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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1章
刘美玲的即将来临之时,金莉莉和姚晶晶两人来了。щщщ.Ъàňzんǔ①①.cом这一折腾,刘美玲差点气昏过去,依依不舍的、生生掏空了自己的身体,跑过去开门。
“刘美玲,你的疯病是不是又犯了?妈的。老公都这样了,你还想着这点破事。麻比真的痒了,找黄瓜自己捅吧。”金莉莉推开刘美玲,抓起毛巾给男人抹拭。
“有钱老婆。你错怪她了。是我让她上来的。人有说,饱暖思.欲。这句可能是真的。闲的疼,好想干。我不能乱动,就让她在上面。这事儿,别怪她。”郝大根说了经过。
“便宜你了。快上去,小心点,别把我们的宝贝老公弄伤了。否则,我用黄瓜把你捅烂。”金莉莉捏了捏,确实很硬,现在突然退兵,反而不好,扶着刘美玲上了床,协助她工作。
“我……我不习惯!”一男一女干事,旁边多了两个人,四只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刘美玲无法放松,身子都紧了,虽然吞进去了,却没有动。
她也明白,这两个女人都是郝大根的,而且不止干了一次。可她们之间并不熟悉。准确的说,只是相互认识,谈不上了解或深交,当着她们两人的面做,真的不习惯。
“妈的,什么事都有第一次。这只是开始。等老公的身体好了。我们天天**、4P、5P。**的时候,肯定是我和晶晶一起,如果玩4P。就是你了。”金莉莉扶住她的身子活动。
“别……别这样。我自己来。”被金莉莉扶着活动,她心里涌起一丝被强J的感觉,更不习惯了,闭上双眼,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
连试了好几次,还是无法放松。郝大根没有出声,金莉莉却生气了,冷冷看着刘美玲,“妈的。真的不行,滚一边去,我来。”
“有钱老婆,别逼她。她和你们不同。你不要忘了。你们也没有和别的女人一起大被同床。最多就是**。可你们是死党,见过彼此的身体,当然没心理障碍。可她却不行。”
郝大根对金莉莉递个眼色,右手钻进刘美玲衣服里,握着轻轻揉捏,“别紧张,你真不习惯,一直闭着眼睛,当她们不存在。大不了,当作有人偷看。”
“老公,谢谢你。”刘美玲感动的不行,以为男人会怪她,可他没有,反而鼓励自己。不管是不是爱,说明男人挺在乎她的,否则,又何必这样宽容她?
如果只是为了日麻比。房里还有两个现成的。只要她下了床,金莉莉和姚晶晶会争先恐后的扑上去,甚至玩**。说白了吧,他不少她这块比。这样维护她,是真的在乎和关心。
“泄毛啊。这一折腾,估计要日会儿才能出来了。别管她们。当她们不存在。认认真真的工作。”郝大根对金莉莉两人做个禁声的动作,阻止她们出声,不要再干扰刘美玲。
这一招真的见效了。刘美玲闭上双眼,不看金莉莉两人。她们两人又不说话。加上郝大根的爱抚,很快激起了她的。全身心的投入,舍生忘死的索取,顺利完成了任务。
火力太猛,喷的刘美玲一阵颤抖。身子都软了,两手撑在床上,不停喘气,就是不想动,更不想拔出去,希望一直放在里面,即使软了,不能塞满了,还是舍不得。
“刘美玲,行了啊。老公有伤,让你享受了一次。怎么啦?难道还想第二次?”金莉莉提起刘美玲,趴在床边,用嘴巴舔干净黄瓜上的液体。
“我不如她。易位而处,我根本办不到。那上面不只是他的东西,还有我的。可是,她毫不犹豫的用嘴巴舔了。这才是爱。我对他,到底算什么?”刘美玲站着,忘了处理下面。
这瞬间,金莉莉对她的吆喝,以及心中仅有的不快,消失的无影无踪。两眼呆滞,目不转睛的看着金莉莉。她是如此的细心,那般的温柔。她也是女人,却浮起羞愧的感觉。
凭心而论,也只有金莉莉这样的女人才是真女人。爱到深处,可以无怨无悔。一旦认定了,可以付出她的一切,包括生命。这样的爱,她是自愧不如。
“发什么呆啊?去把麻比洗了。等着。老子的伤好了,一定日肿你。”郝大根见刘美玲发呆,明白她心里想什么。易位而处,她肯定做不到。此时的心情,肯定很复杂。
客观而公正的说,不管从哪方面着眼,她都无法超过金莉莉。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吊丝。金莉莉可是小金姐,身价百万。仅是这一点,她这辈子就无法比拟了。
刘美玲走了,金莉莉抓着男人的手钻进衣服里,拉长双颊,气呼呼的瞪他,“我见过要钱不要命的,却没见过要比不要命的。日了麻比,伤是不是好了?”
