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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不舍得放手的痛{终}
防盗门外站着沈斌,脑门上还缠着纱布,俊脸上仍有几处淤青未散尽。
江蒙皱了皱眉:“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突然很想女儿,想来看看她。”他很镇定地答。
“女儿睡了。”
“我只想看看她,不会吵醒她。”
江蒙稍一迟疑,打开了防盗门,他闪身进来就往里走。
江蒙关紧房门后,从旋转楼梯上了楼,主卧里没看到沈斌的人影,她走出房门,在栏杆前往下看了看,客厅也没见到他。
“斌子,斌子。”她轻声喊着下了楼。
去厨房,洗手间,客厅的露台找了一遍,仍不见人影,她的“私密空间”有轻微的响动,走到门边一看,沈斌正站在梳妆台前背对着她。
“斌子……”
他缓缓转过身来,眼神熠熠,向她摊开的手心里赫然躺着那枚闪闪发亮的拉环。
“你还保留着。”他哑声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转身欲走。
“蒙蒙,别再自欺欺人了,思思告诉我了,你经常对着它发呆,它在你心目中就是我们的结婚戒指对不对?”
“那有怎么样?我只是把它当做一件纪念品。”她淡淡地说。
“蒙蒙,我们明明还相爱,为什么要这样彼此折磨自己?不错,霍睿东对你有恩,对咱们女儿有恩,他也是我沈斌的大恩人,如果他想要我的命我可以给他,唯独你,我不能给他。”
“我不是你的,我和你早已离婚了……”
“蒙蒙,当时我们离婚是形势所逼。”
“我没有怨恨过你,一丝一毫都没有,否则我不会决定生下思思。”
“蒙蒙,告诉我,要怎样你才能回到我身边?”他向她走近。
“斌子,我还是那句话,我不能离开睿东,做人不能这么没有良心。”
“思思永远会是他的女儿,他是咱们女儿的另一位父亲。”
“斌子,太晚了,你走吧。”她的声音很冷。
“蒙蒙……”他伸出双臂从后面搂住她,脑袋搁在她肩膀上,“我一定会让你生活得很幸福很幸福,也许我的财富地位不如霍睿东,但我比他年轻,我一定会为了你,为了女儿努力,你相信我好吗?”
“斌子,我从来没怀疑过你的能力,我相信你以后一定能成为人上人,我和思思也会为你感到骄傲,可这和我们能不能在一起没有关系,你明白吗?”
“蒙蒙,如果没有你和女儿在身边分享我的成功,我就是成了海市首富也毫无意义,蒙蒙,你懂吗?”他吻上她细腻的颈脖,唇舌细细吮舔,慢慢上移**她小巧的耳珠,“宝贝,别折磨我了,我要你……”
“斌子,你别这样……”酥麻的感觉像是蚀心的小虫让她脸红心跳,让她四肢酸软。
“蒙蒙,我爱你……”他的双臂箍紧她的杨柳小腰,不容她逃避反抗,唇滑下亲吻她的后颈,用舌头细细舔舐。
“你疯了,这是我和睿东的家……”她又羞又恼。
“那你跟我回家,或者去绿岛嘉园我和你的家……”
“斌子,求你不要……”她挣不开他,只能求他。
她娇不可堪的嗓音和渐渐火热的躯体让他愈加亢奋,紧贴住她重重摩擦,那团火热抵在她翘臀上热度惊人,似乎下一秒就要穿透她棉质的睡裤刺进她的身体,江蒙羞愤交加,他怎么能这样?这是她和睿东的住所呀。
几年没有碰过女人了,多少个寂寞难熬的深夜,他在对她的思念中辗转难眠,他不是六根清净的和尚,他是个正值盛年的正常男人,他有有需要,可他更渴望在身下呻吟喘息的女人是她。
弱水三千,蒙蒙,我只想取你这一瓢。
她的心在一点点变软,融化,她的身体却在一点点变硬,变僵……
锁匙开门的声音,很轻,她和他都没有听见,她在和自己的心作抗争,无暇其他。
相思成灾,他任凭泛滥,手移到她的前襟解她的纽扣……
霍睿东脸色铁青地站在房门口,双拳紧握,眼底翻滚着妒意和怒火
风尘仆仆赶回家,只想给她一个惊喜,他却没有想到他最心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她的前夫,她女儿的亲生爸爸,以如此亲密的姿势迎接他的回归。
当一个人长久地注视你,你是有感觉的,江蒙很快发现了霍睿东,震惊地脱口而出:“睿东……”
沈斌已经解开了她睡衣的两颗纽扣,听到她的惊呼声僵住了,抬眸正对上他阴骛的眼神,他没有放开江蒙,目光是挑衅的:“你回来了正好,蒙蒙是我的,我要带她回家。”
“你的?凭什么?”他一步步走过来,腿脚不便并不影响他凌人的气势,他的语气和目光一样咄咄,“4年前你遗弃了她,对她不闻不问,她挺着大肚子四处躲逃的时候你在哪儿?她以为孩子没了,嘶声哭喊的时候你又在哪儿?”
