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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茹听到耳畔这个男人粗重的呼吸,感觉身后有异物不时地顶撞自己的臀部,觉察出了曲书记的异样变化,她回过头来,冲着他莞尔一笑,恰如唐朝时那个绝色的妃子一样,百媚俱生,曲书记理智的堤岸瞬间被冲垮,猛地将孟茹拦腰抱起,迅速地朝那龙榻一样奢华的床边走去……这一夜,孟茹觉得自己过得有些离奇,曲书记的行为怪异,他先是如饥似渴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每解开一件就拿到鼻子边嗅个不停,其状甚是贪婪,甚至连鞋子都不放过,就好像是一只觅食的狗一样。ωωω.ъáηzんц⒈⒈.cом更离奇的事情还在后面,他突然跪倒在孟茹的腿边,举起孟茹的双脚不停地吮吸,嘴里“嗯、啊、哈”地叫唤着,表情却是如醉如痴。接下来的事情更加荒唐,他爬到孟茹的两腿之间,象狗一样的舔起了孟茹的那两片,直到那里淋淋,曲书记才举起那杆枪就要冲刺,怎奈那东西软软的竟然不听使唤,他急得满头大汗,无计可施,这时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捆白绵绳和皮鞭,将孟茹绑了起来。孟茹知道自己遇上变态的了,可现在已经退无可退,只有任其自然了。用绳子捆缚女人确实是一门艺术,功夫不到家还真是不行,看来这个曲书记在这方面是个老手,不知道多少女人领教过他的功夫。曲书记先是熟练地用绳子将孟茹的两只手交叉反绑在背后,然后用绳子左一道右一道地缠绕她的双乳,再绕过脖子下来在胸口打个结,绳子接着在肚皮上捆上几道,打结后顺势往下,将绳子绞入孟茹的两片粉嫩的之间然后再从身后穿上来。曲书记的嘴吻着孟茹的红唇,左手轻轻地玩弄着她早已硬起的,右手则提着横穿她的绳子不紧不慢地拉扯着,绳子不断地磨擦着孟茹的,令她发出了兴奋的呻吟,不一会儿,孟茹的就浸湿了绳子!而曲书记的还是软绵绵的象个小虫子一样垂着。看见孟茹那渴望男人的相,曲书记把五花大绑的孟茹一下子推倒在床上,将两根手指插进孟茹泛滥的内搅动,突然曲书记又不知道在哪拿出一根电动,在孟茹的口沾满了,将电动开关调到最大,一插到底,深深的插进了孟茹的深处。孟茹突然感觉到内被一个带震动旋转的异物,肿胀感和酥麻感顿时袭向孟茹的大脑,“哎呀!你玩死我了!……”

孟茹一边娇声地叫着,一边挺起被绳索勒得紧紧的迎战。用卧式干了一会,曲书记又改为站立式。孟茹仍然反捆双手仰面躺在床上,曲书记则站在床边,双手分别提着她的小脚举起,将电动一下又一下地孟茹的,直捣她的。曲书记最喜爱用这个姿势玩女人,因为这样可以用两手握住女人的脚。而女性的脚掌是最具有特别媚力的。一双特别吸引男人的女性纤足,应该是皮肤白嫩、柔若无骨、足弓高起、脚心空虚、曲线柔美,纤纤玉足可以使男性产生触觉快感。孟茹的双脚正是曲书记梦寐以求的女人玉足,曲书记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孟茹的脚掌,一边问她道:“咱们再来一个新花样怎么样?我想刺激你的脚心!”

孟茹一面闭着眼睛享受电动带给她的快乐,一面不假思索地回答:“曲书记,你尽管弄吧!我的是属于你的,你开心就行呀!”

听了孟茹这番话,曲书记只觉得浑身燥热难禁、高涨,从床头拒里取出一盒大头针,左手紧紧握住孟茹的右足踝,右手拿起一支大头针毫不犹豫地刺入了孟茹的右脚脚底心!孟茹只是轻轻哼了一下,仍沉浸在电动带给她的快感之中。见状曲书记又举起另一枚针,一边加快阳动的频率,一边将针又刺入孟茹那娇嫩的脚心里。第三支、第四支。孟茹双足的脚心里被分别刺入了几支大头针。看见孟茹如痴如醉的表情和被绳子紧缚的,曲书记用双手握紧了她高高抬起的双足,手指还下意识地拨动插在孟茹脚心上的大头针,只见她那水葱般细嫩的十只脚趾头不断地屈张着,两条胳膊在绳索中挣扎着,被绳子紧紧捆住的凸现出来,两粒红肿地竖起,孟茹满脸通红,口中苦苦哀求:“曲……啊……曲书记,我……我顶不住了,快饶……了……我吧!啊……受不了!”