“有钱老婆。我无聊嘛。你们又不来陪老子。闲的无事,就是想日。”郝大根的左手也钻了进去,握在手里揉捏,“想不想?”
“想你的大头鬼。你不知道珍惜。可我们却舍不得。从现在开始,没有出院之前,绝不准再日了。否则,老娘在网上淘条保险**,把你的东西锁了。”金莉莉吞进嘴里咬了一口。
“娘们。你不准别人用,你却不停的吃。这算什么啊?”姚晶晶拉开金莉莉,拉上男人的裤子,抓过床单盖在胸口上。
“老公,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金莉莉坐在床边,又抓着男人的手钻进了衣服,“你猜猜,是不是我和晶晶有了?”
“有毛。说到这事儿。我得给晶晶老婆好好诊断一下。必须弄清楚,到底哪儿出了问题。”郝大根拉姚晶晶坐下,左手放在腿间搓捏。
“看锤子。现在和过去不同了。老娘能不能下蛋,根本没关系。你的婆娘这样多。我生不出来,别人能生啊。没娃儿夹在中间,我们随时都可以大战几百回合。”姚晶晶张开两腿,掀起裙子扒开小裤。
“你嘴上不说,但我知道。这是你最大的心病。一个女人,一辈子不能当妈妈。搁谁身上,谁都难受。生不生是一回事,能不能生,却是另一回事。最起码的,要弄清楚是否健康。”
“娘们。这事儿,听老公的。他说的有道理。你也不想,一辈子背着这包袱过日子吧?不能生、是病态。不想生、是心态。结果虽然一样,可原因天差地别。”金莉莉握着她的手。
“老公,谢谢你。”姚晶晶有点感动,她真的没有想到,郝大根这样在乎她的想法。不管结局如何。可郝大根的出发点是好的。
“泄毛啊。你是老子的女人。身体有病,我必须对你的身子负责。再说了,我还是医生。帮病人解除痛苦,是我的职责之一。”郝大根抽出双手,分别握着金莉莉两人的手。
“讨厌。摸了她的麻比,又捏我的手。一股味。”金莉莉拉开男人的手,抓起毛巾把手上的水擦了,“这次的伤,是不是白受了?”
“不仅如此,我还成了别人的工具。”郝大根苦笑,他真的没有想到,周晓云会来这一手,利用他之手,把王大富弄了进去。这一招太高了。
“为什么?”