“我欠蒙蒙的,我会用我的下半生来补偿她,她不爱你,你把她强留在身边也没有意义,你口口声声说你爱蒙蒙,你为什么就不能成全她呢?让她和她所爱的人在一起,她才能真正获得幸福,这么浅显的道理我相信霍主席你不会不懂。”沈斌镇定地说。
“你放开她。”霍睿东走到两人面前,眼厉如刀。
沈斌把一直攥在手心的易拉罐拉环伸到他眼前:“霍睿东,我相信你见过这个拉环,你知道它对蒙蒙的意义吗?当年,我一时兴起用它向蒙蒙求婚,蒙蒙一直珍藏着,在她心目中,这枚拉环就是我和她的结婚戒指,她将它视如珍宝,足以证明我在她心中的地位是无人可以取代的,霍大主席,你留在身边的,只不过是她的躯壳,蒙蒙只有和我在一起,才能真正的快乐。”
拉环在幽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刺痛了他的心,他竭止住袭上心头的悲凉,他记得他对她的承诺,不管你心里还爱着谁,牵挂着谁,你一样是我霍睿东最爱的女人,未来的妻子。
“蒙蒙,你选吧,你愿意跟着他,我允许你把思思带走,绝不拦着你,你愿意留下,陪着我这个瘸腿男人,那么今晚我看到的一切以后绝不再提。”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睿东,你别这么说,我从没想过要离开你。”江蒙用力甩开沈斌走到他的身边。
“斌子,你走吧。”她没有回头。
“蒙蒙……”沈斌不甘心地喊。
“斌子,你别再为难我了,求你了,我现在生活得很平静,很幸福,求你以后别再来打搅我了。”她大声说。
“蒙蒙……”
江蒙不再理会他,疾步离开了房间。
霍睿东冷冷注视他数秒,转身也离开了房间。
沈斌的心一片荒凉,自从他知道他和她有个共同的女儿后一直在争取,希望她能回心转意,可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挽回不了。
蒙蒙,蒙蒙,我把你弄丢了真的再也找不回来吗?
