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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澄澄当晚睡眠有些不足，喝了瓶能量饮料又精气满满地出门了。
刚到公司签到一群人就围了过来。
“小牛，咱们公司要上综艺了你知道吗？”
牛澄澄刚打完卡，想到昨天张斐说的事：“是，但是人选还没定。”
至少牛澄澄这边是还没接到通知，所以这话也没毛病。
几人对视一眼，有些激动却像是带着期待地说：“啊，我听说是从示范组选人啊。”
“你有没有听到消息可能的人选是谁啊，之前公司大小活动都是你……”
“小牛，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我们一声呗。”
一个个满脸写着“有希望”，牛澄澄倒为难了：“确实是示范组里挑人没错，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那小牛，你觉得会是谁呢？”
“会不会又是你呀小牛？”
牛澄澄都快退到墙根了，很是无奈：“我真的不知道，大家还是等通告吧。”
无形中，一股巨大的压力将牛澄澄本来无所谓的心态钉在墙上，张斐的话再次让她醍醐灌顶，就算她隐藏真实性格，在有限的资源下，大家真的可以永远对她保持之前的态度吗？
一个人无止尽地霸占所有的优待和偏爱，往往会让自己的处境越来越艰难。
这一点，牛澄澄在大学时期已经深刻体会过，没有道理再重来一遍。
她握着飞行箱的拉杆不断收力，面部肌肉还能绷着笑容却越发不自然：“我、我得去开准备会了，大家再见。”
这是她除了面对李屹掉马之外在公司里少见的慌乱。
几人看着牛澄澄离开，依旧高兴地讨论着：
“要不咱们去找经理问问，要是人选没确定，咱也还有机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