“你们永远想不到。周晓云有多怕老婆,又有多阴险。这个王八蛋。他怕得罪老婆。所以,一直没有采取手段,对于王大富的事,睁只眼、闭只眼。态度十分暧昧,一直在拖。
可这一次。王大富真的把事情闹大了。打了别人,可以拿钱买平安。在这儿却行不通,又在镇政府门口聚众斗殴,同时被乔木和关清河堵住。很难风平浪静的敷衍过去。”
“我明白了。这老东西,果然够阴险。他反复叮嘱乔木,必须公事公办,而且要严办。这是为了彰显他铁面无私,刚正不阿,仅此一事,可以赢得全镇村民的喝彩。
其次,王大富进去了。他老婆也不好说什么。这事儿,毕竟是王大富理亏。他老婆不是蛮不讲理的女人,不能逼他徇私枉法。只能默默的认了,眼睁睁的看着王大富关进去。”
金莉莉眼中浮起一丝困惑之色,抓起男人的手按在肥厚处,“可是,你怎么知道的?以周晓云的为人,不会轻易让你看出破绽。”
“我真没有看出破绽,是男人婆。她综合了我、木头和周晓云的举止。很快明白周晓云的真正目的了。只有如此,才能消停一阵子。甚至可以让王大富改邪归正,不再给他闯祸。”
“这王八蛋如此奸诈,希望他是好官。否则的话,老公,说句不怕你生气的话。你和他开战了。结果如何,无法预料啊。”金莉莉夹紧男人的手,不准他进去。
“即使他是。经历了之前的事,也会有所收敛。短时间内,不会兴风作浪了。我们可以过几天安静的日子。不说他了。那两笔钱,投了没?”郝大根转移目标,捏上面的。
“白天没过来,就是在弄这事儿。都投进去了。今天还小赚了一笔。看样子,你的计划是可行的。人空、但钱不空。每一分钱,一直都在运转。”金莉莉说了今天的投资情况。
……
东方发白之时,郝大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冷冰雪回来了。却不是找他算账,而是表白。虽然还是冷冰冰的,表白之时,一点表情都没有,他却无法拒绝,欣赏收了她。
冷冰雪的表情,有了细微变化,纵身扑进怀里,显得非常饥渴,一边亲吻,一边爱抚,口子刚刚湿润,迫不及待的吞了进去,齐根而没,全部纳了进去。
他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东西突然没了。如同冰棒放进了火山里,转眼就融化了,连汁水都没有剩一滴,全部化了,两个蛋子都没了。
“妈的。怎会做这样奇怪的梦?”郝大根打个冷颤,睁开双眼,感觉额头上全是冷汗,看清四周的环境,又松了口气。视野之内,没有那张冰冷的脸。梦还是梦,没有成为现实。
郝大根的心刚落回去,听到门口有细微的呼吸声。他能分辨出来,这是冷冰雪的呼吸。双颊变色,赶紧抓起手机,藏在床单下面,给陈欣然发短:我有危险,十万火急。
还没有按发送,房门开了。就着外面朦胧的光线,他看清了那张冰冷的脸,真的是冷冰雪。郝大根赶紧按了发送,放下手机,笑了笑,直勾勾盯着她的胸口,“想我了?”
“是啊。我快想死你了。王八蛋,我说过要报仇的。你以为,我说着玩的啊?”冷冰雪关门反锁,一步步向病床靠近,确定房内没有别人,大大松了一口气。
扪心自问,她没有把握打败郝大根。他现在受了伤,占点便宜。至少有九成胜算。但是,如果郝大根有帮手,情况就另当别论了。
“忘恩负义的臭女人。老子掏形的帮你治伤。你的旧伤全好了。就是这样报答我的。”郝大根试了试,可以下床,也能动手,却只有五六成的战力了。
冷冰雪身上的旧伤没有康复之前,还可以赌一把。可是,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把她的旧伤全治好了。她的战力比原来强。以他现在的状况,根本不是对手。动手也是自讨没趣。
“王八蛋,你不是挺聪明的吗?难道忘了孔子说的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是女人。反复一点,合情合理。更何况,我当初只答应不杀姓金的,没承诺不报复你。”
冷冰雪掀开男人身上的床单,右手紧紧抓着米多长的钢管,高高举起,对着裤裆,用力砸了下去,“这叫一报还一报。老娘今天废了你的狗玩意儿。”
“老子没有,是不是恨我啊?”郝大根用尽全力,以毫厘之差避开断根危机,抓起床单系在腰上,隐去最显眼的部位,“想要我的大黄瓜,可以明说,别玩花样。”
“混蛋。你死到临头了,还敢胡说八道。我只想废了你。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决定杀了你。免得你祸害女人。”冷冰雪腾身而起,带着呼呼风声,钢管劈向郝大根的脑袋。
“臭麻比。你想杀我,没这样容易。”郝大根的战力不行了,可速度比以前快,迅速解开床单,鱼网般的撒了过去,罩住钢管和冷冰雪的头部。
利用这仅有的时间差,抓着铁床举了起来,以泰山压顶之势,当头砸向冷冰雪。头部被床单罩住了,视线受阻。冷冰雪不知道前面的情况,仍旧避了下去。
“轰!”
