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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听原来德国人准备后天去长白山挖墓盗宝,两人回到旅馆商议在明晚去公馆看着他们。
第二天两人把马匹卖了,换了一身衣服来到公馆外边守候。一天这里进出的人也不少但大多是西洋人,下午几辆马车进的公馆。车中下来四人被背着一把皮箱,两人一看这就像江湖中传闻的盗墓用的洛阳铲和千斤杠。两人回到旅馆草草吃了晚饭又来到公馆外边,里面却传来嬉笑声,德军也是忙活准备啥,两人知道他们明天要去长白山,当即打探到这德国的码头在西边五里外地。两人装成打杂的伙计,溜上德军军舰,这是一艘三层楼的巡洋舰,上安装四门远程大炮,还有近炮二十门,枪也是德国人自己造的快抢都是崭新的,机枪也有刚从德国运来的十挺轻机枪,这玩意比那重机枪轻便一大汉就可轻轻抱起一扫一大片。士兵们早在两天就准备好了,那下午进入公馆的正是从关中请来的盗墓门派奇门人,共九人。
奇门关中挖坟盗墓的门派,还兼职做假文物和古董生意,传闻京城琉璃厂的货大部出自奇门。奇门有七门,一门盗宝,二门开密室破机关,三门探墓地研究风水,四门组织,五门造假,六门善后,七门销货,江湖人称七门因行事不计手段诡秘也称奇门。
两人藏身在军舰上,第二天天一亮德军一队人马来到码头还开来两装甲车。两人一看那在公馆里看到的几人都陆续上军舰,在一声长笛下,军舰离开码头向北方去。两人藏身在军舰的一桅杆上方,这风呼呼作响要是一般人是受不了的,两人却无所谓,饿了就下来拿德军的面包烤肉吃,困了两人就抱头而睡,这陈悦更是心里只有他了,但这唐研新却不知道女孩的心。
几天后军舰来到辽东,军舰继续沿内河行驶,两天后军舰来到盛京城外。
盛京之名是老名现在叫沈阳,沈阳城的大清守军一看就跑那还过来问,这里就成了德国人的后花园。
德军怕引来别国的阻拦就令士兵不得下船,更不准进城。当晚那德军将军保尔逊,带着奇门人和那两个大清走狗开着装甲车下的军舰,领一个连的工兵和两个连步兵向长白山去。
唐研新两人飘身下的军舰,跟着德军后面。这个时节正是八月天,这北方的秋意已来。德军一路向长白山中开进,走了一晚在一空地休息,为了避免麻烦那保尔逊令士兵严格遵守军纪否则严办。士兵不敢违自然就影响不到当地百姓,而这前沙俄与日本交战也有军队过往大家也习以为常。
唐研新见德军不进村镇而是选荒郊野岭的地方休息,也是担心大清朝军队的阻拦。两人一商议,走到一临近的村子。
唐研新找到一村族长,拿出一千两银票道:“我们是京城皇宫中人,受恭亲王派遣来长白山保护皇陵的,这前面十几里有一拨西洋德军准备去长白山找宝藏。你老叫人进沈阳城通知官府,并安排人跟在他们后面。我们去看着他们,有妄动我们就阻止。”
老者道:“这努尔哈赤的皇陵就是前不远,大楷就一上午的时间就到。可我在这居住了几十年也没啥宝藏啊,但听人说墓中有点也不多,毕竟那里还有几百人的守陵军。”
唐研新一愣道:“有守陵军那德军怎还来盗宝挖墓啊。看来事没这简单!”
老族长道:“我们村就一百多人,从我先祖来此已有两百年了,也没听人讲过这皇陵还有大的宝藏。这茫茫长白山就是努尔哈赤的墓门在那里也不知道,听说那皇陵只是一个样而真正的墓室离这还远着说有几十上百里。你们年轻人没听说过衣冠冢吗,我看你们多心了,他们找不到的。”
两人一愣这老族长说的还有点名堂。
那族长还是安排人进沈阳城通知大清官府并安排人跟着德军后面,这上报毕竟官府有奖赏。老族长留两人在村中吃午饭,中午刚过就有村民回来报,说一拨西洋军开着冒烟的四轮车从外边经过向石柱山去。
老族长喜道:“两位说的是真的,看来这德军真下地想挖墓,可他们一定要失败。”
唐研新问道:“他们可请的有关中盗墓高手啊,万一找到就完了。”
老族长道:“我们反正报官了等一下就有人回来,这奖赏是少不了的。我们喝酒等就是不用担心,到石柱山远,过了这前面一山头就是高山他们开四轮车是进不去的除非坐船才到的皇陵下方的白水河才近点,看来他们走错了地方来到我们这村也是该我们发点小财。”这族长那管德军盗墓不而是盘算,他们村进点银子,在这也是条件所致吧。
两人在老族长的陪同下酒也喝的差不多到未时,三个村名陪着一队清军来到族长家。族长向大家简绍后,那领头的是八旗统军叫罕希尔。年二十有五身高六尺三,大方脸两眼如铜铃,黑黝黝的皮肤一看就是一爽快耿直的汉子。
罕希尔道:“我是沈阳的城巡视官,这三位老哥进门就碰上我一听就通报了知府。老知府是我一亲戚也是八旗人忙令我带一队兵来监视德国人要作甚。他们太欺负人了,把军舰开进我们内河还敢盗墓挖祖坟这那是人干的事!”
唐研新道:“现今国破家亡怕要在我国上演了。”
罕希尔道:“这不是咋的,那皇帝变法失败。我看那老佛爷就是一老混球,啥不懂在朝堂上瞎搞。不误国误民才怪。”
老族长忙道:“不谈国事,不谈国事。罕大人你说咋办?”
罕希尔道:“知府已派五千大军带着百艘船和大炮,火枪从沈阳乘船去皇陵了,我们这边就是跟在他们后面以防他们盗墓就拦下,还有这帮德军厉害我们也得罪不起只要他们不盗墓就不管他们。”
陈悦道:“就任由他们胡来?”
罕希尔道:“我也无法,你们看我们还用的是大刀片你看火枪我们都没一只拿啥给人家打。”
陈悦怒道:“你们这家伙式还不如一根小小的银针拿着还碍手。”
罕希尔道:“谁叫我们落后呢。这国家不变还真不行。你们不知道前两天沈阳城秋后杀钦犯,那些百姓是咋做的?”
唐研新奇道:“咋了,难道还把死人煮来吃了?”
罕希尔道:“吃到没吃,那砍下的头百姓都用馒头蘸了血吃说是辟邪的。真是愚蠢啊!”
老族长一惊道:“这蘸人血吃不是畜生吗,他们还真是愚蠢之极!”
罕希尔道:“因此,这百姓的心智还得打开,这光绪变法就是割旧换新是对的。”
唐研新冷冷道:“怕只有你一人说他是对的,你没看见那老妖婆是怎对光绪帝的,把他软禁在承德,惨杀了六君子是国人之不幸啊!”
罕希尔道:“兄弟你错了,在盛京大多士兵,当官的都拥护变法。这不变就真是挨打的份,你们不知道前段时间沙俄与德国开战,我们受影响,后日本与德国开战我们又受气连出沈阳城都不准,自己的地盘做不了主,这人活着有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