听到楼下轻微的关门声,江蒙像是松了一口气,心里又空荡荡地难受,她可以想象他的苦楚和不甘,不舍。
“蒙蒙,我洗澡了。”霍睿东从衣柜里拿了干净睡衣向浴室走去。
“我帮你。”她走几步追上他。
“不用了。”他话里有淡淡的疏离。
她知道他在生气,换成谁谁能受得了?他对她够宽容够忍耐的了。
“你的行李在楼下吧,我去帮你收捡好。”她没有坚持。
他没有答话,一步一瘸地走进浴室。
江蒙轻咬了嘴唇,转身走出了睡房。
她把他行李箱的衣服一件件收纳进衣柜,浴室的门开了,他一边擦着湿发一边走出来,沐浴露的清香散发在空气里。
他坐在床沿凝视了思思很久,俯脸在她甜睡的脸蛋上轻轻吻了吻:“几个月不见,小丫头长大了许多。”
“比以前更懂事了。”
“你早点睡吧,我去楼下客房休息。”他忽然起身说。
“睿东,你留在这儿陪思思吧,我去客房睡。”她嗫嚅着。
他看她一眼:“你别多心,我乏了,想好好休息下。”
“我扶你下去。”她忙丢下手里的衣服。
“不用了,我能行。”话里仍有淡淡的疏离。
看着他走出睡房,江蒙不放心跟了出去,站在门口看着他走下楼梯,挺拔的背影,宽宽的肩膀,也许楼道的光线太暗了,他一半隐在黑暗里的身影让人无端觉得有几分落寞。
第二天江蒙醒来的时候思思还在酣睡,小丫头真能睡,差不多睡了10个小时了,管他的,今儿周末让她多睡会儿吧,平时又要上课又要学跳舞,周末两天还有钢琴课,她以前住在海边别墅的时候,霍睿东请了钢琴老师到家里教她,她搬回来和他们同住后,换了位在海市很有名气的钢琴教授授课,因为不止思思一个学生,得送到教授家里去。
小丫头挺能吃苦的,这一点像她,学舞蹈和钢琴从不喊累,每天晚上很自觉地练习两个小时钢琴,从不让大人提醒,沈斌为此专门买了一台bosendorfor的三角钢琴在家供女儿周末两天练习。
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7点了,睿东习惯早睡早起,怕是已经醒了,她得去做早餐了。
走到底楼的客房门口,门是虚掩的,她推开走了进去,他果然已经醒了,睁着眼对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早。”
“早。”他转眸看她,方正的下巴剃得干干净净的,面容清新没有一丝失眠的迹象,她放下心来,她就怕他对昨晚的事难以释怀。
她坐在床沿看着他:“医生说你的腿康复得怎么样?”
“昨晚你不是看到了吗?说不好会一辈子这样。”他语气平静。
“你自个儿千万不能放弃,退一万步说如果实在是不能恢复得和以前一样,也有我和思思做你的拐杖。”她柔声说。
他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揣摩她话的真假,江蒙眼底是一览无遗的真挚,还有丝丝的柔情。
他轻叹一声伸出手臂揽住她,江蒙温顺地俯在他胸膛上,低喃道:“睿东,昨晚的事对不起……”
“别说了,我知道你是无心的。”他打断她的话。
无心的更糟,他是在暗示什么吗?暗示她不由自主?暗示她情不自禁?暗示她对沈斌始终不能忘情?
她来不及深想他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堵住了她的唇。
“睿东,门没关……”
“小丫头不会这么快醒。”他很快褪掉了她的衣衫。
他的占有迅猛而强悍,许是太久没有亲热了,她轻蹙眉喊疼,他狂热地亲吻她吞噬掉她哀哀的求饶,激烈地在她体内冲撞,只有这一刻,她是完完整整属于他的,任他予取予求。
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耗尽了他的体力,他累得全身虚脱仍紧紧搂住她,唇舌在她脸蛋上轻轻碾过,长时间亲吻她花骨朵一样的唇瓣。
“睿东,我去做早餐了。”
“不许去,再陪我会儿。”他的手拢住她的丰盈轻捻慢揉。
“不要了……”她长睫毛上沾了一滴晶莹,他今天太激烈了,她在连连后求饶他也不放过她。
“不要这么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我会忍不住再要你。”他嗓音有点儿哑。
她把脸藏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胳膊环住他精壮的腰身,如果说她刚才不快乐不享受那太假了,身体永远和她的心背道而驰,如果不是她的心上还住着别人,那她和他契合是相当完美的。
“蒙蒙,我们要个孩子吧。”他忽然说。
她微觉讶异,很快有些明白了,他是怕失去她,沈斌的存在对他是一种威胁,她和他因为有思思而无法彻底地断绝来往,他一天不结婚他一天不能放下惶惶然悬于半空的心。
“如果你怀孕了我马上送你去美国,毕竟那边的医疗条件要好很多,我在美国也咨询过心脏病方面的专家,只要怀孕期间护理得当,不会有任何危险。”
“唔。”她应了声。
为他生个孩子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她17岁跟着他,几经波折两人重又在一起几年,有没有那张纸早已不重要了,他一定会对她和孩子负责,这是不容置疑的。
“你同意了?”他声音里透着惊喜。
“唔,但是我有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