铁床没有砸中冷冰雪。可是,冷冰雪手里的钢管也没有击中郝大根。铁器碰铁器,发出刺耳的金属声。铁床飞了出去。冷冰雪的武器太轻了,没占到便宜,虎口和手臂,一阵比一阵麻,身子也快麻了。后退之时,床单又飞了过去,铺天盖地的罩住了她。
“臭女人,别动啊。再乱动,老子把强水泼在脸上。只要眨下眼睛的时间,你脸上的肌肤就化光了,只剩一堆白骨了。”郝大根绕到身后,抓紧了床单下缘,死死罩住她的上身。
“强水?”
“妈的。土逼!这个都不懂。就是硝酸、硫酸和盐酸三种液体的混合物。按一定比例配成的。别说一张脸,连钢板也能隔化。要不要试试?”郝大根举起右手向脸部靠近。
他玩的是心理战。手里什么都没有。可冷冰雪看不见。不知道他手里有什么这东西。万一真的有。又把他惹毛了,抖手泼在脸上,她的脸就毁了,这辈子就彻底玩完了。
不知道郝大根底牌是什么。冷冰雪真不敢乱动了,有点紧张,悄然抖了抖,“我不动,你也别乱动。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说吧,你想怎样?”
“把裤子脱了。小裤儿也要脱。”郝大根差点笑破肚皮,怎么也没有想到,冷冰雪这样好骗,他真有强水,之前就拿出来了,为什么要等她动手之后呢?傻叉!真是奶大无脑。
“你想干什么?”
“放心啦,我不会的。真要日,以前在家里就上了。不会等到现在。再说了,我现在是病号。不能日比,放心吧。你脱了裤子,就不能乱跑了。我们可以心平气和的聊聊。”
“我不脱呢?”
“随便你。不过,你入室行凶。我是自卫反击,别说毁你的容,就算把你杀了。再找点关系,我毛都掉不了一根,你就亏大了。更何况,你那玩意儿,我早就看了,装什么逼啊?”
“你别急动。我脱。你的手,千万别抖啊。我脱。”冷冰雪看不清外面的东西,不敢冒险。再说了,郝大根说的是实情。她的身子,早就让他看光了,再看一次,没什么损失。
先脱了长裤,扔了出去。犹豫少顷,把小裤儿脱了,也扔了出去,两手捂住下面那团黑色,咽着口水,紧张问了一句,现在又做什么?
“妈的。难道她少根筋啊?这种鬼话也相信。”郝大根的肠子快笑断了,又不能出声,只能偷笑,吐口气,决定再整整她,“把衣服解开,奶罩脱了。”
“为什么不让我脱.衣服?”
“你别乱动啊。当心强水泼在脸上。床单这样薄,和直接泼在脸上,没有什么区别。也不要耍花样,赶紧脱。”郝大根的右手又靠近了一点。
“你也别动。我脱,我脱。”冷冰雪能感觉到,男人的手离自己的脸庞只有十几公分距离了,稍不小心,抖一下也会把强水溅出去。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的手肯定不会抖,不听话,那就难说了。”郝大根侧移一步,站在她的左手边,做好了泼水的姿势。
“别乱动啊。我脱、我脱。反正被你看过了,再看一次,老娘不会少根毛。”冷冰雪咬咬牙,解开上衣,小心脱了,左手摸到后,解开蝴蝶结,把奶罩扯了出来,“这下满意了?”
“还行。”郝大根松手,跑过去拣起裤子和衣服,从窗口扔了出去,拉了床单,跑到门口,拉开房门,乐的哈哈大笑,“妈的,你真是奶大无脑。我这儿,哪来的强水啊?白痴!”
