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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跃上宫墙快速朝随王的寝宫方向飞跃去。
此事,随王正在翻看奏疏,只见那案台上堆得满满的竹简。宫监总管子方提示随王说:“大王,已是戌时。”随王头未抬起,说:“戌时就戌时,现在就寝太早了。”
宫监总管子方命伺候的其他宫人都退下,只留门口的侍卫。他走到随王案台前跪下轻声说:“大王,已是戌时,那位该要来了,奴才前去接应。”
随王这才抬起头说:“哎呀,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快准备一下。对了,是不是已通知王后她们这半个月酉时一过,就不要来打扰寡人休息。”
宫监总管子方说:“是,王后已按大王口谕传令下去了。”
随王坐在案台前想起昨日长说他夜里戌时会来,他对宫监总管阿比说:“若他今夜真的能悄无声息的进宫,你说寡人日后是要怎么看待他?他虽是澈兄徒弟,可寡人不了解他,寡人经历了几十年的明争暗斗,从不敢松懈,现在倒是都没多想就答应才见过一次面的孩子替我治病。”说着就笑了。
宫监子方说:“那是因为你相信东方先生。”随王说:“是啊,与其病痛藏身的活几年倒不如放手搏一把,你且快去接应。”宫监子方立即退下,往左边走过长廊在拐向右边走下阶梯,往一僻静处走去。
宫监子方四处看了一下没人,想着难道还没来?这时旁边的树上跳下一个人来,宫监吓了一跳,定眼一看是长,长已换上昨日他准备的宫监衣服。宫监虽然有心里准备,但还是因长能进入重兵把守的王宫感到吃惊。
宫监子方领着长走进随王寝殿,长行了礼说:“大王。”随王看到长后也是和刚才宫监一样的神情。
宫监到门外命禁军护卫不得放任何人进殿打扰随王休息,然后回屋关上门。
长让宫监帮助随王脱下外衣,而长用宫监事先准备好小火炉熬药。
长说:“这药要熬半个时辰。”随王说:“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长说:“大王,这药先喝三日,帮助你清理五脏六腑。三日后会换个药,帮助你活动肠子,再喝三日。第七日,我会给你准备一副对你身体痊愈最关键的汤药,七日后就不需要在喝汤药了。切记这几日不可再喝其他的汤药。”
随王说:“好,都按你说的办。我们接下来就等着药熬好吗?”
长说:“不,我们还有事要做。随王,在下得罪了,会有点疼。”随王还没反应过来,长便走到随王身侧抬起他的一只手臂,用拇指轻微运气从随王的腋下往指尖推送,随王疼的皱着眉头,宫监吓得说:“少侠,你可轻着些,大王经不起太折腾。”
长说:“我知道,大王,请多加忍耐,我先替你活络经脉,搭配药汤效果会更好。”只见寝殿内,长在随王身边翻翻滚滚,转来转去,时而倒立在随王头顶,时而抬起随王的腿,时而抬起手臂,时而转到身后......总之对随王全身上下所有经脉顺着运气逆着运气,来来回回不知多少遍。
只见随王已满头大汗,长收气后说:“大王,觉得如何?”随王笑着微喘着气说:“确实有些疼。”长说:“明日你会觉得全身酸痛,不要担心,刚才就像是你练了一番武。”随王留着汗水点头说:“可不就是像少年时连武后出了这么多汗,寡人好久没这么痛快的出汗了。”宫监赶紧找来赶紧衣裳替随王更衣。
片刻后长将熬好的汤药端给换好里衣坐在床边休息的随王,宫监接过药说:“长少侠,你莫见怪,这是宫里规矩,老奴要先尝一尝。”长说:“知道,没事。你喝一些对你也有一点好处。”宫监子方用银针试了试,又喝了一口等了片刻后才伺候随王喝下。
长说:“大王,您的床榻我不方便上去,请您盘腿坐在地上这软塌子上。”随王问:“我们还要继续?”长点头说:“现在你只需闭眼,就当闭目养神。”随王按照长说的做。
只见长在随王侧身坐下,运气于双掌,一手掌放在随王身体前面的神厥穴,另一手掌放在后背的命门穴。这个姿势持续了近半个时辰。
长收气,随王被宫监扶起身做到床榻上,随王说:“长,你的这身本事不像是和澈兄学的。难道再此之前,你有其他的名医教你?”
长回复说:“是老东方所教,只不过再此之前我有武功基础,加上老东方所教的,我便将武艺和医道结合,这个方法效果不好。此次下山,老东方特意交代用我的方法试试。”
随王笑着说:“我这把老骨头就交给你了,我不指望什么长命百岁,只希望多个几年,为随国栽培好下一任随王。”
长回答说:“大王定能选好下一任随王。”然后长行了礼说:“大王,今夜就到此,在下明日再来。”
宫监送长到刚才碰面的地方,说:“长少侠,公子布府中老奴已安排,你让阿翁总管带你去见禁军护卫甲萧,你拿着这块牌子给他他就会明白,他会带你去见公子,就是装扮上像个郎中就行。”长说:“知道,告辞。”然后宫监子方看着长轻松向上跃起,消失在黑夜中。宫监又是惊叹,好厉害的轻功。
宫监回到随王寝殿,看见随王又在看奏疏,宫监说:“大王,您这半个月就听长少侠的,早些歇息。”
随王说:“就看完这一卷就去歇息,对了,说说你对长少侠的想法。”宫监说:“这个老奴拿不准,从长少侠的言行举止,老奴觉得他和东方先生颇为相像。但老奴刚才看到他的轻功着实吓了一跳,“嗖”的向上跃起人就不见了,看他的武艺不简单。”
随王问:“往天上去了?不是翻过宫墙?莫不是你夸大其词?”宫监回复说:“回大王,千真万确,老奴不敢胡言乱语,老奴心里也有些不安。不过想想觉得是咱们都太紧绷了,其实不必担心,至少目前不用担心,能被东方先生选中的徒弟,定有过人之处。大王,我们且观察着吧。”
随王笑着看着宫监:“至少目前不用担心,你是不是也看出点什么来了?说说看。”
宫监子方说:“老奴只是觉的此人身上散发的气度不凡,说话做事干错利索,不拖泥带水,只是尚且年轻,缺些谋略。相信他多历练历练,日后必成大器。”
随王说:“那你说说若寡人能留他在随国为随国效力,他会不会留下?”
宫监直接回复说:“不会,毕竟他是东方先生的徒弟。”随王笑着说:“还是你比我看得通透啊。”