曲书记将几支大头针露在肉外面的半戳针体一下子全部从孟茹的脚心拔掉,而电动则同时往孟茹深处。最后,曲书记终于在那种虐待的快感中自己也用手弄的了,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孟茹一下。当孟茹看到那乳,自曲书记的一抖一抖地喷涌而出时,她竟感到无比恶心。她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人物居然是一个如此变态的家伙,受虐狂这个字眼瞬间浮现在脑海里。孟茹感叹,平日里只有在小说中才能看到的故事情节,今天竟然如此清晰地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这让她多少感到有些意外,她在猜想是不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曲书记受过什么迫害,或者长久性功能障碍之后落下的痼疾。这样想着,孟茹笑了,看来上帝是公平的,他让你得到了高官厚禄,却并不一定让你得到的和谐与完美,他从来不会把所有的幸运都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

第二天早上孟茹醒来时,曲书记已经起床,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表情上依旧是一副严肃不可侵犯的样子。他见孟茹醒来,礼貌地招呼道:“昨晚睡得还好吧,小孟。”

孟茹嗯了一声,头脑里却是一片混乱,她怀疑自己昨晚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一切变得都不再真实。孟茹赶戴整齐,洗漱完毕,简单和曲书记告了别,然后率先离开了房间。

当然她离开房间时,没有忘记提醒曲书记一定要帮她办了那件事情。曲书记端坐在沙发里,手拿着报纸,蛮有力度地点了点头。

孟茹从龙江市回来后,没有把见曲书记的事情说给高明听,当然,她也永远不会让高明知道这件事情。表面看来,孟茹似乎并不是一个对感情忠贞的女人,因为她一方面标榜自己如何爱高明,另一方面,却偷偷跑去和一个高官幽会,这分明就是一种欺骗行为。可在孟茹的内心里却不这么认为,她认为她是被逼无奈的,作为一个柔弱的女人,在这种涉及人生前途、生死命运的时候,如果再不为自己着想,那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孟茹想到了年迈的父母,想到了正在读书的弟弟,她知道自己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她的处境不好,那么一家人的生活都将没有着落。孟茹不是一个小孩子,经历了这么多生活的苦难,她看透了一切,她知道与其像个英雄一样站直了死去,不如像个汉奸一样苟延残喘着。因为这个世道变了,再也不是几十年前仰慕英雄的时代,人们都以奢华富足为荣。换句话说,只要你想尽办法得到了名利地位,不管采取什么手段,都会换来人们的景仰和羡慕;如果你穷困潦倒,不名一文,不要说别人,就是亲戚朋友都会看不起你,这确实是一句大实话。

孟茹在内心中对高明说:“高明,请你原谅,我不是有意欺骗你,可我真的别无选择。”

孟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钻进卫生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她想洗掉身上所有的污垢,因为她自己都觉得脏。她用浴液仔细地擦洗着周身的每一处皮肤,看到那白白的泡沫漾满了周身,孟茹也明白,她能洗掉身上的污垢,却剔不除心灵的肮脏,她将永远无法回复到少女时代那种冰清玉洁的纯净,这对她不能不说是一种天大的悲哀。孟茹哭了,在卫生间内大放悲声,那泪水连同洗澡水顺流而下,模糊了双眼,她环抱着双肩,蜷缩着身子,蹲缩在角落里,是那样可怜。]现在,孟茹唯一祈盼的是,她的付出能够得到回报,她希望曲书记能够真心帮助她,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可孟茹真的就会如愿么?

高明显然不知道在这短短的两天里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他的情人暗地里又和别人跑去幽会。而他却以为她怀着他的孩子,正对他忠心耿耿,这是一个多么绝妙的讽刺,事实上,这样的讽刺每一天都会在不同的人身上上演。

这些日子,高明觉得自己渐渐找到了从政的感觉,也许政府办公室繁忙紧张的工作环境让他感觉很充实,这政府办不比市委办,工作性质决定了政府办比较务实,所干的工作大都与经济社会发展有关,高明喜欢这样的工作,他觉得做人就该干点实实在在的事情,而以前在市委办所做的那些工作,大都是上纲上线务虚的东西,什么都要讲个政治高度,动不动就摆个花架子,唱个赞歌,简直让高明厌烦透顶。

这一天,高明又早早地来到单位,正走到楼梯的拐角处,忽然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坐在楼梯口,畏畏缩缩的样子。高明知道这又是一个上访者,本来打算绕过去,因为上访接待是楼下信访办的事情。但高明一想到自己曾经上访遭到的白眼,忽然就起了同情心,迈上楼梯的脚步又退了回来,耐心地问道:“大爷,您有什么事情么?”

