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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师有些大声的声音,顿时让大堂的人们目光,汇集到了一起。
徐天养见状,急忙给李鹏使眼色,暗示先不要招惹到这位爷。这个月的债还没还,敢这样来闹事,月底等着有他好受的。
徐天养并不知道,汪师已经把这个月的债还了,还有下个月的也顺带着提前还了,汪师现在是有恃无恐,暂时不惧怕徐天养会对他产生什么威胁。
李鹏见到徐天养使眼色,但并没有低声下气的给汪师说好话,反而还是一脸认真的对汪师说道:“我还是那句话,你爸当年输在太自傲,太守规。”
“他认为他教的我切菜,上灶,我就应该一直在他的手下,老老实实的当一个二厨,永远不会超越他的手艺。”
李鹏想起汪春当年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当年汪春骄傲的样子,何尝不是自己的目标,但汪春太过于骄傲了,每次做菜时,都像是在命令自己,指挥自己的一切行动。
他凭什么,自己不差他什么,要知道汪春的白案的揉面功夫还是跟自己学的,凭什么每次发出的命令都是那么盛气凌人,高高在上。
李鹏继续平静的说道:“我认为,你们汪家过于依赖那本秘典,而你父亲被人们追捧的手艺,去掉秘典的加持,也只能勉强算是上等。”
“你说什么!你这个卖烧饼的知道自己再说什么狗屁话吗?”
汪师腾的一下站起身来,要不是身前隔着一个徐天养,恨不得立马给李鹏那张黑黝的脸上来一拳。
父亲绝对堪称天纵之材,从小到大都是永远的第一,烧菜第一,名气第一,那每天在酒楼忙碌又自信的背影,自己永远不会忘记,父亲在汪师心里的地位,没有任何一位厨师可以与之比肩。
“我说的是事实,你若是不信,那便就当做我说的是假话吧。”李鹏说道。
“我只能告诉你,那本《通玄经》上记载的东西,远比你看过的要惊人的多!”
李鹏看向汪师,说出了一个秘密!
“只能告诉我?你拿着我家的书,你还来告诉我只能说给我这么多??!!”
汪师攥着的拳头紧了又紧,恼怒到脑袋有些发晕,这是什么样的狗屁道理,自己反而成了外人。
“面前的这份佛跳墙的味道,是你父亲当年一直想完成,又一直做不到的。”李鹏默默地说道。
听到李鹏这极为狂放的言论,汪师感到好气又好笑,一个揉面卖烧饼的,五年的时间就能把佛跳墙这种功夫菜做到比父亲还好?
“这…这!”
说话间,对面的刘先石已经先夹了一块鲍鱼,惊讶的完全说不出话,又立即夹一块瑶柱进嘴,惊讶之色更显于脸上。
汪师感到不对劲,立马也夹起一块鲍鱼放进嘴里。
“好鲜!”
汪师脑海里只有这两个字,竟也是被惊的说不出话。
“你父亲当年跟我说,佛跳墙作为最难功夫菜的前几名,全国会做的人很多,但是还没有一个人可以做到非常融洽与和谐。”
李鹏说道,“佛跳墙用南瓜泥,老鸡汤等打底,作为食材的海参鲍鱼等海味,在炖煮时非常容易把鲜味跑掉,最后吃的时候食材只有汤底的味道,本身特色尽失。”
“如何做到肉有肉味,海鲜有鲜味,又能与汤底融洽并存,这是你父亲一直追求的,而你现在觉得,我是否做到了他没有做到的?”
听着李鹏这番话,汪师再没有讥讽他。
因为汪师已经感觉到这道菜极为恐怖之处,鲍鱼特有的海鲜味是很淡的,但自己刚才吃到的,不仅没有因为长时间汤底的炖煮而失去本身味道,而且,鲍鱼的那种鲜味,比还没泡发过的干鲍鱼还要强烈!
徐天养这时抓住时机,插上了话:“你说这本《通玄经》是你家的,对,曾经是,但是你爷爷往上,谁知道,曾经又是谁家的。这本秘典如此繁多,凭你们汪家人的脑子,我看未必能写下来!”
徐天养见汪师脸色铁青,眼神中又出现极愤怒时的那种冰冷感,让徐天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爷爷,你父亲,看这本书的时间,加起来应该有近一百年了吧。”李鹏此时说道,“他们从这书里悟出的,我也已经全部学会。”
李鹏看了眼愤怒的汪师,继续说道:“这不难理解,因为他们看到的,是书上白纸黑字记录的文章篇幅。而他们不会的,我也会。”
汪师心中此时一惊,后脑勺皮肤突然收紧,李鹏这话,汪师已经想到一些东西了。
汪师的记忆里,父亲和爷爷讨论过这书的内容,有些文章是直接写在上面的,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标识,和一些并不通顺的乱字,他们都以为是一些人乱写的,毕竟能单独记录这么多东西的人,那该是什么神仙样的人。
难道面前的李鹏,参透了那些奇怪的内容?
一旁的刘先石听的几人对峙,还有奇特的秘典,心痒难耐,此时终于也插上嘴,说道:“既然如此神奇,那《通玄经》是不是在徐老板手里,可否赏光看一看,让我开开眼界也好。”
“也在,也不在。”徐天养看着汪师,眼神里有一丝嘲讽的意味。这事,还要问汪师的爸爸呢。
“而且刘先生,这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就算此刻在手里,也请高抬贵手,毕竟是我们吃饭的依靠。”
刘先石见一直毕恭毕敬的徐天养说道秘典如此谨慎,虽然内心很是失望,但还是说道:“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如此看中,想必一定是非常重要的典籍了。”
不用怀疑,绝对是一本非常厉害的秘典,刘先石通过刚才几人的说话间明白了点,一本书,竟然能一前一后扶持起两家顶级的酒楼,一定有极为过人之处。
“刘先生,多谢招待,时间太晚了,我明天就要考试,免得影响到考试成绩的下滑。”
汪师跟刘先石说道,转身离开桌子,径直向大门口走去。
汪师走到门口,突然又停住了脚步,停顿了一秒,转过身来对着徐天养和李鹏两个人,冷冰冰的说道:“我很想知道,像你们两个这么聪明的人,又掌握了多少里面的技艺?”
“百分一二。”
徐天养刚想再讥讽下汪师,但身后的李鹏说出了话。
“鹏弟,你跟他说这些做甚,哎呀!”徐天养看着李鹏,捶胸跺脚,似乎觉得有些透露商业机密。
“你管他叫鹏弟?”
汪师看着徐天养,原本冷淡的脸上浮现笑容。
“我爸以前,也管他叫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