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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有人答声,她委屈的坐在地上,低低哭泣起来,她不该喝酒的,不该的。
“你找我?”南宫剑优雅现身,嘴角含笑的瞧着她,男装的她若说是温雅,那么女装的她,算不上极其出众,只那脾性,他已领教了一番,天下少有,但招他喜欢。
“我要回流鸢阁!”
“不许!你一个女子去流鸢阁干什么!”
“我要回流鸢阁!”
“不许!”
舒翎羽狂抓着头发,恨恨的盯着他:“我住流鸢阁!”
流鸢阁,他对于流鸢阁可是再熟悉不过,可是从未有见过她,眼更冷了一些:“那更是不许!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这确实又惹恼了她,她腾的站起身,冷冷嗤笑:“你的女人?你以为你是何人?天下男子多了去了,又不差你一个!”
南宫剑双眉拧紧,闷哼一声:“好,你要走我不留你!紫武,送她回山庄!”
只见一个紫衣男子闪了出来,沉声对她道:“跟我来!”
她回瞪了南宫剑一眼,气呼呼的跟着紫衣男子而去。
你住流鸢阁?我倒要瞧瞧你是流鸢阁的何方神圣?
“当家的,有一个男子进了来,踢了不少楼台的幔纱!”一个侍婢急急进了一间房,慌忙禀报道。
哦?!浅淡的琴声骤然停止,低头抚琴的女子缓缓抬起头来:“可知是因何?”
“不知道!”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起身理理裙摆:“走,去看看!”
不费多少时间,她已找到他,不徐不疾道:“敢问公子这是何意?”
南宫剑打量着她,约摸三十多年纪,风姿卓绝,举手投足之间别有一番妩媚,干咳一声:“我找人!”
“不知公子想找何人?”
“莫林!”
莫林?她微蹙眉,摇摇头:“公子,流鸢阁无此人。”
“她说她住在流鸢阁!”他懊恼的抚上额头,忽地又笑了起来,她既然女扮男装,那么名字可能是假,也未必住流鸢阁,眸底忽绽出一丝光芒:“疏香呢?”
“公子且到楼台稍坐,疏香姑娘一会就到!”
南宫剑有些头疼,他一一问过昨日见过她的所有人,没有一个认识她,只知道她是来找人,找的正是流鸢阁的当家水烟烟。
“公子!”疏香捧着酒壶袅袅进了楼台,浅行礼,淡笑着看着他:“公子今日来得可是有些大张旗鼓!”
略略调侃,他笑笑,默默看着她优雅倒酒:“你何时知道她是女扮男装?”
疏香将酒推送至他面前:“公子的大张旗鼓可是想找她?她并非流鸢阁的人,昨日里也是第一次见呢!像是来找大当家的!若那位姑娘再到流鸢阁,疏香定知会公子!”
“疏香总是如此善解人意!”
“公子是?”水烟烟上下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秀气男子,一脸疑惑,曾听疏香说过,是有一个男子到流鸢阁找她,但若是这个男子,她微摇摇头,还真不认识!
“不过几年未见,云夫人就不认识我了?”见水烟烟更是疑惑的端详着她,她叹了口气,甚是受伤的表情:“清水庵一别,其中思量,不敢想忘!想必夫人还记得‘霓衣曲’吧!”
“是你!”水烟烟惊呼一声,激动的抱住她,语无伦次:“我,你们,我以为你们……”
“我们很好!”
水烟烟示意她噤声,左右瞧了瞧,引着她进了房,掩上门,拉着她的手坐下,方着急问道:“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清水庵出事后,传来你们在皇宫的消息,而后又说你们畏罪潜逃,葬身陵江!”
舒翎羽得意的勾眉一笑,葬身陵江,是她们的死路,也是她们的生路:“夫人,还记得舒江吗?那夫人应该就不奇怪了。”
她沉吟片刻,轻笑一声:“倒是忘了,你们是极其聪慧的女子,整日里泡在舒江中,区区一条陵江还真奈何不了你们,只是你们为何又回到京都呢?”
微微呼了口气,舒翎羽扯扯嘴角:“我们是为清水庵之事才回来的。”
“原来如此!”水烟烟长叹口气,安慰的握握她的手:“清水庵一事令人忿恨,只是听说如今都未有眉目!”
“夫人人脉广,我想拜托夫人多打听一下!”
水烟烟点点头:“清水庵一事,我若能助上一臂之力,那定是义不容辞。你们现在在何处落脚?碧薇可好?”
碧薇?!舒翎羽苦涩笑笑,现在的她,很不好,周紫川之事终究没有再瞒住她,但她出乎意料的平静让自己极是不安。她只是静静坐着,坐着,许久不曾出声,而后,浅浅扬起一丝笑,淡淡的对自己说:“翎羽,等清水庵之事了结以后,我们去塞外吧!”
她是不怎么喜欢塞外的,突然提及,决定要去塞外,那可得是有多大的勇气,或许是她,心如止水!
“她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我本想在你这里落脚的,却不想惹上一个麻烦的人。”
水烟烟会意笑笑:“可是那南宫公子?你怎会惹上他?”
舒翎羽咬唇,将赫哲国相遇之事说起,省略了她留在望月山庄之事。
“那南宫公子倒是流鸢阁的常客,每次到流鸢阁必找疏香,不似别的男子那样寻欢作乐,只听曲或赏舞,倒真让我好一阵奇怪!”
“男人都是寻欢作乐的,他怎么能例外!”她闷哼一声,恨恨道:“他比其他的男人更可恶!”
“你安心的在我这里待着吧,这里毕竟是我的地方,想他也不至于乱来!南宫公子虽有些奇怪,但比起那些寻花问柳的男人,还是极不错的!但你如今的身份极为微妙,万事当小心!”
“嗯!只是不知夫人为何离开了云府,经营起流鸢阁来了?刚听说的时候我们也是将信将疑呢?”
“一言难尽!不过终究是自由了,心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