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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方武委屈巴巴：“就是买不下华山，也买个半山腰的小商铺啥的，我在那里修炼才能事半功倍。”
“这是什么道理？”尚皓佳不解，为什么华山就有加成的作用？
“这种是玄学啦，我们也解释不清楚，没必要追根问底。”毕方武说着：“就像你们发现一只鸡下的鸡蛋好吃，也极少会有人研究为什么这只鸡下的蛋好吃一样。”
尚皓佳必须承认毕方武说的很对，这么一来就显得追问的自己非常没事找事。
没事找事的尚皓佳为了自己的年终绩效和饿就业提成，非常冷酷无情地把毕方武拎出去买装备了。
这年头，直播的设备可以说是特别多特别好也特别…贵了，反正尚皓佳带着毕方武去电脑城看了一圈，确定了一个事实，就是所有的专业设备自己都买不起。
买不起怎么了？尚皓佳还有手机啊！就算没有美颜摄像头，尚皓佳也有vivox双摄、照亮你的美啊！
于是，逛了一圈的尚皓佳果断放弃所有直播电子设备的购买。
“我听说，人类社会有个俗语，叫做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听说过吗？”毕方武看着逛了一圈仍然两手空空的尚皓佳，叹了一口气问。
尚皓佳乐了：“你这文化水平还不低啊？”
毕方武看着抓不住终点的尚皓佳，只能继续启发：“想要做好直播，我们最少要买一部电子设备吧？到时候一部用来看弹幕，一部用来拍摄啊。”
“一部手机就可以直接同时看弹幕和直播摄像画面了。”尚皓佳不为所动。
“那我们总要控评吧？”毕方武继续劝解。
“刚开播粉丝都没几个，控什么评？！”尚皓佳笑了：“能有黑粉都不错了！何况一台手机几千元，我们两这么穷的人，买台新手机？合适吗？”
说到这里，毕方武才暴露了自己真实的想法：“其实我就是想要一台手机，几百块钱的智能机也行。”
听到这话，尚皓佳终于忍不住提出了疑问：“我听你说的，你之前还打过不少手游页游，怎么会连一台手机都没有啊？”
“我以前用的都是我爹毕方思的装备。”毕方武瘪了瘪嘴，不开心道：“自从我到达了打工年纪又通过了就业测试之后，我爹一毛钱都不给我，只让我穿着这身衣服，把我赶出来了！”
世界之大，原来妖怪们是这么养孩子的？尚皓佳表示自己长见识了。
“说到衣服，正好要给你买换洗的衣服，不如买两三套吸睛的演出服吧。”尚皓佳摸了摸下巴说道。
毕方武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很快，毕方武这些预感就成了真。
“这个海草睡衣不错，可以搭配海草舞！”尚皓佳拿了一件原谅绿色打折睡衣。
“这个彩虹t恤看着也可以，很花哨，可以列入备选！”
“动物连体装必须来一个，这是小孩卖萌必备！”
“这件打折后99的洛丽塔小裙子也很好看！要不然来个儿童版的女装大佬？”尚皓佳边思考边喃喃自语道。
毕方武脸色都青了：住手啊！你是什么魔鬼？！
尚皓佳提着小裙子到半路，突然发现提不动？见此，尚皓佳终于从自己的思考中回过神来。
一回神就看到了抓在裙摆上的小肉手。
“这是怎么了？”尚皓佳问。
“我死都不会穿小裙子的！”毕方武回答：“你就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