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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萧洵这样的表现,拓跋韶开心的笑道:“在火边烤一烤,累了就靠在我身上睡一会儿,应该要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会找到我们的。”
萧洵闻言将头靠在拓跋韶肩膀上,闭上了眼睛,拓跋韶伸出一只手将她揽到自己怀里,让她舒服的靠着,安静的山洞里只听得干柴烧的噼里啪啦的声音,谁也没有说话,也不知安静了多久,山洞里响起了萧洵轻轻的一句:“阿韶,我愿意等你……”
拓跋韶僵住身子,好久才反应过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收紧抱住萧洵的手臂,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低头看着萧洵恬静的脸庞,他只轻轻吻了吻萧洵的额角,安心的睡吧,洵儿,我真的已经很满足了……
萧洵睡着之后没多久,皇宫侍卫们就已经找到了山洞,拓跋韶的侍卫们都是训练有素的侍卫,从他们进来后,拓跋韶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们所有人的动作都放得极轻。
拓跋韶用侍卫们带来的薄毯轻轻盖住了萧洵,正欲抱起她的时候,萧洵睁开了眼,看见周围的侍卫也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她轻轻挽住拓跋韶的手臂说道:“皇上您后背还有伤,臣妾自己走就可以。”
拓跋韶却是将手臂从萧洵手里抽出,一把抱起萧洵向外走了出去,听到萧洵一声轻呼后笑着说道:“那点小伤对朕来说不算什么,山路崎岖,还是朕抱着你走吧。”
萧洵很是无奈,只好将头埋在拓跋韶的怀里遮掩了自己脸上的羞红。
回到营帐后,萧洵赶紧让太医给拓跋韶看了看他背后的伤,因为拓跋韶一路上都是一声不吭,像是根本不拿那伤当回事一样,待到拓跋韶衣衫褪了露出后背的伤后,萧洵被吓了一跳。
拓跋韶的后背有一边已经肿了起来,另一边虽然没肿,但也有大块淤青,萧洵分不清自己现在是自责还是心疼,总之心里很难受,拓跋韶见萧洵一副伤心自责的样子,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安慰的笑了笑说道:“小伤,没事的,擦点药养几天就好了。”
萧洵瞪了他一眼道:“这都算小伤的话,那什么样的伤才算是大伤呢?以后皇上每日擦药的是就让臣妾来吧。”
拓跋韶爽朗一笑向萧洵挑挑眉道:“朕求之不得。”
这番折腾下来,天已经微微有些亮了,拓跋韶催着萧洵赶紧去休息,萧洵拗不过,见他后背已经包扎好了,就回了自己营帐内,萧洵收拾完自己躺在床上准备歇息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虽然天色很亮,可萧洵也顶不住睡意沉沉的睡了过去,待醒来时,便看见拓跋韶坐在自己营帐内的那张小榻上看书。
萧洵躺在那里没动,细细看着拓跋韶,小榻给他坐着显得有些窄了,拓跋韶看的很认真,脸上的擦伤已经不红肿了,但配着他那张脸,还是感觉有些怪异,大概是他生来就不应该受到一丝伤害吧。
再往下看,拿着书的手指修长如玉,此时的拓跋韶给人一种浓浓的书生卷气,可也掩盖不住他眉宇间的王者霸气。
待萧洵再准备更仔细的看看时,拓跋韶已经放下书满眼笑意的看着她道:“洵儿看到现在,不知对自己的夫君可还满意?”
萧洵也偷偷笑了笑,故意用苦恼的声音说道:“阿韶,怎么办,我发现你好像长得比我还好看些。”
说话间拓跋韶也已经走到了床边,听完萧洵的话后,用手指弹了弹她的脑袋无奈的说道:“哪有人用好看这个词来形容男子的?”
萧洵再也忍不住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无辜的说道:“我说的是真的呀,你真的长得比我好。”
拓跋韶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容貌是父母给的,我们本身是决定不了的,但在我看来,洵儿是最美的,我看着觉得很舒服。”
萧洵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知道拓跋韶是在哄自己开心,可也忍不住心里直泛起甜蜜,萧洵抬头朝拓跋韶笑了笑,拓跋韶忍不住心中一动,低下头吻了上去。
萧洵这次是反应过来了,她脸红了红但也伸手抱住了拓跋韶的脖子,拓跋韶本来只想尝一口就离开的,但看到此时眼角略有些迷蒙,脸颊通红的妩媚的萧洵,心神轰的一下断裂。
用手扶住萧洵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拓跋韶用舌尖撬开萧洵的牙关,微微有些凉意的舌滑进了萧洵口中,它缓慢而又轻柔的攫取着她口中的气息,探索过每一个角落,那种悸动,让两人都忘记了一切,当拓跋韶的舌尖轻轻舔了舔萧洵的上颚时,萧洵身子轻颤一下,又有些软而无力,拓跋韶用力的托住她,待拓跋韶吻完之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的。
萧洵软倒在拓跋韶怀里,拓跋韶面色也略有些薄红,他低下头去看萧洵,萧洵也是面色透红,那双如墨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光,她眨了眨眼对拓跋韶一笑,明明只是一张清秀的笑脸,拓跋韶却蓦地想起一句诗,“色授魂与,心渝一恻”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柔声说道:“洵儿,我们该用晚膳了,你若是还这般看着我,我们今晚都没有时间用晚膳了。”说完在萧洵耳边低低笑了声。
萧洵羞恼的推开他,理了理自己的衣饰,先站起身走了出去,拓跋韶在后面宠溺的笑了笑,摇了摇头也跟了上去。
晚膳期间,拓跋韶告诉萧洵明日便要启程回京了,只能等到下次出宫才能陪她看日落了,萧洵也不甚在意,因为他知道拓跋韶以后带自己出宫的机会多得是,她并不急这一时。
第二日,拓跋韶和萧洵带着浩浩荡荡的大队人马回京了,回到宫中后,萧洵将拓跋韶猎得的那些猎物分给了各宫主子们,自己也就留了一件毛色中等的小狐狸皮毛,到时候可以做一个小披肩,萧洵对这些向来不怎么看重。
但拓跋韶却有些心疼,私底下赏了好些东西给她。
“王爷,围场射猎已经结束,皇上最近一直在准备实施新政,并且在重用一些寒门子弟和朝中的新势力。”一名黑衣男子单膝跪地道。
顾南城此刻正背对着他,没有出声,半晌后,顾南城缓缓道:“皇兄想换掉朝中的老血脉,怕也不是那么简单,只是若等他真的在朝中注入新的鲜血,咱们只怕是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