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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早就知道去清州放火这件事,会传到父亲耳朵里,所以被父亲的人叫走的时候,她没有半分慌乱的样子。
溜溜达达走进织田家议事的大厅,织田信长在满面怒容的织田信秀面前跪坐下来,低头行礼,“父亲。”
织田信秀看她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就是怒从心起,狠狠的一拍地面,“逆子,看看你干的好事。”
对于父亲的怒火,织田信长早就达到了泰山崩于前不动声色的境界,现在也不例外。
现在才十来岁的少年,撑着张无辜的脸望了过来,“不知父亲大人在为何事生气?”
织田信长演得再好,作为她的老父亲,也是一个字都不相信,更何况她原本就没有太过于掩饰。
所以织田信秀反手就把清州织田家的问罪信扔了过来,“你哪里来的胆子,敢到清州放火。”
想也知道书信里的内容没什么好话,所以织田信长根本就没费力去捞地上的信纸,而是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然后恍然大悟,“原来父亲是说清州的事啊。”
织田信秀更是火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看着自己这个儿子(女儿),织田信秀简直觉得心累。
他这个儿子(女儿)优秀也是真优秀,无论习文习武,教导她的老师就没有不夸奖的,这也让织田信秀无比的骄傲。
但同样的,在优秀之外,信长的性格也是让他头疼至极。
之前小时候还好,越长大越是神奇。
胆大包天不说,还偏偏与众不同,这也就算了,他就当孩子还小有些奇思妙想了。
但她还固执又有自信得很,总觉得自己做的事是对的,非要坚持到底。
奇装异服、交好下层、喜好奇特又胆子奇大。
织田信秀觉得自己每次一听到少主又怎么怎样了,就要少活好几岁。
“知道啊。”织田信长好整以暇的样子,完全没有做坏事被抓包后的尴尬,就好像做了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一般,“不就是去清州放了把火嘛。”她可是瞧准了没什么人的地方放的,虽然有自己的打算,但她也不并不是以杀人为乐的。
“不就是去清州放了把火?”织田信秀猛地站起身,指着信长手直抖,“你到底是有什么大不了的理由要去清州放火?”
织田信长仔细想了想,“因为想去,就去了。”她说着,一双清凌凌的眸子就这样直直的看着自家父亲。
织田信秀差点没给她气个仰倒,想也不想就拔出腰间的脇差,“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这个逆子……”虽然话是喊得很有气势,架势也有模有样,只是怎么都看着有些慢动作。
“主公不可。”织田信秀的刀还没举到半空中,平手政秀救场的声音已经传来。
很快,这位年纪不轻的家臣就以一种绝对干净利落的动作冲了过来,跪在地上抱住织田信秀的腰,“主公千万不要动气,少主只是年幼,只是年幼啊。”那动作也是顺溜的熟,看起来就是演练过无数次的。
“年幼,他都快元服了还年幼?”织田信秀仍旧怒气冲冲的样子,只是手上的脇差举着是举着,怎么都砍不下来就是了。
“少主还未正式出阵过,自然还是年幼。”平手政秀说得半点不亏心的诚恳,完全看不出前两天在和织田信长探讨天下大势时,那种已经将少主当成可独当一面的成人看待的样子。
织田信秀的动作又顿了顿,是了,信长还没正式出阵过,确实是年纪还有些小呢。
平手政秀哪里看不出自家主公的动摇,又是一阵好话如同迷魂汤一样灌下去。于是原本就非常宠爱信长的织田信秀心也软了,手也软了。
织田信长再配合着自家老师来了个恳切的道歉,这件事也就像之前的很多件一样,不了了之了。
只是跟随着自家少主从主公那里出来,平手政秀也是不解,“少主,你为何要带秀千代他们去清州放火。”在织田信长身边这么些年,平手政秀也是看出来了,他家少主虽然经常看起来行事荒诞不经,却每每有出人意料的结果。这些外人看起来无法理解的行为,其实是经过少主深思熟虑的。虽然他对于少主的作为还有很多不明白之处,但并不妨碍他觉得少主其实并不像外人说的那样是个大傻瓜。
嗯,就是这么无脑吹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