老人看到高明问他,立即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纸包,里三层外三层地打开,却是一份合同书。老大爷一边给高明看合同书,一边对高明哭诉着事情的原委,原来老爷子早几年从村上承包了一块荒地,他和老伴辛辛苦苦地栽上了树木,这几年树长起来了,眼看能够卖上一笔好价钱,但是村上一些干部却眼热,要提前收回那块地,理由是那合同是上届村班子签的,在他们这届没有效力。高明一听就火了,心想我们下面的一些干部简直不是人,专挑那老实人欺负,高明说大爷你别哭,你来我办公室,这个问题我帮你解决。

进了办公室后,高明抄起电话,直接给老爷子所在的乡政府打了电话,开门见山地说了这个问题。高明说这份合同完全具有法律效力,村干部的行为是一种违法行为,希望乡政府能够主持公道,不要让老爷子总来市政府找,这样无论对谁影响都不好。乡政府的人听了唯唯诺诺,说马上派人把老爷子接回去,涉及的问题立即解决。后来,当乡政府派来的专车将老爷子接走时,老爷子居然扑通一声给高明跪倒,口口声声尊称高明是青天大老爷。高明心中有些自嘲,什么青天大老爷,自己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机关干部,但是老爷子的称呼却差点将他的眼泪喊下来,感觉心里热乎乎的。高明知道,我们的老百姓是弱势群体,他们的生活还有许多需要我们去关爱的地方。但高明同时也明白,中国太大了,什么事情都有,这些上访的也并非个个是良民,大有一些人混在里面,属于无理取闹的类型。高明就遇到过那种明明在搬迁的时候,已经按政策给他搬迁补偿,他却嫌钱少,愣是不搬,还反复上访的钉子户。总之一句话,正因为祖国幅员辽阔、地大物博,再赶上改革的非常时期,各种矛盾难免层出不穷,正因为如此,才需要我们这些机关干部,放下架子,深入到老百姓中间,实实在在地为他们做一些事情,这也是对国家公务员的最完整定义。

当然,高明也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纯属一厢情愿,在既得利益没有完全平衡的情况下,你要公务员们不计所得,不求回报,完全凭着高尚的情去讲奉献,也不是一件实际的事情。

那么,中国这么庞大的政府机构,拥有数百万国家工作人员,他们究竟在干什么?是不是在为民执政呢?高明认为,这一点是不容怀疑的,在整个中国,不知道有多少类似他这样的小人物,整天忙碌于机关的高宅深院里,怀揣着梦想,拥有雄心抱负,一心想为老百姓做些事情。

高明就曾参加过一次让他难忘的聚会。那天,机关的一些同事们借着加班的机会聚到了一起,吃饭的时候,由于没有领导在场,大家难免多贪了几杯。正在这时,忽听隔壁房间里传来骂人的声音,几个个体户装扮的人在大骂官场的黑暗,他们说现在的公务员队伍没有好人,处处卡油,不是贪就是占。他们的对话清晰地传了过来,大家互相对望着,心中无比沉重。其中高明的一个同事再也忍不住,借着酒劲儿腾地就站了起来,手拎着一个酒瓶子就过到了隔壁,开门见山地说:“几位大哥别骂了,我就是公务员,首先我承认官场的腐败现象很严重,但是大哥们说这个队伍里没有好人我不同意,我不知道别人,但是我和我的这些同事们就一没贪二没占,不但没贪没占,就连今天加班的这顿饭,都是我们自掏腰包,我们每个月只开800多元的工资,都快活不下去了。所以,请大哥以后再骂的时候,尽管骂那些贪官,别把我们捎带上好么?而且不但你们要骂,我们也要陪你们一起骂,我他祖宗八代的,正是这群王八羔子把我们的公务员队伍搞臭的!”

