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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拉弗就跟在她身边，见她停下，也停下来，“怎么了吗？”
白皎皎嘴巴张了张，语气难以置信，“刚才，保安叔叔是训了我们，还记下了我的名字和班级？”
撒拉弗不明所以，但她说的是事实，他点头。
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试探询问：“你不想让他记下吗？我可以帮你抹去，他不会记得见过我们，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不是那个。”白皎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说是意外之喜吧，被记名做检讨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可若说是倒霉事，这却是她第一次被人注意到，而不是她一次次的提醒，一次次的刷存在感。
脚下软绵绵的，像是踩在棉花上，很不真实。
“我们……先走吧。”白皎皎脑中晕乎乎的，还在想，怎么会突然注意到她了呢？
“等等，还有一件事。”撒拉弗抓住她的胳膊。
稍稍用力便将白皎皎拉到自己身边，双臂展开，以一种不容许避开的姿态将她揽进怀中。
他似乎是用力极小，白皎皎根本没有感受到，
“契约还没完成。”说着话，他低头靠近白皎皎。
额头抵住额头，四目相对。
灿烂的金光从两人接触的地方浮现，暖暖的，明亮但不刺眼。
白皎皎看到撒拉弗专注盯着她，绯红的唇瓣张合，像是在念古老的咒语。
耳边传来他的问话——
“白皎皎，你愿意跟吾契约吗？不得反悔，不容背叛。”
意志仿佛脱离自己的控制，她清醒地听到自己回答：“我愿意。”
音落一瞬间，眉心涌出一股灼热感，眼下的某处也变得滚烫，像是有油滴溅到了上面。
她抬手摸了摸。
小小的凸起。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那是什么。
是个小泪痣，在她左眼下。
“咔嚓！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