,那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站起来,摆弄卷发,媚眼如丝,“没了离婚就会死这个事,当然是要去放飞自我。”
通灵玉立马提醒她:“主人,宿主的心愿单有做季仲老婆一辈子这件事,你悠着点。”
她低腰拍拍它的狗脸,“知道。”
白家的葬礼举办过后,白家所有的财产都归白茉所有,她没有那个心思经营白家产业,更何况白家的破产就是由于经营不善又舍不得撒手导致的,她雷厉风行地处理掉所有高风险产业,只留一两个稳赚不赔的低风险产业,其他固定资产全部交由律师打理。
她现在,就算没有季仲的零花钱,也足以撑起自己奢侈颓靡的生活。虽然,生活水平可能会稍微降那么一点,仔细算起来,不过也就是一口气买十个包和一口气买八个包的区别。
她觉得完全ok。
白家的后事之所以能处理得如此顺利,少不了季仲的帮衬。但他除了安慰她,始终没有越雷池一步。
看着季仲雷打不变永远保持在70的好感值,白茉终于忍不住,准备主动出击。
这天,她抹了他最喜欢的馥郁玫瑰香,涂了Dior999,一身超性感的真丝情趣内衣,外面只罩了件Burberry经典风衣,踩着SW过膝长靴,开着新买的法拉利朝他家出发。
季仲正在家里打麻将。
连输了十把之后,他眉头紧锁,下意识捂了捂兜里的东西。
白茉这不是骗人吗,说好的带着吉祥物在身上就能赢呢?半点用都没有。
他重新抓牌,心里纳闷,怎么白茉手气就那么好呢,玩什么赢什么,不带输的。要不是他在跟前看着,他真以为她出老千。
季仲摸了手东南西北,漫不经心地想,过两天带白茉去拉斯维加斯,给她个一千万本金,让她赢个一亿回来。
他这边想着白茉,白茉就来了。
佣人将人领进来,恭敬地喊:“太太。”
牌桌上的人抬头看见是她,笑着打招呼。程墨本来坐在沙发上玩游戏,见她来,立马上前,笑:“怎么,来给老季撑场子啊?”
白茉含笑,并不看他,媚媚地朝前方的季仲抛一眼,“对呀,我老公牌技超差,我怕他被欺负惨,一听说你们开牌局就立马赶过来。”
其他人附和:“哈哈哈你来的正好,老季都输惨了,差点没把他家郊外那块地也赔上。”
季仲咳了咳,“这不还赔上吗,惨什么惨,我手气在后头。”
白茉在季仲身边坐下,挨得特别紧,余光瞥见他兜里塞了什么,伸手进去一摸,悄声笑:“老公,你还真把我的丁字裤当吉祥物带身上啊?”
季仲生怕别人听见,慌张地转过脸,“不要干扰我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