几个个体户看到突然出现的这个不速之客,禁不住面面相觑,高明的这个同事红着眼珠子把上述的几句话说完之后,又往那几个小老板的杯里倒满了酒,硬着舌头说:“来,要是相信兄弟的这番话,就给兄弟个面子,陪……陪兄弟喝了这杯酒。”

那几个人岂敢不给面子,一个个举着杯子,滋溜一声都喝了个底朝上。

等高明的这个同事回到座位上时,大家很自然地就谈到了改革成果的分配问题,无一例外地都承认改革推动了经济的发展,但同时也指出改革造成了利益分配的失衡,尤其以他们为代表的这些小公务员们,同众多处于金字塔底层的普通老百姓一样,显然不是改革的受益者。他们每个月拿着不到1000元的工资,不消说买车买房,就连老婆孩子都养不起。平时,总有老百姓说公务员队伍腐败,但真正腐败的是少数手中握有重权,可以呼风唤雨的贪官们。大多数公务员还是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地扮演着人民公仆的角色。的确,改革是一个利益再分配的过程,如果利益分配严重失衡,必然会导致各种社会矛盾凸显,如果不及时加以遏制,甚至会影响到政权的稳定。对于这一问题,大家认为必须依靠健全的法律、完善的机制、必要的监督来保证。当然他们从不怀疑党的领导,他们知道一党专政还是符合现阶段中国的国情的,而党和国家的领导人也在积极破解一些发展中的难题,在保证经济持续快速健康发展的同时,也在努力缩小贫富差距,调整利益分配走向,使政策倾向于广大的中低收入人群,维护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

后来几个人聊着聊着,不知怎么又扯到了人生价值上,一时气氛竟无比凝重起来,因为谁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活在这个世界上,这原本是一个十分简单的问题,这要是在青少年时期,每个人都能说出一大堆雄心抱负,可现在却变得无比复杂,经历了人生种种,大家都发现自己是越活越糊涂了。后来还是有人一语道破了天机,说产生这种现象跟社会缺少主流信仰有关,改革开放的这些年,虽然经济得到了大发展,物质生活水平也提高得很快,但是人们的精神生活却日益贫乏了,尤其是信仰的缺失,已经成为不容忽视的大问题。一个没有信仰的民族,是危险的民族,它很可能导致这个民族最终走向衰败甚至覆灭。说到这里,几个人开始怀念起解放前后,那段崇尚真理和自由的年代,多少仁人志士为了民族的解放,甘愿抛头颅、洒热血,活得多么有价值。而今,真正到了和平年代,却不知道为什么活着了。如今确实需要建立一个主流信仰,让人们有目标可循,有生活的动力,当然这个信仰最好是以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为基础,再加上自由、平等、民主、奉献等内容,将会更加完美。

当几个人议论起这些“天下大事”的时候,个个表情严肃,表现出强烈的忧国忧民的样子。高明就想,别看这些小公务员们平时在领导面前不敢乱说话,私下里交流起来,他们还是很有思想的。

孟茹这几天变得有些心神不宁,不知为什么,她的右眼皮跳得紧,好像预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虽然说曲书记那天答应好好的会帮她这个忙,但孟茹也清楚,官场上的事情谁也吃不准,经常都会有在前一天都板上钉钉的事情,第二天早上就变了样。再说曲书记也是只老狐狸,当然会明白孟茹委身于他完全是形势所迫,根本就不是真心爱他。说白了,这也是相互利用而已。

就这样,孟茹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一些日子。

这天,孟茹正在办公室,忽然接到组织部打来的电话,让他到部长办公室去一趟。孟茹心里一惊,心想组织部长找她谈话,很可能与她的个人前途有关,莫不是曲书记的话起作用了。孟茹这样猜测着,来到了四楼的部长办公室。孟茹与组织部长很熟悉,他就是原来宣传部长徐哲,当冯刚被提拔为市长的时候,他自然而然地走到了组织部长的位置。徐哲看到孟茹后,客气地招呼孟茹坐下,然后抬眼看了孟茹一下,孟茹心中原本就没底,被徐哲这一看,越发显出了一丝慌乱。

徐哲故作关切地问道:“最近工作还顺心吧?”

孟茹说:“还好,整天和青少年们打交道,心情也会好些。”

徐哲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今天找你来,我是代表市委征求你的意见,市委决定,派你到妇联去工作。当然,具体原因嘛,我也不便多说,想必你也明白。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向市委申请,保留你的副乡局级待遇不变……”

徐哲的话还没有说完,孟茹立马就明白了,原来噩梦终于来了,自己这是被从副局级岗位上给撤下来了,去妇联任一名普通科员,那所谓的副乡局级待遇也是一句屁话,因为不过就是每个月多那么二三十块钱的工资而已。

虽然心里面禁受了巨大的痛苦,但孟茹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着对徐哲说:“行!我一切听从组织上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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