“混蛋!你敢骗我。我杀了你。”冷冰雪发出愤怒尖叫,腾身扑了过去,反正房里没有外人,只有他们两个,让他看见几眼,不会掉根毛,不管不顾,直接动手。
“别过来啊。你敢过来,我打开房门,只要叫一声,你猜猜看,有多少人冲过来?当然,你喜欢让一群男人看你的麻比。我乐意成全。”郝大根把房门拉开少许。
“王八蛋。你真够无耻的。”冷冰雪额头冒冷汗了,这会儿在外面走动的人不多,可这儿是住院部,有的病人已经醒了。只要吼一声,肯定有人跑过来。她不敢赌,只能撤退。
“臭女人,你能好到哪儿去?老子给你治病,一分钱没收。连旧伤也治了。换个人,即使你掏钱,也未必能治好。不感激就算了。居然恩将仇报。你已经够无耻了,还有脸骂我?”
视野之内,终于看到陈欣然的俏脸了,郝大根松了一口气,两腿一软,顺着墙壁跌了下去,“男人婆,你麻比被麻糖粘起了啊?走这样慢,快点。”
“坏东西。我已经够快了。还想快,除非是飞。”陈欣然冲进房间,还没关门,看清房内情况,两眼越瞪越大,“这是什么情况啊?”
“别提了。这婆娘真的疯了。要是等你救命,我早就死硬了。”郝大根苦笑,扶着墙壁站了起来,说了刚才的经过。
“冷冰雪,你没事吧?你也不想想,这是病房。哪来的强水啊?”陈欣然笑的直不起腰,蹲在门后,肆无忌惮的狂笑。
“还笑,小心大牙笑落了。”冷冰雪脸都青了,拣起枕头,把枕芯掏出了出来,用枕套遮在胸口,正好合适,不但可以遮住奶奶,还能挡住下面的毛毛。三点都保护好了。
“没办法。这事儿,真的太搞笑了。我也没有想到,你的胆子这样小,别当杀手了,改行吧。这一行,真的不适合你。”陈欣然拣起床单,正要扔,又停止了,“给我一个答案。”
“什么答案?”
“冷冰雪,别和我装糊涂。这个时候,也不要抱侥幸心里了。即使动手,你也占不了便宜。你回去好几天了。关于金仙桃的事,肯定弄清楚了。你说了,就可以全身而退。”
陈欣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关门反锁,把床单扔了,一步步的逼了过去,“反之,你可能没法再回去了。我会慢慢的折磨你,直到你说出我想要的答案为止。”
“这是游戏规则。我不能说。”冷冰雪明白,陈欣然真要动手,她占不了便宜,最终输的,一定是她,这个样子,也不能动手,只有后退。
“好吧,你讲规则,我也不逼你了。”陈欣然腾身扑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了枕头,掏出手机对准胸部和面孔,“这种相片传到网上,你觉得好看不?”
“如果我是她男人,肯定气的吐血,然后再跳楼。死了之后,变成厉鬼,天天晚上缠着她。直到她崩溃或是自杀为止。”郝大根从地上拣起手机,“我也拍几张,留着欣赏。”
“你们,真够无耻。”冷冰雪两臂抱胸,蹲了下去,牙齿咬的咯咯响,却没有别的选择,尖叫之后,老实交代问题。
严格说,她知道的也不多。所有信息,都是她的中间人透露的。是真是假,她也拿不准。想要证实这些信息,必须找到严宏伟。从他嘴里打探更多的消息。
“你这次离开县城,你的中间人知道不?”郝大根蹲在旁边,歪头打量那片黑色,“不要骗我,说实话。”
“什么意啊?”
“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种朦胧的直觉。你的中间人可能有问题。说白了,这信息有可能是一个圈套。到底是想圈你,或是针对我,现在无法猜测。”郝大根犹豫不决,决定挑明。
“放屁!”
“你才放屁。我老公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你真是奶大无脑啊。也不想想。你的中间人是专门干这个的。不知道雇主的身份,敢轻易接生意吗?更何况,他为什么会主动告诉你?”
“这个?”
“这个毛锤子。一试便知。你先回去,暗中找到严宏伟。如果情况有变,立即开溜。别他妈的充好汉。免得老子白白医治你。”郝大根把床单扔给她,“不想死,就小心点。”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王八蛋,你为以你是谁啊?顶了天,就是一个混蛋。一个无耻的混蛋。”冷冰雪系上床单,从窗口跳了出去,拣起衣裤又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